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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不被爱的小孩的分享,才明白了那句偏我来时不逢春,偏我去时春满楼的真正含义。
说起最典型的案例,相信大多数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喜羊羊和冰冰羊。
太多第一个小孩的委屈经历展现了,不被偏爱的人的处境原来大多都是一样的。】
而是说“你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啧,那什么‘错题集’、‘试验品’……”
一个穿着半旧葛布短褐,胡子拉碴的汉子咂摸着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油腻的木桌,
“听着咋那么硌得慌?跟拿钝刀子割肉似的。”
他不由得想到家里四个小子,大的两个皮实,没少挨他鞋底子招呼。
卖饼的刘婶子,手在围裙上使劲蹭了蹭,仿佛要蹭掉什么脏东西,脸上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焦躁,
“可不是嘛!什么‘第一次当父母不熟练’……这话听着像开脱!谁家孩子不是头一个?难道头一个就该是泥捏的,摔打坏了也不心疼?”
她嗓门不小,引得邻桌几个汉子也看过来。
其中一个,正是开米铺的张老板,家里殷实。
大儿子木讷老实,小儿子却机灵嘴甜,最得他欢心。
张老板脸上有点挂不住,干咳一声,粗声粗气地反驳,
“胡咧咧啥!天幕上那些话,净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胡诌!”
“爹娘生养你容易吗?给你吃给你穿,还挑三拣四!什么偏爱不偏爱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端起凉透的茶碗猛灌一口,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洇湿了前襟。
他却浑然不觉,只把碗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哐”的一声响。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也像是在驱散心头那丝被戳破隐秘角落带来的,恼人的心虚。
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鼓鼓的钱袋,那是预备着明日给小儿子买新出的雕花砚台的银子。
刚刚茶棚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几乎要融入黑暗。
帮人浆洗衣物的少女阿禾,捧着一个干硬的杂粮饼子,小口小口地啃着。
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方才天幕消失的方向,空洞得吓人。
阿禾的眼前逐渐模糊了。仿佛又看到那年弟弟生日时家里难得飘出的肉香。
那时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扒在厨房门框上眼巴巴地望着。
娘端着一碗香喷喷的肉汤出来,却径直走向了弟弟,只塞给她一块冰冷的粗粮饼子,
“阿禾乖,弟弟小,要吃好的长身体。”
那碗肉汤的热气和香气,成了她童年最清晰也最冰冷的记忆。
怀里这个干硬的饼子,此刻也如同冰坨,冻得她指尖发麻。
她想起不久前前天幕上那个“恋家的鸟”的话题,有爱的家人围坐一起,笑声像温暖的泉水……
原来那样的“春天”,有些人,生来就未曾拥有。
李世民看 "一胎打骂二胎教学" 那行字时,眉头拧成个疙瘩。
身后的长孙皇后轻轻按了按他的肩,
"妾倒觉得,不是生第几胎的事。承乾身为长子,陛下何曾少过教导?”
“只是做父母的若把 ' 亏欠 ' 挂在嘴边,反倒寒了孩子的心。"
她望着 "把精华留给老二" 那句,眼眶微微发红,
"哪个孩子不是娘身上掉的肉?偏心得太明显,家里就成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