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王维独坐空山,抚琴一声,琴音与松涛共鸣。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贝爷此生行尽天涯路,老去亦是归处——山巅孤松,风霜愈烈,虬枝愈劲,何曾输与少年青翠?”
宋
辛弃疾按剑而立,须发飞扬,似笑似叹。
“哈哈哈哈!他这一生,饮血啖膻、劈山开道!”
“白发?不过战甲上落的雪,抖一抖,仍是‘气吞万里如虎’!”
越来越多各个时空的老祖宗们不屑哀叹,反而在时光的裂缝中,瞥见永恒的真谛——
“老去不过是山河换了颜色,而登临者的脚印,永远年轻。”
明
“后世之人的野外生存之法?”
徐霞客喃喃自语,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惊喜。
他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和手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锁住天幕上的那个外邦人,恨不得现在就将他的节目里的内容一探究竟。
“我一生跋山涉水,所求者无非‘天地之大,行者无疆’。”
“这贝爷既能踏足我未曾涉足之地,想必亦是同道中人。”
徐霞客不自觉地用手指轻叩桌面,有些迫不及待。
“荒野求生?且是后世之人踏足我未曾涉足之地”
——
【阿数,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变了数学虐文兰因絮果】
【阿数,一开始你连名字都是骗我的吗?阿数,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小学:面积。大学:定积分。】
【初中:我叫斜率。
高中:骗你的,其实我是导数。
大学:没想到吧,微分是我,不定积分是我,定积分是我,罗尔是我,拉格朗日也是我。】
【小学:五个人排一排照相 几种方法。
高中:骗你的,我叫排列组合。
大学:没想到吧,概率论也是我。】
还没有看评论,老祖宗们嘴角抽了抽,立即都明白了这集又是后世子孙们在玩抽象。
语文盯着数学惊讶道:“你为什么又增加难度了?”
数学温柔宠溺地说道:“这样他们就不会骂你了。”]
西周
商高看到视频里数学被调侃,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缓缓说道,
“这后世之人,对数学竟有这般独特的看法。想当年,我与周公谈论‘勾三股四弦五’之理,趣味无穷。“
”数学之道,在于探索天地间的规律,虽有难度,却蕴含无尽奥秘,岂是轻易能被视为‘精神虐待’的?”
“不过,他们能以这般诙谐的方式讨论,倒也有趣,想来数学在后世也有了新的发展。”
“从最初的甜蜜相识,到后来被难度折磨,这和我当初的恋爱经历简直一模一样!”
“数学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人类,你不知道他们为你付出了多少真心吗?”
“婉婉,你根本就和数学一样不解风情”
某位为情所困的小公子有些感同身受。
魏晋
刘徽紧皱眉头,面露疑惑,恨铁不成钢道,
“这些后世之人,竟觉得数学虐人。我钻研‘割圆术’,一步步逼近圆周率,那是对真理的执着追求。”
“数学的难度,正是它的魅力所在,只有不断挑战,才能挖掘更深层次的奥秘。”
“他们若能深入其中,便会发现数学的美妙,而不是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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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识丁的老农挠了挠头,满脸疑惑,看着周围的人问道,
“这说的是啥呀?啥叫数学?还能跟人谈恋爱?”
“俺只知道种地要算节气,分粮食得数数,这玩意儿咋还成精神虐待了?”
旁边的人给他大致解释了一番,老农瞪大了眼睛,感慨道,
“哎呀,现在的学问这么复杂呐!俺们种地的,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数学比种地还难,可真让人头疼。”
“不过,听你们说这跟算田地、分东西有关,那还是有用的,就是这说法太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