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祸害,郁清麦。”
要不是了解沈统领,水鬼沈栗真会把他当成一个戏弄人命的暴徒。
孙尧舜言简意赅。“他活不长了,他应该快到塔斯马尼亚岛了。”
“哦?”沈统领冷静一点。“女婿,你想怎么利用郁清麦?”
“孟鹤煜刚入国际安保不久,正是许多人盯着的时候,我让郁清麦出来挡枪,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水鬼沈栗。“他自己愿意去的,怪不得咱们。”
孙尧舜。“耍丢了命他怪不了任何人!”
沈统领。“那就好,活不了就好,想害玫瑰和沈栗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这是他作为沈栗家统领的使命,也是身为两个孩子父亲的责任。
月子房,玫瑰睡得安稳,从此多了两个男孩保护她。
孙兴笑的眼睛都没了,乐呵呵的抱着重孙子哄。
四个重孙子,真叫个人丁兴旺。
孙尧舜哄他爷高兴。“等玫瑰身体养好了,再生两个双胞胎…”
“哈哈,好,好…”
水鬼沈栗为花菩萨玫瑰出的主意,要想地位稳,必须多多为孙尧舜生儿子,越多越好。
玫瑰不知道黎姿曼是孙尧舜的表姐,在心里拿黎姿曼当情敌看待,黎姿曼也能生儿子,她一定要比黎姿曼能生,才能站稳脚。
玫瑰自己的话,我漂亮却蠢笨,要是有黎姿曼一半聪明,就不用生这么多孩子稳固地位,不过傻姑娘有傻姑娘的办法嘛。
太平洋少主母又诞育两位小王子。
这一消息不久后传播到世界各地。
不过孙尧舜对外宣布,要为两个儿子祈福,就不大兴钱财的铺张浪费了,满月礼不办了。
来自各国四面八方的游艇载着金银珠宝送到太平洋乐乐岛,孙兴笑眯眯的收下。
财迷不管多大年龄都是财迷。
孙兴眯着眼睛的点钱样,就和黎姿曼盯着股票上涨是一模一样的!
乐乐岛的藏宝库,孙兴看着满满的宝贝古董,突然有点心凉。
这里会不会成为下一个湾主宝藏地点呢?
“外面怎么样了?”孙兴问的是塔斯马尼亚岛。
“郁清麦代表国际安保已经去了!”
“呵呵,傻子一枚…宝贝月儿没说什么吗?”
“没有,小格格乖得很。”
“嗯…”
强权,最喜好掌握全场。
湾主宝藏的事进入白热化,高丽人和扶桑人打的热闹着呢,终于引起国际安保的注意。
不过,宝藏早已经到太平洋了,那么就需要有人背锅!
大富大贵预示大惊大险,有时候就连孟鹤煜都需要孙尧舜来周全。
郭帆也知道了湾主宝藏就在塔斯马尼亚岛,他就想派孟鹤煜去,找回宝藏向上面邀功立威。
郭帆纯属好心,他先前不知道宝藏已经不在塔斯马尼亚岛。
当然了,沈家有一位哥哥,此人无人能敌,那就是聪明猴脑沈鹏,他出的主意。
沈鹏让孙尧舜去提点国际安保的郭帆,郭帆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如此一来,万万不能让孟鹤煜去蹚浑水。
万一孟鹤煜带兵去了,打开宝藏大门之后里面空堂堂一片,怎么向上面官家交代呢?
上面让郭帆派人去‘交涉’宝藏。
所以,郭帆给了郁清麦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由他带兵去湾主宝藏的地点,把宝藏带回来,只要他能把宝藏带回来,那么别说一个东后棺木,随便要求他尽管提。
官家会满足大半!
郭帆说的是,由你自己选择,这趟活不好干,我不建议你去,我可以找别人去。
郁清麦说的是,我有私事要和高丽人算算,就算带不回宝藏我也要去一趟,他们侮辱过我师父异想天开,拿东后棺木逼迫欺骗我师父喝酒,戏耍我师父,我要为我师父报仇!
看吧,又是冷羽,又是为了坑蒙拐骗偷的冷羽。
黎姿曼一得知郁清麦为了给冷羽出气肯去塔斯马尼亚岛,气的要骂郭帆的电话放下了!
当年,晴子也为了郁清麦去高丽抢棺木,被红外线所伤,差点小命就不保了!
