夜幕降临,我独自一人来到住院部楼下的公园。秋夜的凉风卷着落叶在脚边打转,长椅上积着一层薄薄的露水。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毛思思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毛思思很不情愿的声音,“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的顶头上司了啊!”我绕弯子,直接说道:&34;那里曾是清代的刑场。按照迷信说法,新铡刀开刀要祭祀一个人头,把头骨埋在铡刀下镇邪。
挂断电话后,我盯着公园里摇曳的树影,背后渗出一层冷汗。远处路灯的光晕中,几只飞蛾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灯罩。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我坐在长椅上陷入沉思。怪不得那飞头降的灵气如此强大诡异——被埋在刑场铡刀下数百年,不知吸收了多少冤魂的阴煞之气。
我摊开手掌,尝试运转招魂术。以往需要念咒掐诀的法术,现在只需心念一动,掌心就浮现出淡淡的幽光。这飞头降灵气就像一把双刃剑,既危险又强大。
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林娜娜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向内张望。
林娜娜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比白天好了许多。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床边,正细心地为她掖被角。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斑。
我收回准备推门的手,转身离开。她已经有人照顾了,而且看起来那个眼镜男很细心。这样就好,只要她安全,只要她幸福
丘豆豆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老太太握着孙女的手,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看到我进来,丘豆豆试图坐起来,被我轻轻按回床上。
丘豆豆说道:“那房子就要征拆了,我怕不住人不行。”我笑道:“就算不住人,那房子也不会张腿跑掉,你怕什么?”
丘豆豆乖巧的点点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只有担惊受怕!幸好有你来帮我!”我笑道:“不用怕,明天我带你和奶奶,去我家诊所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