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檐角铜铃轻响,细碎的光影洒在往生堂的青石地板上,像是撒了一地揉碎的星屑。钟离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连理镇心散,缓步踏入正厅。碗中药汤泛着琥珀色的光泽,氤氲的热气中夹杂着清心花的淡香,袅袅升起,与晨光交织成一片朦胧的光晕,恍若为整个空间镀上了一层温柔的薄纱。
正厅一角,昔知蜷缩在软垫上,雪白的毛发在晨光中泛着淡淡的银光,像是月光凝成的云絮。她的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尾尖偶尔轻轻摆动,像是在梦中追逐什么——或许是某个未完成的约定,又或许是某个未说出口的誓言。胡桃蹲在一旁,指尖捏着一根琉璃百合干花,正试图用它逗弄猫儿的耳朵。
昔知的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粉嫩的鼻尖轻轻翕动,喉咙里发出一声软糯的哼唧声,像是被晨风惊扰的梦呓。她的爪子无意识地张开又合拢,像是在梦里抓挠什么。胡桃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轻轻揉了揉猫儿耳后的软肉,惹得昔知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胡桃回过头,看见客卿先生手中的药碗,眼睛一亮:\"钟离先生!这是给小昔知的药吗?蹦跳跳地凑过去,鼻尖嗅到药汤的苦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好苦的味道~\"
钟离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软垫上蜷缩的毛团身上:\"连理镇心散,对她的伤势有益。着,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猫儿的脊背。昔知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噜声,像是找到了最安心的港湾。
昔知的身子微微一僵,耳朵向后撇成飞机耳,湛蓝的圆瞳里浮起一层水雾,像是被风吹皱的湖面。她的尾巴应激般炸开,像朵盛开的蒲公英,尾尖却始终小心地蜷着避开少女的手腕。钟离见状,指尖轻轻捏住猫咪的下巴,温热的岩元素裹着药汤,缓缓送到她嘴边。
昔知的瞳孔猛地收缩成竖线,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猫叫:\"咪——!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空气,尾巴啪地拍在钟离手腕上,尾尖金痕明灭如嗔似怨。药汤的苦涩气息让她瞬间炸毛,雪白的毛发根根竖起,像是被风吹乱的蒲公英。
昔知几乎是瞬间从钟离怀里挣脱,拖着残破的猫躯硬是扑进了胡桃怀里。她的爪子紧紧勾住少女的衣襟,脑袋埋进她颈窝,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像是在控诉钟离的\"暴行\"。
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拂过猫咪炸毛的脊背:\"堂主,药还是要喝的。
昔知的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尾巴尖悄悄卷住胡桃的手腕,蓝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仿佛在说:\"不要喝药~\"
胡桃被这眼神看得心都化了,指尖轻轻揉了揉猫儿的耳朵:\"好啦好啦~不喝药就不喝药~\"她说着,突然从袖中掏出一颗杏仁糖,在昔知眼前晃了晃,\"不过呢,吃了糖就要乖乖听话哦~\"
昔知的耳朵瞬间竖起,蓝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糖果,粉嫩的鼻尖轻轻翕动。她的爪子无意识地张开又合拢,尾巴尖轻轻摆动,像是在权衡利弊。最终,她伸出爪子轻轻碰了碰糖果,喉咙里发出一声软糯的哼唧声。
昔知含着糖果,耳朵微微抖动,蓝眼睛弯成月牙状,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她的尾巴松松地绕在胡桃手腕上,尾尖轻轻摆动,像是在表达某种依恋。
钟离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不着痕迹地拂过猫咪打结的尾毛:\"堂主,她需要静养。
昔知的耳朵瞬间竖起,蓝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尾巴啪地拍在胡桃手腕上。她的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空气,喉咙里发出一声软糯的抗议:\"咪呜~\"
钟离的唇角微微扬起,指尖轻轻拂过猫咪炸毛的脊背:\"看来,某位小友还需要教些新规矩。
昔知的耳朵微微抖动,尾巴尖悄悄缠住了客卿的指尖。晨光中,她的耳尖泛起薄红,像是害羞,又像是撒娇。胡桃抱着猫儿,笑得眉眼弯弯,指尖轻轻揉了揉她的耳朵:\"小昔知最可爱啦~\"
檐角铜铃轻响,晨光洒在往生堂的青石地板上,映出一片静谧的光影。昔知蜷缩在胡桃怀里,尾巴松松地绕在少女手腕上,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噜声。她的耳朵微微抖动,蓝眼睛半眯着,像是随时会睡去。
钟离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落在猫儿身上。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绒毛,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昔知的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鼻尖轻轻蹭了蹭胡桃的胸口,发出一声软糯的哼唧声,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晨光中,往生堂的嗜睡小猫猫睡得香甜,绒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团温暖的云朵。
晨昏交替间,药庐的沉香木柜台总卧着团雪色绒球。这些日子,昔知惯爱蜷在钟离襟前鎏金香笼的暗纹上,鼻尖翕动时,尾尖的银毫便在氤氲药香里荡开涟漪,直将满室光阴都睡得绵软。这些时日,胡桃不甘不愿的摇来了白术,难得放下了往生堂与不卜庐之间的旧日矛盾,晨起一盏温润的枇杷露,暮时三勺熬得稠糯的茯苓羹,硬是将小家伙调养得有了些起色。
如今廊下的竹帘筛碎了暮色,便见那团云絮似的影子掠过博古架,绒毛泛着珍珠似的光晕,倒比琉璃盏里新渍的雪梨片更莹润三分。
晨雾未散时,鎏金香笼在紫檀木案上蒸腾出暖烟。昔知蜷在钟离臂弯里,雪色绒毛扫过青玉扳指内圈的云雷纹,尾尖勾缠间竟将上古篆文绕成毛线团。胡桃提着湘妃竹柄的琉璃灯蹦跳而来,灯罩里封着的琉璃百合干花经晨露浸润,竟泛起新摘时的月白色光晕。
当杏仁糖从鎏金缠丝锦囊坠入掌心时,昔知忽将前爪搭成莲花印。钟离指腹抚过她耳后逆鳞状的绒毛,触到微微发烫的元素力流动。猫儿蓝瞳中映出往生堂飞檐上的嘲风兽,忽然化作流云撞破窗纸,只在檀木窗棂留下三道泛着金光的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