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听到这话,太史慈哈哈大笑,尽管是以一敌二,却依旧是气势不减。
“你们吴国之人莫不是只会逞口舌之利?每次都要先喊上这么一句,还都是一样的话,没些心意!”
闻言,凌统怒喝一声,双腿一蹬,直接冲向太史慈,手中大刀一挥,直劈太史慈的头顶。
见此,甘宁也不甘落后,大踏步跟上,从侧面砍向太史慈的腰部。
因为是以一敌二,所以太史慈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只是冷哼一声,双戟一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住了凌统的大刀。
戟身与刀身碰撞,发出“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随后太史慈用力直接将凌统的大刀掀开,接着双戟一舞,拦下来甘宁。
随后他顺势旋转身形,双戟挥舞如飞,戟影重重,朝着凌统和甘宁二人狠狠砸去。
可凌统和甘宁配合默契,两人一左一右,轻松便拦下来太史慈的攻击。
太史慈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两人的夹击,也渐渐落入了下风。
激战中,凌统瞅准一个机会,大刀猛地砍向太史慈的肩膀。太史慈来不及躲避,只能用双戟去挡。然而,凌统的大刀力量极大,太史慈虽然挡住了这一击,但身体还是被震得微微一晃。
就在这时,甘宁趁机从侧面攻来,大刀如毒蛇吐信,朝着太史慈的腹部狠狠砍去。
“嗤”的一声,大刀砍在了太史慈的铠甲上。
好在太史慈身上的铠甲在方才就已经得到了证实,坚硬无比,顺利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只不过这一击的力量还是让太史慈闷哼一声,脚步也有些跟跄。
凌统和甘宁见状,更加疯狂地发起了攻击。
好几次,他们的刀都砍中了太史慈的铠甲,发出清脆的声响。
太史慈见状,也干脆放弃了防御,只要不是致命伤,他都是只攻不防,一时之间,也是抗住了甘宁,凌统二人联手。
不过,虽然太史慈没有受伤,但他的体力却在不断消耗。
就这么下去,依旧还是要落败。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一杆长枪破风而来,目标直指甘宁。
甘宁眼疾手快,连忙侧身闪避。那长枪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刺破了船杆,深深地插入其中。
众人的目光顺着长枪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战船的另一头,并在向此地狂奔,此人当然便是张任。
与此同时,张任已经将腰间长刀抽出,作为临时武器。
甘宁对于这位西川枪王,毫不畏惧,大喝一声,挥舞着大刀迎了上去。
说起来,二人还算是老乡,至少都是益州的。
而老乡见老乡,大刀照头劈。
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但比拼刀法,终归是张任落入下风。
察觉到这一点后,张任虚晃一刀,然后猛地转身,抽出插入船杆中的长枪。
就这么他一手持枪,一手持刀,再次冲向甘宁。
甘宁见状,心中一惊。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而自古双持者,不是送人头,就是凿阵猛将,再加之甘宁从刚从打到现在,体力也早就不再巅峰,自然是小心万分。
下一刻,张任冲到甘宁面前,长枪如毒蛇般刺向甘宁的胸口,大刀则从侧面砍向他的手臂。
见此,甘宁连忙用大刀挡住长枪,然后侧身闪避长刀。但张任的攻击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甘宁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凌统见甘宁陷入困境,连忙虚晃一招骗的太史慈格挡后,趁机抽身赶来相助。
只见他大喝一声,一刀砍向张任的后背。
张任感觉到背后的风声,连忙用枪拦截,侧身一闪,躲过了凌统的攻击。
但如此一来,他的攻势也被打断。
至此,张任和甘宁、凌统拉开距离,依旧手持长枪和大刀,警剔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太史慈趁机调整了一下呼吸,恢复了一些体力来到张任身边。
见此,张任冷冷地看着甘宁和凌统:“如今尔等已经陷入包围,还是尽早束手就擒吧!”
闻言,甘宁和凌统这才从对战的高度集中分出心神看向四周。
只见此刻一艘巨大的战船横在中间,将甘宁、凌统和后面的吴国大军的联系切断。
原来,方才张任之所以没有来帮助太史慈,是去率兵分割战场了。
对此,甘宁忍不住皱了下眉心。
而凌统在观察四周情况后,则是轻声道:“甘将军,吾看到黄老将军的旗帜了,想来张任这支单兵困不住我们太久!”
闻言,甘宁心神微定,当然,主要还是稳住了他们麾下一同被围困的那些吴国士卒。
“哼,想让我们束手就擒,没那么容易!”说罢,甘宁和凌统摆开架势,明显是要手上见真章。
对此,太史慈挥舞着双戟,朝着甘宁攻去,这两人再一次纠缠到一起。
张任则是冷笑一声,长枪一抖,如一条白蛇吐信,朝着凌统刺去。
凌统连忙用长刀抵挡,同时身体微微一侧,避开了张任的长枪。
“呵,凌统小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张任大喝一声,还以颜色。
收枪之后,手中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劈而下。
凌统连忙侧身闪避,刀锋擦着他的衣角划过,带起一缕劲风。
与此同时,张任的长枪如灵蛇出洞,直刺凌统的咽喉。
凌统此刻方才稳住身形,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匆忙挥刀格挡,“当”的一声巨响,凌统被这一下打的连连后退。
而张任的攻势又如狂风骤雨般连绵不绝,长刀与长枪配合默契,逼得凌统节节后退。
再加之和太史慈一样,张任亦是身披明光甲。
凌统的刀砍在上面,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