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生气,倒楣的就是舔狗。
虽然,易中海不承认自己的秦淮如的舔狗,但事实上,他就是。
棒梗回家一闹,秦淮如就开始各种各样的暗示易中海,让易中海去想办法。
她根本就不管,易中海能不能做得到,有没有那个能力。
其实她也是多此一举。
易中海比他更想让何雨柱听话,问题是他办不到。
以前好歹还能见到何雨柱。没办法控制何雨柱,也能给何雨柱添点恶心。
现在呢,他根本就不知道何雨柱在哪里。
他纵使会七十二变,也没办法用啊。
没办法,易中海就只能装听不懂。
秦淮如知道易中海在装,她又何尝不是在装。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心里早就知道,想要算计何雨柱已经不可能了。
但是她恨易中海。要不是易中海当年骗了她,把她推进了贾家的这个火坑里。
她这辈子,又岂能过的那么惨。
明明院里有更有钱途的人,易中海不给她介绍,偏偏给他介绍了一个最差劲的短命鬼。
她不从易中海的身上报复回来,她就对不起黑心寡妇这个名头。
易中海要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肯定会喊怨。
当初那么多的工人去农村帮忙,其中不乏条件好的。
秦淮如一个都没看上,偏偏看上他这个老头子,能怪他吗?
介绍贾东旭之前,易中海可是说的很清楚了。
贾家的条件虽然不好,但是他一定会帮着贾家的。
他的这个承诺,几十年来一直都没变。
秦淮如可不管易中海多么冤枉,经常借着担心棒梗的借口,忘记做饭,忘记给易中海洗衣服。
最后逼得易中海只能吃炸鸡店从油里面捞出来的油渣。
但这又触犯了阎埠贵的利益。
这些油渣,可是提前说好的,大家晚上下班之后,一起平分。
易中海一个人吃了,他就捞不到了。
阎埠贵还不好意思说不让易中海吃,就只能旁敲侧击。
“老易,我知道油渣好吃,可你也不能当饭吃啊。
咱们的年纪大了,受不了。”
易中海心想,他愿意当饭吃啊,还不是没得吃吗?
这些油渣不管饱,吃了肚子还不舒服。
但是不吃还不行。
他要是不吃,等回到四合院,就没得吃。
贾家现在做饭的就是贾张氏。
指望贾张氏给他做饭,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馅饼呢。
至于让他去找贾张氏理论,那更加完犊子。
贾张氏一句天下无不是的长辈,就把他给堵的说不出来话。
论年纪,贾张氏比他大;论辈分,从老贾那里算,贾张氏是他的老嫂子。
一句长嫂如母,他就完蛋了。
要是从秦淮如这里算,那就更完蛋。
他要叫贾张氏一声妈。
易中海当然明白阎埠贵的心思,也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们这些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都不从自己的身上找缺点。
易中海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把所有的错都怪罪到了别人的身上。
其中何雨柱就占据了八成的过错。
要是何雨柱乖乖的听他的话,做一个尊老敬老的好孩子,他就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
现在他应该在四合院里称宗道祖。
以何雨柱现在的财富,他这个老祖宗的待遇,要远超聋老太太。
可何雨柱偏不,就是要当一个不忠不孝的人。
除了何雨柱,易中海也把原因怪罪到了贾张氏,秦淮如,阎埠贵,刘海中这些人的头上。
贾张氏当年不该何雨柱,秦淮如应该多在何雨柱的身上下点功夫。
还有就是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自知之明。
自己的孩子不孝顺,还假装看不出来。
这两个人但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积极的跟他联合,一起谋划养老。
他也不会落入单打独斗的地步。
此时此刻的易中海,就是一个怨天怨地的一个大怨种。
“老阎呐,淮如现在不容易。她天天要为棒梗媳妇的事情担心。”
阎埠贵心说,这跟他说的是一回事吗?
棒梗媳妇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棒梗是不是要离婚,他只在乎他的利益被易中海吞了。
“老易,我说的不是这个。”
易中海有些恼了。说好的油渣,被他一个人吃了,确实不应该。
但阎埠贵抓着不放,就不应该了。
别忘了,他是这个炸鸡店的大股东。
“你真是不可理喻。”
阎埠贵不服气了,他自问自己童叟无欺,没有占易中海的便宜。
相反,开这个炸鸡店,一多半的好处都被秦淮如占了。
吃了亏,反而要被人说不可理喻。他上哪找人说理去。
于是两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就吵了起来。
他们吵架,可没人来拉架。
因为拉架的人,最后都得不到好结果。
等两人吵累了,自然就停了下来。
吵架也影响了生意,炸鸡店只能早早的关门歇业。
刘海中如今一个人在院里,感觉挺无聊的。
整个院里的人,都不愿意搭理刘海中。其中也包括许大茂。
自从许大茂那天跟他说了那句话,刘海中就记在了心里,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说上一句。
我不做领导好久了。
他坐在阎家的门口,盯着阎家门口的棋盘发呆。
看到易中海和阎埠贵进来,就招呼两人。
“你们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易中海不屑于解释。
阎埠贵则是抱怨了起来,把易中海干的缺德事告诉了刘海中。
刘海中一听,感觉阎埠贵说的有道理。
“老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老阎是什么脾气,咱们都知道。
他什么都吃,就是不能吃亏。你干嘛抢他的油渣。”
阎埠贵感觉这话好象在内函他,但看了看说话的人,放弃了这个想法。
易中海则是感觉委屈。他不就是想填饱肚子,这有什么错。
再说了,拢共也没有多少,加起来都不到三两。
“老刘,你不懂,就别乱说话。”
刘海中一下就生气了。
什么叫他不懂,看不起谁呢。
“我怎么不懂。你们合作做生意,说好的规矩就要遵守。
你破坏规矩,就是没诚信。信誉没有了,就没人跟你合伙。”
“就是。”听到刘海中向着自己,阎埠贵挺高兴。
易中海看着两人,又想到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有些心塞。
他直接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刘海中不懂,阎埠贵懂。
看着落魄的易中海,阎埠贵感觉挺不自在的。
“老易,不是我不舍得那点油渣,实在是事情不是那么办的。
秦淮如这次做的太过分了。你不能再惯着她了。”
易中海当然不想惯着秦淮如,可他没得选。
但凡有个选择,他一定会让秦淮如知道,你一大爷永远是一大爷。
问题是,他找不到制衡秦淮如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