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几人换了一家饭店,点了一桌子饭菜就大吃特吃了起来,就连一瓶酒都没有点。
主要是这一下午的时间,这三对狗男女做了差不多一下午的体力劳动,一个个的早都饿的前腔贴后背了。
吃过饭后,这三对狗男女照例又去跳了一会儿迪斯科。
好在韩晓敏仨人的舞姿虽然依旧招蜂引蝶,但却并没有不长眼的人出现,得以让这六个人在舞厅里快快乐乐的玩了一晚上。
而回到宾馆后,这三对狗男女又纷纷来了一次睡前劳动,这才两两一对的纷纷睡去。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奈何美好的时光从来都是短暂的,因为在不知不觉中,三天的时间就那么悄然溜走了。
而今天,就是王安仨人出来的第9天了,也是王安仨人选择返城的日子。
没办法,这里的温柔乡虽然让人乐不思蜀,但也只能是充当生活里的一种调味剂,众人各自的生活依旧还是要回到正轨的。
当然,这种太过频繁的扯犊子,对老爷们儿的体力和精力也绝对是一种非常巨大的损耗。
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王安身体里每天都能将其准时唤醒的生物钟,竟然非常神奇的就不管用了,让王安一觉睡到了快8点钟的时候才醒来。
王安都没起来,王利和木雪离自然也是一样的。
主要是就在昨晚,在得知王安仨人今天就要走的韩晓敏仨人,实在是太过疯狂了,一遍又一遍的跟王安仨人抵命纠缠,差点就把王安仨人给直接榨干了。
只是这仨娘们儿这么做,明显就是“伤敌一千自损百八”的行为。
因为就在今早送王安仨人离开的时候,这仨娘们儿的走路姿势都变了,明显是身体的某处遭受到了严重的摧残,让她们连走路都费劲了。
该说不说,这是何苦来哉呀!
因为临近阳历年的原因,韩晓敏把属于王安的那一份股分分红,也就是1万7千多块钱,结算给了王安。
只不过王安只拿了1万5,剩下的那2千多块钱,全都被王安又直接送给了韩晓敏。
而王安之所以要这样做,那是因为来到安国这些天里,所有的花费都是韩晓敏拿的钱,花了得有足足1千多块钱。
没错,就是1千多块钱,主要是住宿、吃饭、喝酒、跳迪斯科这些全都是高消费。
虽说现在的韩晓敏,已经完全不是一年前的她了,她也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了,并且韩晓敏作为东道主,一应花费都是她拿也没啥毛病,但王安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却是丝毫不想占这个便宜的。
告别韩晓敏仨人,王安仨人的车上拉着近百万的巨资,还有前一天的时候,韩晓敏仨人为王安仨人准备的吃食和当地特产,就一路往燕都的方向开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去燕都,王安仨人并不仅仅只是路过,因为王安还想把车上的那些手表全部卖掉。
虽说是天子脚下,却也是北方地区有钱人的聚集地。
要说冰城、、还有奉天也有吃掉这些手表的能力,可当时的火车线路就是从冰城到奉天的。
王安相信,哪怕是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但这桩火车大劫案,也一定还远远没有结束呢,所以在东北地区销赃的话,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
王安知道在燕都的潮扬区,有个非常大的旧货古玩市场,也就是一直都非常盛名的番加元古玩市场。
只有在那种人流量非常大,且有钱人非常多的地方,才容易将那些价值昂贵的手表售卖出去。
最重要的是,这年代的交通和信息都不发达,事后万一事发,想要追查到王安身上的话,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事实上,要是去南方销赃的话,其实才是最为稳妥的,奈何路途太过遥远,王安实在是懒得折腾了。
路上,王利边开车边说道:
“四哥,我咋角着这车自打换完机油之后,比之前开着有劲儿多了呢。”
王安正在琢磨着卖手表的事儿,所以听到王利的问话后,随口就说道:
“你这不是屁话嘛,新机油润滑性更好了,那肯定踩着就有劲啊。”
王安话音刚落,木雪离就疑惑的问道:
“姐夫,那发动机里边为啥非得加机油啊?要是不搁机油不行吗?”
王安闻言顿时就愣了一下,然后就满脸无语的说道:
“那没有机油润滑,你让那活塞和缸筒干磨啊?那不很快就磨拉缸了嘛。”
王安说完,王利突然卡巴卡巴眼睛,满脸疑惑的说道:
“那要这么说的话,机油就润滑的呗?”
