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三满脸兴奋的模样,林慕暗暗一笑,缓步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小三,既然你对这些药草很熟悉,那你给我介绍一下它们的作用。”
“师父,您打算将它们用来炼药?”
唐三回头看向师父,眼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兴奋,经过之前的魂力丹和锻体丹,他丝毫不怀疑师父的炼药术。
换做其他人,肯定会将仙品药草的药效浪费掉。
但在师父的手里,至少不用担心浪费药效,甚至效果可能会更好。
“没错。”林慕微微颔首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唐三立刻快步走到一株株仙草前,如数家珍般向林慕介绍道:“师父您看,这株仙品药草是幽香绮罗仙品,乃是百毒克星,有中和一切毒素的作用。”
“这是八角玄冰草与烈火杏娇疏,分别生长在极寒与极热之地,属性相克,若能同时服用不行,其药性太过猛烈,常人根本无法承受。”
随后,他又指向另一株通体晶莹如鸡冠般的仙品药草,道:“这是奇茸通天菊,食之气运四肢,血通八脉,可练金刚不坏之身。”
“还有那个,八瓣仙兰,药性柔和醇厚,能固本培元,驱除体内杂质,最适合辅助修炼”
在唐三的介绍下,林慕差不多将整个药圃的仙品药草认了个遍。
同时,他还询问了这些仙品药草的药性,避免炼制丹药时出现问题,白白浪费了仙品药草的药效。
看着这对师徒不断讨论,独孤博脸色越发复杂,就感觉象在瓜分他的家产。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这对师徒非同一般,或许真的能解决他们一脉的武魂反噬,偏偏他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
在炼药之前,林慕将独孤博打发走了。
随即,唐三负责采集药草,林慕则是负责着手准备炼药的事情。
刚开始,肯定是炼制没达到仙品的药草,算是练练手,等熟练之后,再开始炼制这些仙品药草。
有着麒麟之火在,他有信心发挥出这些药草的全部药效,甚至相互融合,从而达到更强的效果。
至于小舞,已经从沉重复杂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蹦蹦跳跳地在附近闲逛。
几天后。
武魂城,教皇殿。
恢弘肃穆的大殿内,比比东坐在宝座上,头戴紫金冠,手握权杖,身着紫金色教皇长袍。
容貌绝美却毫无表情,带着一种不容亵读的冰冷与威严。
高台之下,一名相貌妖异,穿着金色甲胄的男子正单膝跪地,正是菊斗罗月关。
“教皇冕下,数日前,在天斗皇家学院内,发生了一场封号斗罗级别的战斗,其中一人是独孤博这老毒物。”
菊斗罗声音阴冷,神情无比躬敬道:“据可靠消息,另一人只有魂圣修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击败独孤博。”
闻言,比比东缓缓睁开眼眸,红唇轻启,带着几分轻篾道:“毒斗罗么,除了那身麻烦的毒功外,自身实力不值一提”
她话音微顿,指尖在权杖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不过,此人能以魂圣修为击败封号斗罗,无论用了什么手段,其实力都不容小觑。”
说话间,比比东不由得联想到了一人。
正是昊天斗罗唐昊。
当年,唐昊刚刚吸收十万年魂环,初入封号斗罗,就能将前任教皇千寻疾捶成重伤,在众多武魂殿强者的围剿下杀出重围。
那柄昊天锤的阴影,至今仍隐隐笼罩在她的心头,其实力之恐怖,根本不能用魂力等级来衡量。
而此人能以魂圣的修为击败毒斗罗,同等级魂力的情况下,实力恐怕还在唐昊之上。
察觉到比比东脸色有一丝异常,菊斗罗继续禀报道:“教皇冕下,这位魂圣极其年轻,似乎才二十来岁。”
“二十来岁?”
比比东瞳孔微缩,这修炼速度比她都要快了许多,同级实力又在唐昊之上,此人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妖孽。
难不成是某个神只的传承者?
不等比比东多想,菊斗罗继续道:“此人前不久才添加天斗皇家学院,而且还是雪清河引荐,现在担任皇斗战队的领队。”
“雪清河?”
比比东眼中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几分痛苦,几分怨恨,还有一丝愧疚。
片刻后,她目光落在菊斗罗身上,道:“此人实力不凡,绝不能被天斗皇室收服,必须将其招揽进武魂殿,月关,此事就交给你了。”
“属下遵命。”
菊斗罗躬敬领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老毒物竟然败在了一位魂圣手中,真是丢了封号斗罗的脸面。
只要将这年轻魂圣制服,教皇冕下说不定会奖励他一块万年魂骨。
另一边,史莱克学院。
“砰!”
伴随一道响声,赵无极一脚踹开房门,把里面的弗兰德吓了一哆嗦。
看着冲进来的赵无极,弗兰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道:“老赵,你是想吓死我吗!”
赵无极也顾不上弗兰德的抱怨,连续喘了几口气,急忙道:“老大,天斗城出了一件大事,我专门来告诉你!”
“关我屁事,你要是闲得没事做,不如想办法搞点钱,光靠学院这点收入,都快揭不开锅了。”
“老大,这次真是大事,一个二十多岁的魂圣,将毒斗罗给打趴下了!”
闻言,弗兰德先是一怔,接着满脸不信道:“你吹牛逼呢!”
作为七十八级魂圣,他最清楚魂圣和封号斗罗的差距有多大,别说封号斗罗了,随便一个魂斗罗都能将他按在地上摩擦。
然而,赵无极却一脸严肃,郑重道:“老大,我怀疑这个年轻魂圣,很可能就是我之前在星斗大森林碰到的那人!”
这一个多月,他越想越不对劲。
他自己就是力量型魂圣,凭力量不会输给其他魂圣,可面对那人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就算用了武魂真身,也很难弥补其中差距。
“老赵,不管这位魂圣是不是你说的那人,反正你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你就别整天担心受怕了。”
弗兰德依旧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