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一整个大震惊!
谁敢把他当情夫。
再说,他顶着这样一张冷脸,和一双时刻都在把人当犯人审视的眼,能给人当好情夫吗?
这人今天太反常态了。
楚禾点开光脑,抿唇看着他,手腕默默伸到他额头处。
系统传来语音播报:
松的眼神一瞬尤如实质,钉在楚禾雪白的面上,额头青筋鼓起。
楚禾果断低头,不与他对视。
这种精神污染程度不至于让他暴躁反常。
既然问题不在精神污染上
楚禾微凑近他,嗅了嗅。
他身上也没有酒气。
松一言不发凝着她的举动,眉眼越来越冷冽。
女子小巧的鼻尖秀气地抽动,气息轻薄着他下颌,留下一片缠绵痒意。
松环着她腰臀的手臂越绷越紧,青筋蹦起的手隐忍地握住她腰侧,目光幽沉,低哑问:
“首席向导,你在干什么?”
他手上力气老是很大,没轻没重的。
楚禾的腰侧给他握的发疼,本能坐在身体,掰他的手,道:
“你捏疼我”
松猝不及防低头。
楚禾正说话的唇瓣粘贴一片微凉的皮肤。
是松的唇角。
楚禾连忙后仰分开,条件反射抬手给他擦。
他唇线紧抿,唇形优美,色泽偏淡,有种克制的性感。
松如老虎捕猎般注视着楚禾落在他唇上的眼神。
时间一秒、两秒
他额角浸出了汗,胸膛隐忍地起伏,浑身涌出难以忍受的燥意。
假公济私也好,以权谋私也罢,那些疏导和抽取他精神力的过程,从第一次,就过了界。
她精神链接时累的受不住的柔弱呜咽、脱力时身体柔弱无骨的起伏、趴在他怀里喘息
松合了合眼,阻断想象。
大掌扣住楚禾柔软的腰肢,异瞳危邃地盯着她,哑的厉害:
“我维里塔斯家族的男人绝不可能给人当情夫,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他的声音照旧的冷酷,气息却灼的烫人。
楚禾突然意识到,她刚才盯着人唇瓣忘了换眼。
赶紧撇过眼,没什么说服力的反驳:
“我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
松面上的表情顿时更可怕了!
“你先放我下去。”楚禾抬手推他。
松抓住她手腕,酷冷的眉眼盯着她片刻,望向她手腕上的雪狼印记。
连情夫都没想过。
所以想疏远,就毫不尤豫地疏远。
只当他是供给她精神力的工具?
她解开他军服、衬衣,在他身上抚摸、亲吻,也仅仅只是必要的安抚?
楚禾被他不由分说拉地囚锢他胸膛前。
他低头,略显粗暴地吻在她娇嫩的手腕上,反复将雪狼印记啃咬的通红。
“监察官!”
楚禾挣又挣不脱,只得提醒他的身份。
松果然停下。
呼吸沉重,眉眼凛冽,里面似乎还杂了抹红。
松另一只按在她背心的手也松了力道。
到此为止。
他厌恶地想。
握住楚禾的手取下他的军帽。
他光泽冷硬如冰丝的黑发,垂落在锋利如刀裁的鬓角。
道:“首席向导,放出你的精神丝线和我链接,拿走总指挥官令我给你的精神力。”
楚禾完全跟不上松转变的节奏。
但清楚地感受到,他生人勿近的气息在一点一点地恢复。
“改天”
楚禾刚说出两个字,就被他截住。
只听他道:“今天结束,你升3s级后,我精神力对你再无用处,不必勉强被我抱。”
楚禾蹙眉:“不是唔”
唇被松堵上。
他唇瓣触感微凉、微软,气息又烫又急,跟他冷酷不可侵犯的外表丝毫不搭。
楚禾被他吻的喘不上气,咬了他一下。
他根本不停,往日的克制在此刻荡然无存,透着一种有今天没明天的吞噬劲儿。
楚禾被他抓着手脱他军服外套,解他衬衣扣子。
他动作前所未有的粗鲁,衬衣扣子被崩掉好几个。
直到此时,他才放开她的唇,将她抱的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声音哑的不象话,道:
“链接。”
楚禾缓了好一会儿,把呼吸调匀,有些生气地抬头看他:
“监察官,你到底在发什么邪火?”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松固执地压着不让她动,道:
“总指挥官的军令不可违,抽完,你想去谁身边去谁身边。”
大有她不抽,就这样耗着的架势。
楚禾不擅长跟人吵架,简直都无奈了,道:
“能让我先去趟洗手间吗?”
她小腹坠的疼。
如果不出意外,是她那不规律到任性的生理期要到了。
松:“你这样不配合的,我在犯人里见多了。”
他是一点都不信她。
认准了她只是在找借口离开。
楚禾气结:“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我精神信道打开了,”松移开眼,不再看她,道,
“以你现在的等级,用不了十分钟,早点结束,不要再浪费时间。”
楚禾死死盯着他片刻。
彻底生气了,道:“十分钟怎么够。”
想着大姨妈应该也不会瞅准这个时候来。
她手落在他皮肤上,尽挑以往精神链接时令他失控的部位碰。
实际上已经用不到他把自己脱成这样。
但既然他非得用找茬似的沟通方式
楚禾发泄地触碰。
几分钟过去,男人短发浸出汗水,敞开衣服的胸前布满细汗,更显得肌肉结实且饱有张力。
松身体突然克制地紧绷,牙齿咬合,下颌线凌厉,泛着潮气的眉眼幽沉地看向她,气息不稳,问:
“首席向导,你不放精神力,在对我做什么?”
“这不担心监察官您的精神信道打的不够开嘛。”楚禾破罐子破摔,抬手抹了把快滑到他眼里的汗珠。
松目光冷冽而危邃地盯着他几秒。
一把将她拉的趴在他颈窝,粗重而克制的喘息贴在她脖颈上,道:
“打开了,不要再做多馀的事。”
楚禾放出精神丝线,但还是忍不住挤兑他:
“多馀吗,我看监察官您的反应明明就很喜欢。”
回答她的只有松的喘息。
几分钟后。
楚禾转头,望着他蒸腾着热气的侧脸,问:
“监察官不要我做多馀的事,那请问您现在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