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之前质疑陆凡的中小厂商，跪求原谅！哥谭侵入虚拟在线社区！
那些收到邀请的中小游戏厂商，在短暂的震惊之后，集体陷入了狂喜与感动。
一个刚刚成立不到一年的独立游戏工作室，其创始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在收到邮件的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
他当即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表了一篇名为《我愿称陆凡为“带头大哥’！》的感谢信。
“兄弟们，我哭了，真的哭了。我们那个用爱发电的独立游戏，因为漫之宝的协议，差点就胎死腹中了。我们团队几个人，已经准备卷铺盖回家种地了。就在我们最绝望的时候，收到了龙腾的邀请函！”
“免费推广！不抽成！我他妈的——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陆凡，他不仅是在给我们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是在守护我们这些小开发者的梦想啊！”
“什么叫格局？这就叫格局！他明明可以自己独吞这波流量，但他却选择了，分给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同行。从今天起，谁敢黑陆凡，我第一个跟他急！”
这篇充满了真情实感的感谢信，瞬间获得了数万的点赞和转发。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些被挂在“黑名单”上的游戏厂商们，那精彩绝伦的“变脸”表演。
之前那个在论坛里大骂“陆凡一个人砸了全行业锅”的【秃头策划】，此刻，正用他那注册了十几个小号的微博账号，疯狂地在陆凡的每一条微博下，进行看花式吹捧。
“陆神！永远滴神！我之前真是瞎了狗眼，竟然会质疑您的远见卓识！您的《蝙蝠侠》，就是我们大夏游戏行业的灯塔，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求求您，给小弟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我们工作室的新游戏《三国萌将传》，真的很需要您的扶持啊！”
那个曾经阴阳怪气“龙腾只会画大饼”的【美术民工不加班】，更是直接在b站，发布了一个名为《爆肝三天，我为陆神画了一幅肖象画》的视频。
视频里，他用最虔诚的笔触，将陆凡画成了一个身披黑色蝠翼、一手拿着键盘，一手拿着枸杞保温杯的“代码之神”，背景，是熊熊燃烧的漫之宝总部大楼。
其肉麻程度，让所有点进来的观众，都忍不住抠出了三室一厅。
最绝的，还是那个之前叫嚣着“龙腾必将暴死”的【只想搞钱】。
他竟然，众筹了一笔钱，在江海市cbd最繁华的商圈，租下了一块巨大的户外gg牌，上面24小时循环播放着一行血红色的大字---
【陆凡爸爸，我错了！】
这堪称“社会性死亡”的公开道歉，让所有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围观，拍照留念。
而此时，远在平安洋彼岸的虚拟世界----【绿洲】。
一场由陆凡埋下的国运事件的种子，掀起的文化风暴，已然在悄无声息中，蕴酿成型。
起初，只是一个流传于资深玩家之间的神秘都市传说。
“嘿，哥们，你听说了吗？在“绿洲”的‘赛博东京”大区，出现了一个bug。”
“什么bug？”
“据说，在午夜零点，你只要去歌舞使町那条最偏僻的后巷，对着那个坏掉的自动贩卖机，连续输入三次‘hopeisagoodthg’，你就会————-被传送到一个隐藏的房间。”
“哈？这又是哪个无聊的程序员搞出来的彩蛋？”
“不，哥们，那不是彩蛋。”那个玩家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神秘与敬畏，“那是—通往哥谭的秘密房间。”
这个传说，象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在【绿洲】的玩家社群里，荡漾开来。
无数好奇的玩家，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在午夜零夜，涌入了那条偏僻的后巷。
一个id为“虚拟漫游者”的vr直播博主，就是其中之一。
他将信将疑地，对着那个生锈的自动贩卖机，输入了那句经典的台词。”hopeisagoodthg”hope is a good thg”hope is a good thg
就在他输入第三遍的瞬间，眼前的世界，轰然扭曲！
那充满了赛博朋克风格的霓虹灯光，瞬间被无尽的、潮湿的黑暗所吞噬。
空气中，那股属于电子与金属的氛围，也变成了一股混杂了雨水、铁锈与绝望的哥谭特殊气息。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狭窄阴暗，下着连绵细雨的后巷之中。
脚下，是散落的、断裂的珍珠项链；不远处，是两个用粉笔画出的、早已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人形轮廓。
“我——草—”
“虚拟漫游者”看着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幕，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他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从巷口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没有看“虚拟漫游者”，只是蹲下身，用手轻轻地拂去那人形轮廓上的积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忍。
“我当时——-应该再快一点的。”他的声音，沙哑而沉重。
“虚拟漫游者”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认得这个男人！
虽然只是一个由数据构成的虚拟形象，但那张脸，那个神态，和游戏里一模一样！
“你——你是戈登警官？”他试探性地问道。
那个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洞穿虚拟与现实的界限。
“市民，这里很危险，快离开。”
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虚拟漫游者”的直播间，在这一刻，彻底爆炸！
“我的上帝，这是什么情况？！我在看直播，还是在看电影？！”
“这npc——也太真实了吧？！他不是在念台词，他是在‘演”！你看他刚才那个眼神，那股子自责和无奈，绝了。”
“我彻底懂了！这不是彩蛋，这是一个由真人演员扮演npc的沉浸式即兴戏剧舞台。”
这个发现，如同一颗核弹，在全球的vr玩家社群里，轰然引爆！
无数玩家，如同朝圣般，涌入了“绿洲”，试图找到那个通往“哥谭”的秘密入口。
而当他们真正踏入那片被雨水浸泡的土地时，他们才发现，这里的“惊喜”，远不止一个戈登。
一个玩家，在攀爬一座废弃的钟楼时，意外地发现，在钟楼的顶端，阿尔弗莱德，正悠闲地摆看一套精致的骨瓷茶具。
“哦，晚上好，先生。”阿福看到他，非但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个“我等你很久了”的微笑，“要来杯伯爵红茶吗？还是说，您更喜欢—-像某个不听话的少爷一样，从这里跳下去，体验一下自由落体的快感？”
另一个玩家，在探索地下水道时，迷了路。就在他绝望之际，一个穿着破旧流浪汉外套的男人，递给了他半块发霉的面包。
“嘿，伙计，看起来，你也无家可归了？”
这些由专业戏剧演员扮演的npc，他们没有固定的剧本，没有死板的程序。他们本身就是蝙蝠侠和绿洲的双料玩家，会根据玩家的言行举止，做出最真实的即兴反应。
他们与玩家聊天，分享哥谭的“往事”，吐槽那个“不争气”的韦恩少爷，也表达着对那个神秘“蝙蝠侠”的敬畏与好奇。
他们让“哥谭”，从冰冷的游戏场景，变成了一个真正有温度、有故事、有灵魂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