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茶叶的张老板,手里还拿着茶饼,
“这汽车跑那么快,撞一下能把人撞飞!我上次瞅天幕里说,有个开汽车的没留神,把路边的树都撞断了。
这教练幸好是没事!”
隔壁的王掌柜小心摆弄着手里的青瓷花瓶,闻言直乐,
“我的娘哎!是他的徒弟!你瞅那教练,刚才还跟要吃人的狼似的,这会儿跟温顺的小羊似的,一脸没法了。这也太好笑了!”
做扇子的李师傅,手里还拿着把没画完的扇子,也是心有余悸,
“咱做扇子,要是教徒弟把扇面画坏了,顶多骂两句,再教他咋画。
可这教练倒好,被徒弟撞了,还得自己指错,连句重话都不敢说。
这要是我,指定得把他的画笔没收了,让他练仨月再碰扇面!”
“你可别没收!”
张老板笑得直拍桌子,
“天幕里头都说了,教练靠教开车吃饭,要是名声坏了,就没人找他学了。
他这是为了吃饭,只能憋着气教徒弟。”
——
【原来爸妈年轻时是这样。照片里的他们父母的忠告】
【不是,直到看完这个系列才知道“刷到原来爸妈年轻时是这样”这个话题有多权威!
每个视的内容频都让人意想不到。】
酒肆二楼临窗位置,李白正自斟自饮,看到天幕摸了摸下巴,有些好奇,
“权威?父母辈那点陈年旧事,此时再翻出来?无非是些鸡毛蒜皮。”
对面杜甫则认真得多,眉头微蹙,喃喃自语,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后世子女能通过此类影像追忆父母年少,体味其忠告由来,倒也是人伦孝道的一种新解。”
“哈哈哈哈哈!”
大明皇宫内,朱元璋笑得毫无帝王形象,
“在理!在理!咱当年要饭……咳咳,咱当年历练的时候,啥没见过?
就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心里琢磨啥!”
他扭头对一旁的太子朱标道,
“标儿,咱跟你说,管人、教人,就得这样!自己趟过浑水,才知道哪儿深哪儿浅!”
朱标无奈地笑着点头:“父皇英明。”
心里却想,不知父皇年轻时有哪些“切入口”是没跟自己细说的。
李清照正赏玩金石,不由轻叹一声,眼波流转间似有无限感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多些后世的豁达,少些束缚,或许世间能少些怨侣。”
王夫子捻着长须,眉头紧锁,痛心疾首,
“岂有此理!为父者,当为子师表!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打折手臂?
直呼师名?成何体统!礼崩乐坏啊!”
他原以为只是后世的年轻人过于抽象,没想到他们的长辈们更加不着调。
路过的弟子挠挠头,小声嘀咕,
“夫子,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至少真实不虚伪……”
夫子瞪了他一眼,他立刻缩了缩脖子,迅速溜走了。
我爸年轻时:我妈家里不让他和我妈在一起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求我妈别走[尬笑]]
江南某处庄园,唐伯虎正和祝枝山、文徵明等人饮酒作画。
看到此,唐伯虎立刻来了精神,指着天幕哈哈大笑,
“看到没!看到没!吾道不孤!这‘舔’字用得精妙绝伦!
咳咳,哪个风流才子没有过几件这等‘不堪回首’的往事?”
祝枝山揶揄道,
“子畏兄,那何止是‘舔’,简直是‘泼墨大写意’般的追求!”
众人哄笑一堂。
杜甫心思难得活跃几分,看着对面,心里默默想:自己崇拜太白兄,算不算是“追星”?
我爸高中:趁我妈跟前任吵架关系不好的时候过去表白。]
曹老板刚与与谋士们议完事,短暂歇息时看到这条,竟抚掌大笑,
“此乃兵法也!攻其不备,出其不意!良机稍纵即逝,岂能错付?
这位父亲,深得吾心!文若,文和,尔等以为如何?”
荀彧咳嗽两声,微笑道,
“主公,此乃情场,非战场也。”
贾诩则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一派老实人模样。
心想:主公当年对夫人们……怕是也没少用这“兵法”。
我:为啥?
我爸:我初中那会就爱欺负你这种老实的。]
刘邦指着天幕笑骂,
“这老小子,蔫坏!跟咱年轻时有点像!不过咱不欺负老实的,咱专挑硬的碰!”
萧何在一旁沉默,嘴角还是控制不住抽了抽。
他自己:20岁穿着海草围成的裙子在海边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