郁清麦一点都没有想过为他生儿育女的妻子,更从来没想过在襁褓里嗷嗷待哺的儿子。
黎姿曼才叫个心寒郁清麦的凉薄,还好她当年没嫁给郁清麦,否则…还不如跟苏新皓呢。
郁清麦先放放,他还没到塔斯马尼亚岛呢!
倒是苏新皓,他的小宝宝出满月了,要不说狗改不了吃屎,苏新皓居然在京市黄圃会所给小宝宝办的满月礼…
当年刘琪甜生的孩子不是他的爆出来,受到多少人嘲讽和奚落,那个孩子就是在黄圃会所办的满月礼。
他可能是想搬过来一局吧,扬眉吐气,虽然没几个人来,他把苏琪集团卖给了王氏地产,在京圈里不值钱了。
苏新皓以为,他抱着的小宝宝是他和黎姿曼的孩子,其实是他的孩子不假,但是不是黎姿曼的。
没人会告诉他,反而瞒着他呢。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黎姿曼和孟鹤煜都长大了,对苏新皓下不去狠心了。
孟鹤煜大发善心,特意邀请苏新皓来京市中心地带坐坐。
孟言焱出生之后苏新皓还没见过他呢!
他一来,就想抱刘薄寒怀里的孟言焱,此举自然是会引得刘薄寒对他的攻击。
宁和几个保镖皱起来眉头。
黎姿曼。“不许没礼貌,退下吧!”
刘家保镖们退下,宁往旁边走了走,白了苏新皓一眼。
“把孩子给苏新皓抱抱!”黎姿曼命令口气。
刘薄寒特别不愿意,噘着嘴都快翘天上去了。“哼…”
还是听话撒手了,孟言焱到了苏新皓怀里,小娃娃的大眼睛立马闪过警惕的眸光。
虽然眼前的叔叔对他一脸悦色,很是喜欢他的样子,但是孟言焱对此人喜欢不起来。
刚到苏新皓怀里就想扑腾,奈何苏新皓抱他抱得紧,还在他耳边说话。
“焱焱,我是你苏叔叔…叫苏叔叔…”
对了,孟言焱也是个洁癖,随黎姿曼是个大洁癖。
“脏…脏…”他扑棱着想回到刘薄寒怀里,他喜欢和他一样没好心眼子的刘叔叔。
“啊?脏?”苏新皓瞬间紧张,胳膊收紧,都不会抱孩子了。
但是他马上撒手,把孟言焱交还给刘薄寒,因为孟言焱的大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他衣服里,狠狠掐拧他的肉。
疼的他以为是错觉,他经常掐自己的肉,并没有当回事。
刘薄寒抱着孩子,特别嫌弃苏新皓。“乖宝宝,爸爸带你去洗澡,乖哦…”
“好…洗澡,脏…脏…”
黎姿曼轻轻蹙眉,白刘薄寒的背影,哪壶不开提哪壶,苏新皓很明显想起来以前的阴影了。
孟鹤煜把话题岔开。“照顾孩子吃力吗?需要保姆吗?”
“不…不需要…我一个人行…”苏新皓说的磕磕巴巴。“孟鹤煜,这个人是谁,焱焱为什么叫他爸爸…”
孟鹤煜边给苏新皓倒茶边说。“这是个神经病,在我家治病呢,看见谁有儿子就想抢,你可要把你儿子看好,小心被他抢走!”
“啊!?”苏新皓比刚才还紧张。“那…亮亮是不是也被他抢走了?”
说着话,孟言诚手里高举一幅蜡笔画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找刘薄寒。“爸爸,我刘爸爸呢?”
“他在洗浴间吧…”
“好…”孟言诚边举着画,边往洗浴间跑。“刘爸爸,我给刘太老爷爷画的画,你快派人送给他!”
跑到一半又跑回来了,把画交给了宁。
小娃娃特别懂事的歪着头说。“宁叔叔,你一定要快点让人给刘太老爷爷送去哦!”
“好,亮亮真乖…”宁笑呵呵的挥手,保镖拿走孟言诚送给刘老的蜡笔画。
“亮亮,亮亮…”
孟言诚回头瞅,他多看了这位叔叔几眼,才认出来,这是欺负姥姥和妈妈的苏新皓,一枚坏蛋!
不过,几年没看见苏新皓了。
好像有点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