王安点点头道:
“嗯呢,要说倒也不是单单就润滑,还有挺多用处呢,还有给发动机降温,清洁里边的脏东西,还有防腐蚀,减震,防锈,哎呀,一大堆作用呢,咋的?你要学修车啊?”
说完,王安又紧接着说道:
“学学修车也行,你俩都得学学,这以后搁家修个柴油机啥的也都能用得上,万一要是车坏了也得修。”
仨人说着话,唠着嗑,很快就出了bd境内,来到了燕都。
当然,在路过交界处的时候,免不了又掏了几毛钱的所谓“通行费”。
好在这些收费人员收了钱后,就立刻放行了,倒是也没起任何的冲突,这一点倒是正经挺好。
主要是出门在外,谁不想顺顺利利的,谁喜欢没事儿就跟人练练拳脚,要么就是舞枪弄棒的啊。
一进燕都西城,王安就让王利靠边停车,然后让王利去后边坐着,王安自己亲自驾驶汽车。
路上的时候,王安就对王利和木雪离说了,一会儿到了燕都,要去一趟番加元把那些手表卖了。
王利和木雪离对燕都完全就是俩眼一抹黑,再说这俩人也习惯了听王安的,自然是王安咋安排就咋做。
王安先是开着车在街上溜达了一圈,简单的观察了一下街上人们的穿着,然后就将车停在了供销社外边。
走进供销社,买了一些唱戏化妆时用的化妆品和小镜子,又买了一个军绿色的棉帽子,一件绿色的大棉袄,一条深蓝色的裤子和一双布鞋。
至于买这些东西的目的,那就是王安要给自己改变一下形象。
而之所以要观察一下再买,那是因为王安买的这些衣服,都是大街上的人穿的最多的。
回到车里,王安将车开到番加元古玩市场附近,又带着王利和木雪离在附近转悠了两圈,问道:
“你俩对这附近都熟悉了吗?”
得到了俩人肯定的回答之后,王安才将车停在一个人流量很少的地方。
紧接着,王安就在王利和木雪离俩人的注视下,给自己换上了这些衣服裤子和鞋子,然后又用唱戏人的化妆品,给自己的那张大脸上一通瞎鼓捣。
还别说,王安虽然不会易容,但经过这么一顿瞎鼓捣之后,王安的容貌还真就来了个大变样。
乍眼一瞅,就象是从坟圈子里爬出来的怪物一样。
王利和木雪离看到王安给他自己化的那么磕碜,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王安一见这俩人笑,抬起拳头就给这俩人一顿捶,立刻就让这两个二货止住了笑声。
捶完之后,王安还没好气儿的说道:
“笑啥笑,有啥可笑的?要不你俩去把那些手表卖了去。”
只是王安再一照镜子,自己却也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主要是这妆化的,也太假了,看上去一点也不自然。
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王安问王利和木雪离道:
“你俩谁会化妆啊?快给我鼓捣鼓捣,我这画的也太假了,让人一看就是藏头露尾之辈。”
木雪离想了想说道:
“我倒是看过我们屯子扭秧歌那帮人化妆,那个推轿子的轿夫的妆我八成是会画。”
王安闻言,毫不尤豫的就选择了相信木雪离。
主要是不相信也没招,反正再差劲也就跟王安自己画的差不多了。
于是乎,只见王安用水将车上的毛巾打湿,对着刚刚才化妆完毕的大脸就擦了起来。
虽说擦的没有洗的干净,但现在也就这条件了,将就着吧。
王安擦完脸,木雪离就拿着眉笔,在王安的脸上涂涂抹抹了起来。
很快,王安的大脸就再一次变样了,虽然画的依旧非常磕碜,但最起码看起来自然了很多,就是那种非常自然的磕碜。
化完妆,王安照着镜子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道:
“还行,挺好,比我画的强。”
说着话,王安把棉帽子前额处的毛皮就给扯开了一面,让这块皮毛就那么耷拉着一个角,然后就对木雪离和王利俩人说道:
“你俩尽量别下车,也别乱动昂,要是有尿就先呲到罐头瓶子里。”
荣不得王安不小心,这燕都跟大山里可不一样,在大山里杀死几个外来人都不算个事儿,可在这里,管控的还是非常严格的。
王安可不想就因为卖个赃手表,然后就被人给抓起来了,那得多特么窝囊啊!
说完,王安拎着装了一大堆手表的麻袋,落车就往古玩市场里面走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