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刚刚那位“甘于奉献”主播的手机,苏晓皱眉看了一眼屏幕。
发现直播竟然没有断掉,依旧在进行之中,上面的弹幕全都是对于苏晓的批判。
有说苏晓是暴徒的,有说苏晓冷血狂的,甚至还有人说苏晓草菅人命的,要报警抓他!
这也很正常,在这直播间的,都是这名主播的粉丝。
喜欢这种人,能有什么正常的脑子。
“一群傻x。”
不同于天天被主播喊家人,苏晓一点都不惯着这群智障,开口就是经典国粹。
听到苏晓的话,直播间直接爆了,无数弹幕嚷嚷着要投诉,举报按钮都快被按烂了。
同时,这也惊动抖阴官方的人员,本来直播国际之间的问题,就是比较敏感的事。
“快点快点,把这个直播间给封了,别给咱惹麻烦!”
“好嘞!”
收到命令,抖阴官方的工作人员直接点了一下封禁的按钮,但意外的,竟没有反应。
“咦?”以为是系统卡了,工作人员连点好几次,以往百试百灵的,现在却是如同死了机一样。
“快点啊,你在干嘛!?”
“不是,我点封禁但是没反应啊!”眼见着直播间里面情绪越来越激愤,工作人员的额头也有些冒汗了。
砰!
办公室的大门被猛然推开,几名穿着制服的执法人员大步的走了进来。
“都不许动!”
这些抖阴的工作人员哪里见过这种架势,一个个吓得禁若寒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认识字么?”执法人员掏出本本,甩到了刚刚下令封禁直播间的抖阴小领导脸上。
还没看清字,光是看见上面画着的国徽,就把抖阴的小领导吓出一身冷汗。
但等看清国安两个字后,抖阴小领导更是差点晕过去,自己这间小庙怎么会来这尊大神!?
“领导,我冤枉”
刚拉开嗓子嚎,就被来的执法者打断了。
“闭嘴!哪个是苏魁首的直播间!?”
苏魁首?
抖阴小领导一下子都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刚刚的工作人员反应快,颤颤巍巍的举手:“领领导,是这个么?”
闻言,这群凶神恶煞的执法者,一阵风的全都涌了过来,围在屏幕旁边。
“嘿!真是苏魁首啊,太帅了!”
“久闻大名,终于见到面了,比我想的还要霸气!”
“玛德,这我要是在现场,高低得要两个签名!”
望着这群化身迷弟的执法者,工作人员脑袋里面已经浆糊一片了,脑海中只剩下一件事:
直播里面这人,身份恐怕高的吓人!
“现在什么情况?”执法者看了一会弹幕,皱眉向工作人员问道。
“这位苏魁首,说话有些”斟酌了一下话语,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说道,“过于直白了,看直播的人不太乐意。”
“而且因为苏魁首刚刚的执法手段有点过激,直播间这位主播的粉丝有些激动。”
“玛德,苏魁首说的还真是一点没错,真是一群傻x,都没脑子的么?”执法者皱眉,但随即眼睛一亮,看向工作人员。
“你马上给苏魁首的直播间里面引流一些正常人进去,至少受过教育,读过书的那种。”说着,执法者就将自己的证件拍到了桌子上。
指着证件,工作人员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领导,我们是受网信办公室统筹监管的,这个,恐怕不合规矩。”
啪!
话音未落。
执法者顺手就将自己的配枪拍到了桌上。
闪着寒芒,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
“这个,加之这个,能不能引流?”
执法者很是平静的问道。
“能引!”
工作人员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惊恐的咽了口唾沫,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起。
另一边,苏晓猛然发现直播间里面涌入了大量的人群,千,万,十万,百万,二百万,三百万!
眨眼间,直播间就变成了全国性的直播!
而且直播间里面骂自己言论瞬间被淹没,已经看不见了。
本来懒得跟没脑子的人计较,但看到后面的人都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身为执法者的苏晓,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大众说明一下。
“这里是大夏与骠国的边境大门。”
说话间,苏晓将摄象头对准了硕大的铁门,外面全是面如菜色的难民。
一下子,弹幕就爆发式的增长,各种言论都有,有叹息的,有感慨祖国昌盛的,也有说捐钱捐物的。
让苏晓意外的是,只有很少一部分说要打开国门,放他们进来的。
但看着那些弱智言论,苏晓的火气还是腾腾的直冒。
“傻x!真以为大门挡住的只有人么?还有门外的恶!”
说着苏晓把手机拿近了大门,让直播间的观众们看清楚。
“看到那些家伙了么?那些都是臭名昭着的赏金猎人!一旦发现园区里面逃跑的人,都是他们举报抓回去,换取赏钱的!”
苏晓的话让直播间里面的人有些沉默,弹幕眨眼间少了许多。
“他们的苦难不是我们造成的!”
“但他们进来之后,我们的苦难就是他们造成的!西方国家引进难民的结果,你们难道不知道?”
“嘴巴一张,放他们进来!你们大多数人都在大夏中央城市,你们有考虑过滇城人民的感受么!?”
“难民涌进来后,最先遭殃的就是他们!他们的苦难谁来管!?”
“而且就这样打开大门,你们对得起严防死守的边防武警官兵么!?”
“整整4060公里的边境线!夜夜灯火通明,边防战士昼巡夜查,为的就是保护大夏境内的万家灯火,但谁想过他们?!”
“你们知不知道,滇城多次启用同一警号,就是父亲牺牲了,儿女顶上,儿女牺牲了,孙辈顶上!”
“放他们进来,对得起牺牲的武警官兵么!?”
苏晓的话不仅让直播间的弹幕沉默,更是说的大门前的值守的武警官兵们双眼通红,他们骄傲的挺直了脊梁,不曾有丝毫的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