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式炮口……它、它在瞄那台四代坦克！”
“他们是要实弹打？
！”
“天啊！
那可是全球第一台四代坦克啊！
就这么拿来当靶子？”
“不对啊！
不是说好测试得先清空人员吗？
！”
“我盯着监控一小时了，里头的人一根毛都没动！”
“要是走火了咋办？
！
那车长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吗？
！”
看台上，一众专家直接站了起来，心提到嗓子眼。
这场景，就跟你拎着一把上好膛的枪，顶着别人脑门儿一样！
一枪下去，人没命，车报废，国际笑话当场开播！
“这太离谱了！”
“就算操作手是菜鸟，现场怎么没人喊停？
！”
“没人管？
！
这没人管？
！”
众人还在懵圈。
远处——那台四代坦克，突然发动！
轰隆一声，油门踩到底，直冲两辆99式而去！
“……啥？
！”
“它、它不躲？
！
还往前冲？
！”
“这不是测试防御吗？
！
怎么反攻了？
！”
全场炸了。
没人能理解。
连99式里的操作员都愣住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出人命的瞬间——卢西亚诺嗓子一紧，脱口而出：“等等！
他们不是在打靶！”
“他们是要在实战环境下测试！”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什么叫实战环境？
以往的防御测试，无非是拿钢板堆出坦克前甲厚度，打一打，看穿不穿。
可真战场上，哪有这么听话的靶子？
坦克的正面，是厚实的堡垒。
背面、侧面，就是软肋。
顶上？
那基本是“天窗”。
底部？
更是一踩就废。
像他们白熊国的t-90，正面能扛800毫米，侧面才600，顶上可能连400都不到。
过去，多少战士抱着炸药包就往坦克底盘底下扑——那是一锤子买卖，只要干中，铁定趴窝。
现在？
早就不行了。
装甲加强了，反应层堆了，热诱弹满天飞。
可即便如此，真正的战场，从来不是靶场。
而是——你不知道下一秒，敌人的炮弹从哪冒出来。
你不知道，对面会不会突然冲过来，撞你一脸。
所以——这台四代坦克，不是在找死。
它是在演戏。
演一个真实战场最可能发生的画面：敌方火力锁定你，你不仅不能逃，还要主动迎上去。
用命，去试装甲的韧性。
用命，去验证——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新时代铁王八。
“这疯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
“坦克才刚出炉，连个静态测试都没做，直接开上战场练手？
！”
“打坏一辆坦克算啥，人要是没了，谁来负责？
！”
“这哪是测试，这分明是拿命赌！”
现场的龙国军方高层全炸了，一个个脸都白了。
罗老猛地拍桌，声音都变了调：“小缪！
马上给我拨通靳允的频道！
命令他立刻停车！
现在！
马上！”
缪远山刚张嘴：“老……”“轰——！”
两声巨响，炸得人耳朵嗡嗡响。
“卧槽！
99式开炮了！”
缪远山浑身一颤，猛地扭头——屏幕上，那台通体漆黑、棱角锋利的四代坦克，像头刚挣脱铁笼的猛兽，碾着尘土狂飙向前。
而对面，两辆威风凛凛的99式主战坦克，炮口火光一亮，两枚穿甲弹撕裂空气，直奔四代坦克的侧腰和顶甲而去。
——那可是装甲最薄的地方！
看台上，学生们尖叫着跳了起来。
“我操！
真开火了？
！”
“这不是演习！
这是实弹！
这玩意儿是真往死里打啊！”
“牛逼大发了！
刚造出来就敢撞99式，这校长是条真汉子！”
“我滴妈，这辈子值了！
看坦克大战现场直播！”
家长们也都愣住了，有人手里的奶茶都掉地上了。
与此同时——“校……校长！
他们开炮了！
！”
炮手小李两眼瞪得快掉出来，死死盯着雷达屏上疯狂跳动的红色警示。
他不过是个普通技校生，早上还刚领完军训服，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临时拉上坦克是干嘛的。
靳允只说：“你负责按发射键就行，很简单。”
他以为顶多就是模拟一下开火流程，最多打个靶子。
可谁能想到——车子突然加速，直冲敌阵！
耳机里靳允一句话没多说，就一句：“稳住，别慌。”
紧接着，雷达爆出刺耳警报——两枚高速穿甲弹，正以3000米\/秒的速度朝他们冲来！
他手心全是汗，连呼吸都忘了。
这哪是测试？
这他妈是真人上战场啊！
“轰！
！
！”
第一发炮弹砸中四代坦克右翼装甲，火花四溅，金属扭曲的尖啸声震得人牙酸。
第二发更狠，直接命中顶部！
整台坦克猛地一晃，像被巨人抽了一记耳光，车身剧烈震荡。
舱内，警报狂响，火花乱冒，仪表盘上一堆红灯疯狂闪烁。
但——坦克没停。
它没翻，没散架，更没爆炸。
那层漆黑的装甲，硬生生扛住了两发99式的穿甲弹。
“这……这玩意儿……”小李嗓子发干，盯着屏幕，声音都颤了，“……它没穿？
！”
车体外，硝烟还没散，装甲表面被炸得焦黑发红，可——连个洞都没有。
远处观礼台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没人说话。
空气仿佛被抽空了。
罗老张着嘴，手还悬在半空。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哪是新坦克……这根本就是个铁棺材，里头装了个疯子，和一辆……不，是两辆，能抗住99式正面轰击的——神！
之！
装！
甲！
四代坦克，仍在前进。
车顶天线轻轻一转，主炮，缓缓抬起。
指向两辆99式。
——它，要反击了。
要不是知道自己正站在飞翔技校的测试场，我差点以为敌军直接空降轰炸了。
身后那哥们声音发飘：“校……校长，这真不是演习吧？
我腿都软了！”
靳允嘴角一扬，淡定得跟遛弯似的：“怕啥？
这叫测试，不是遭袭。”
“这坦克的装甲，是我亲手捣鼓出来的。”
“厚度才600毫米，但扛住的劲儿，比市面上那些1200毫米的老古董还猛一倍。”
“顶上装甲薄？
我加了钢架子，像渔网一样罩着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