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兄。”一旁的药轻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丹药服用完毕,也是绕到了萧炎的身后,眼中的八卦之火似乎在熊熊燃烧:“我到底有几个嫂嫂呢?
别的事情可能药轻羽都没有那么感兴趣,可是一旦涉及男女的感情,即便是她也好象是本能觉醒了一般。
“我感觉,起码五个!”魏江源也是将自己五指张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的样子。
药轻羽也是出现了一副原来如此,师兄真是厉害的表情,同时好奇的心态一点没减:“每个都有小医仙嫂嫂那么漂亮吗,什么时候可以见一见呢?”
萧炎见状摇头苦笑出声:“怎么他说什么你都信,别瞎混闹了,你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如何了?”
药轻羽轻轻笑着晃晃自己藕臂之上的手串:“好神奇,这手串不断催发生命之力,我感觉身体恢复的没有一点问题,和我当时突破斗宗的感觉一般自在!”
闻言,萧炎心中的担忧也是彻底放下了。说着药轻羽也是专门对雷惊霄道谢,那郑重的样子反倒是让雷惊霄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些脸红,被眼尖的魏江源看到便趁机抓着一阵调侃。
药轻羽看着眼前打闹的二人,也是对萧炎问道:“接下来我们干什么呢,这丹会第二关恐怕没有多久就要结束了。”
雷惊霄此刻也是主动道:“当然是去找灵卓那家伙了,我真是受不了那家伙得意的样子,一定要狠狠揍他。”
“嗨。”魏江源闻言也是以手拂面,似乎是对雷惊霄异常失望:“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即便是我们想要去找灵卓的麻烦,我们现在能找到他吗?”
雷惊霄反应过来:这个丹界的地域可是非常之潦阔,如果灵卓一定要刻意躲着,他们还真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那我们现在干啥,等着第二关结束?”
“我想去趟雾山。”
“我要去趟雾山。”
萧炎和魏江源二人的声音极有默契的同时响起,魏江源见状也是嘿嘿一笑:“果然,老萧你当时没老实。”
萧炎也是还之一个眼神:“你不也是一样?”
……
萧炎四人最后重新回到了最后也是最大的雾山之内,随着灵卓那粗暴但是夸张的采集之后,已经没有人继续留在这里碰运气了。毕竟如今这禁制之中的强度,可以说大的吓人,哪怕就是有灵境初期也没有意义了,因为起码要有灵境后期巅峰的实力才有可能收获到那最后的七株草药。
丹塔之中的诸多长老都不见得有这种实力,所以已经没有人继续抱着侥幸心理继续留在这里尝试。
雷惊霄看着眼前的环境,也是双手从后环住脑袋,看着萧炎和魏江源道:“你们都想回来,是想做些什么?”
萧炎只是看着那最后的七株草药低声道:“试试一个想法……”
虽然这最后的草药园之中被灵卓采得差不多了,但毕竟还是有着七株品级极高的草药,值得萧炎前来努力一趟,萧炎心中的想法也很简单:纵然原本自己的灵魂力量无法企及,但毕竟自己如今已经进阶了灵境中期。加之自己还有着一个底牌的,也就是转魂秘术!
转魂秘术的限制还是很大,因为需要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专门进行斗气和灵魂力量之间的转化,在之前和慕骨交手以及援救药轻羽的两次都没有派上用场,但此刻却是正好合适。
萧炎便直接盘膝而坐,开始运转起转魂秘术,将自己浑身那斗尊级别的斗气尽数转换为灵魂力量。在雾山之中斗气是被压制住了,但不是无端的消失了,所以萧炎还是可以从容的运转转魂秘术。
而在萧炎的身边,魏江源看到萧炎的变化也是咧嘴一笑,不服输的同样盘膝而坐。两指摸向自己的眉心,随后一边观看的雷惊霄和药轻羽便看到魏江源的手指之上忽然出现碧色的点点光芒。
随着时间的流逝,魏江源眉心扩散出绿色的涟漪,而细细感受便能够知道那涟漪分明就是属于魏江源的灵魂力量。原本无形的灵魂力量,此时竟然出现颜色。
而更加神奇的是魏江源此刻的灵魂力量强度也是在不断的攀升,他本就是灵境中期的实力,随着灵魂涟漪的碧绿之色越发鲜艳,他竟然就那么突破了灵境后期的界限。
“恩,还能这么玩?”雷惊霄也是惊讶道。
药轻羽在一旁盯着魏江源,她毕竟同样是炼药师,感知要比雷惊霄更加清楚一些。
最后也是谨慎的下了一个判断:“这应该是类似于秘法一般,短暂提升灵魂力量的方法,没办法持久,但是用在这里是无比的合适的。”
而没过多久,萧炎释放的灵魂力量也是忽得骤然提升,看得二人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雷惊霄看着二人,也是有些感慨。雷族的底蕴确实丰厚,但眼前这二人还是一次一次带给他完全想不到的惊喜。
雷惊霄不会知道的是,江云烟之所以要将他甩给萧炎,不给任何守护的情况让他一人跟着萧炎来丹会闯荡,就是希望他能够在跟随萧炎的过程之中开阔自己的视野。
如果永远待在雷族之中,他自身实力境界会进步的很快,加之他的天赋一定会让他成为雷族之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但那样的成果永远都是虚浮的,真正的成长绝对不是固守在族中可以得到的。作为一个在中州大环境成长起来的斗圣强者,江云烟对这一点有清醒的认知。
……
最终盘膝闭目的二人之中,还是魏江源率先苏醒过来,而他看到还在转换斗气的萧炎,目光也是有些复杂。
其中有惊讶,有庆幸,也有不服输的竞争之意……
随后魏江源便释放那已经呈现了澄碧之色的灵魂力量,也是再一次突破符文大阵的封锁,向其内探去。
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选择对那剩下的七株草药下手,而是选择了那些已经被人取走,只剩下残馀的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