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沈子恆平復了情绪,懒洋洋的坐著,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著娇气人儿的头髮。
看著那凝脂如玉的手腕,想了下,从芥子空间拿出一串手炼。
只见这手炼由许多片白玉色瓣组成,每一片瓣都晶莹剔透,散发著淡淡的光泽。
瓣的形状大小不一,但却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
瓣之间用银线连接起来,银线闪烁著微弱的光芒,与瓣的白色相互映衬,使得整个手炼看起来更加精致优雅。
將手串缓缓套在那纤细白皙的手腕上。
白兮若蔫蔫的趴在沈子恆怀中,在看到手腕的手炼时,眼睛闪过惊艷,好漂亮的手炼啊。
有了就忘了伤疤,眼睛尚带有哭过的红晕,抬起小脸,欢喜的问到,这是什么手炼啊,好漂亮啊。
沈子恆俯身在那带有令人怜惜的眼眸上落下一吻。
起身懒洋洋的说到:“铃兰鳧,一件防御类饰品,你带著玩吧。”
白兮若对好看的首饰衣服根本毫无抵抗力,一扫之前的萎靡不振,欢喜的举著手腕手腕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开心的玩了一会,好奇的问著,“怎么防御啊,厉害吗,好看吗?”
沈子恆轻蹙眉,想了一会,抬起修长的纤细的手指,灵力波动,涌上手炼。
霎时,白兮若眼前出现一个不断飘落瓣的结界。
美轮美奐,令人目不暇接,无法移开眼神。
白兮若简直太喜欢这个手炼了,开心的双手环住沈子恆的脖子,娇软的的说道:“我好喜欢这个,你太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沈子恆挑了挑眉。
白兮若又把手炼取下来,翻来覆去的玩了一刻钟,才又心满意足的给自己戴了上去。
加上这个手炼,还有沈子恆的玉佩,还有惊寂伞,一共有3件防御类的灵宝了哎,哇,自己是越来越富有了呢。
眼神一亮,忽然想起今天是七夕。
抬眼看了看沈子恆,咬唇,还在酝酿怎么开口。
“又想干嘛,说吧。”沈子恆左手肘放在桌子上,侧支起额头,轻声含笑说道。
白兮若无语的看著眼前这个看似好像好说话脾气好的不得了的人。
心里哼了一声,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欺负她欺负高兴了,满足了,看看现在这好说话的样子,哼。
心里再嘟囔,但是为了自己的福利。
抓著沈子恆的衣袖,开口:“今天是七夕节,在我的家乡,今天是男女朋友,也就是两个互相喜欢对方的人一起逛街,出去玩的节日,所以,我们去凡间玩吧。”
看著不说话的人,白兮若晃了晃那人的衣袖,娇软的嗲声道:“求求你了嘛,子恆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最最最喜欢你了,真的,可喜欢可喜欢了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日思夜想,白天想了,梦里还想,真的,比珍珠还真。”
沈子恆曲起手指颳了下白兮若精致秀美的鼻子,开口:“小骗子。”
“去换衣服,带你去,但是先说好,不许你吃的东西,不许闹著要吃。”
白兮若听到这里,开心的起身跳好几下:“好耶,终於可以出去玩了,来这里都快三个月了,每天可憋死她了。”
再次踏上寒渊剑,这次白兮若根本雄赳赳气扬扬的踩了上去,跟前两次害怕的脸色苍白完全不一样。
是她不害怕了?当然不是,是因为,现在沈子恆是她的了,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寒渊剑在升起的那刻,刚还囂张的站在剑尖的人,立马转身扑到沈子恆怀中。
沈子恆好笑的摇了摇头,抱紧了微微颤抖的人,低头轻声说道:“没事,我在,不怕。”
“你睁开眼看看,不会掉下去的,你不想自己在天上飞吗?”
白兮若小心的睁开眼,看著下面,用力攛紧沈子恆的衣服,不敢鬆手。
寒渊剑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它堂堂十大名剑之一,如今飞的比个麻雀还慢,高度更是低到不忍直视。
它还得控制灵力,飞的平稳,不能有顛簸,气死剑也!
心里苦,但是本剑不说
在沈子恆的轻哄下,白兮若试探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的习惯了高空飞行的感觉。
兴奋的声音传来:“寒渊、寒渊,再高一点。”
寒渊剑
心里气骂著,你谁啊你,一个炼气都没有的小菜鸟,居然敢指使本神剑,看我理你不理你。
正准备唱反调,飞的再低一点时。
沈子恆一个眼神轻飘飘的看了过来。
寒渊剑
憋屈的听从那才菜鸟的指挥,往高飞了一点点。
別问它为何不飞的高高的!以为它不想吗!
呜呜呜,但是它不敢,飞的太高,嚇到剑的菜鸟,这重色轻剑的主人肯定会不高兴它的。
本剑心里委屈,但是 本剑不说
一时空中不断的传来白兮若兴奋的指挥声:“往左一点,再往高一点,在快一点点,快,超过前面那只鸟,哎呀,你好笨啊,反应好慢,稍微再低点,有点高,底下风景看不清了。”
沈子恆站在身后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却小心翼翼的护著眼前人,任由她由著心性玩闹。
寒渊剑心里骂骂咧咧:对对对,就你清高,就你厉害,你拿我哄女人开心。
终究是它错付了,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別的剑修:女人如衣服,剑就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它的主人:算了,它懒得描述了,怕描述起来,一把辛酸泪它忍不住。
白兮若玩闹了一刻钟后,就累了。
转身抱住那人的腰身,娇声说道:“好累,什么时候到啊,我困了。”
沈子恆打横抱起那娇气的人,低声轻哄著:“睡吧,到了我叫你。”
白兮若揉了揉眼睛:“我们去哪个城镇啊,我想去人多热闹一点的地方。”
沈子恆想了下,轻声开口:“那就风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