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
长官!
中了!
真中了!
!
!”
炮手哈雷姆激动得在炮塔里原地蹦高,手舞足蹈:“就一发!
那辆1a1直接飞了!
渣都不剩!”
哈亚特咧着嘴,眼珠子都快瞪出眶。
他早听阿克巴尔吹过这辆四代坦克能打穿一米厚钢板,还当是吹牛逼。
现在亲身体验,好家伙——这哪是打坦克?
简直是用锤子砸豆腐!
可还没乐完,警报“嘀嘀”乱响,雷达狂叫。
“长官!
四辆!
四辆敌车同时锁定我们!
炮弹来了——!”
哈亚特扫了眼屏幕,四道红点正朝这边飞扑。
他却笑了,连眉头都没皱。
“怕个屁。”
“这车的装甲,连龙国自己99式的炮都轰不穿,你几个破铁疙瘩能奈何?”
“闪!
机动!
绕着他们转圈!”
“瞄准中间那辆——给我干!”
驾驶员猛踩油门,四代坦克像头疯了的钢铁犀牛,猛地向前冲,左突右拐,转弯时连履带都快烧冒烟了。
远看像在跳迪斯科,可炮塔居然稳得离谱,一直死死咬着目标。
“哈哈哈!
那帮傻逼在玩杂技呢?
!”
白象国阵地上,几个指挥官笑得前仰后合。
“坦克跑这么快,炮塔晃得跟跳跳糖似的,还能瞄准?
做梦吧!”
“等着被轰成铁饼吧!”
他们觉得哈亚特是在垂死挣扎。
可他们不知道——这辆坦克压根不用人瞄准。
全自动填弹,全自动追踪,炮口一锁,子弹就认准了你。
“锁定!
开火!”
哈雷姆嗓子都吼劈了。
炮弹脱膛而出,尖啸着撕裂空气。
几乎同一秒,四发敌方炮弹也到了。
轰——!
一发砸在坦克左前方三米开外,地皮直接翻起,土块、铁片、碎石像暴雨一样泼向车身。
可那厚重的复合装甲连个印儿都没留,连灰尘都没溅进去多少。
帕卡什捏着望远镜的手背青筋直跳。
第一发没中……没事。
还有三发!
轰——轰——!
第二发擦着炮管飞过去,第三发打中了装甲裙板,炸得火花四溅。
第四发……却在坦克拐弯的瞬间,落空了。
坦克像滑腻的泥鳅,一个s形机动,精准躲开最后一击。
帕卡什脸色,彻底白了。
他喃喃道:“这……不可能……”另外两发炮弹,结结实实砸在了这辆龙国四代坦克的顶盖上。
炸得空气都像被烧开的水一样翻腾扭曲,火光冲天,尘土飞溅。
“中了!
真中了!”
“我说了吧?
龙国那破坦克再牛,也扛不住咱们四辆三代车围殴!”
“两发120毫米穿甲弹,还是打在最软的头顶——这下还不得直接升天?”
“妥了!
这辆铁疙瘩,彻底废了!”
白象国一帮指挥官全炸了锅,拍大腿、吼嗓子,跟过年似的。
帕卡什上校也咧嘴笑了,心里那点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这龙国四代坦克,确实唬人。
要是数量对等,他估计现在连哭都来不及。
但现在呢?
他们这边有四辆,对面才一辆!
人多就能碾压!
他笑得正美,笑容还没咧到耳朵根——瞳孔猛地一缩。
嘴巴张开,脸上的血色“唰”一下全没了。
“这……这怎么可能?
!”
“穿甲弹!
两发!
都打中顶甲了啊!”
“它怎么……它怎么还在动?
!”
战场中央。
那辆龙国四代坦克,被两发自由国的120毫米穿甲弹正面轰中顶棚。
那炮是1a1的看家本事,德国莱茵金属的拳头产品,号称能一炮穿三堵墙。
90年代打遍中东、非洲、东欧,没逢对手。
火力猛、准头狠,炮口动能直接干到13兆焦。
按理说,这俩玩意儿撞上坦克天灵盖——那不是掀盖,那是开罐头。
可事实是——坦克只抖了两下,像被人轻轻拍了两巴掌。
接着,履带轰隆一转,烟尘都没停,嗖一下继续往前冲。
全场,静得跟停了电似的。
“……啥情况?”
“我没看错吧?
那玩意儿……真没事?”
“我靠,打的是头顶啊!
不是侧面!
是顶部啊!
!”
“1a1两发穿甲弹打头顶,它没塌?
没冒烟?
没爆炸?
!”
“这不是坦克……这是铁疙瘩成精了吧?
!”
所有人脑袋里像被人灌了糨糊。
这根本不符合物理常识!
可还没等他们缓过神——“轰——!
!
!”
一道惊雷炸响!
原来,刚才那辆龙国坦克高速行驶时甩出的那枚穿甲弹,也终于命中了目标。
正中一辆白象国1a1的正面!
爆炸瞬间吞没了整辆坦克。
火球炸开的刹那,那号称“三代最强防御”的1a1,就像纸糊的玩具车,被从头到尾贯穿了个对穿!
车体扭曲、弹片乱飞、油箱炸裂——直接瘫在原地,变成一坨烧黑的铁渣。
死寂。
整个战场,死一般的寂静。
没人说话。
没人动。
连呼吸都停了。
刚才还嚷着“我们赢了”的指挥官们,现在连腿都在打摆子。
那辆1a1被侧面打穿,还能说是运气差、角度歪。
可现在——正面!
最厚的那块装甲!
被一发穿得透透的!
这已经不是武器差距了。
这他妈是神明在开挂!
白象国的坦克兵们,一个个瘫在驾驶座上,手心里全是冷汗。
“我……我刚还说能赢?”
“我是不是在做梦?”
“我们……是在跟什么打架?”
“他们那车,是用玄铁打的吧?
!”
炮手哈雷姆死死盯着那辆缓缓前行的龙国坦克,喉咙发干。
他曾开着96式,在边境跟1a1正面硬刚过。
那一战,他被自由国那120炮轰中侧面,震得五脏六腑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车被捅了个大窟窿,他躺了整整一个月。
那时候他心里想:如果那炮打的是头顶——我早凉了。
可现在——人家头顶挨了两发,屁事没有。
反手一炮,就把咱们的“神车”给点了天灯!
哈雷姆嘴唇哆嗦着,眼眶发热,声音沙哑地喃喃:“这……这不是坦克……这是活的山。”
这辆龙国的四代坦克,挨了两发自由国特制的穿甲弹,正中顶甲——最薄弱的地方。
可它愣是连个凹痕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