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驾车离开李记药坊后,直接就开车回了招待所。
没办法,还有50多万现金在招待所呢,王安怎么可能放心的下?
虽说前后只离开了不过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并且这时候的工安招待所也压根就不接待除了工安系统以外的人,所以安全问题倒是也能够让人放心的。
但不管对谁来说,钱这个东西只要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那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担心和忧虑的情绪。
回到房间里,王安就让木雪离和王利将昨天卖的钱和今天卖的钱全都倒在了地上。
看着这一大堆钱,王安仨人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全都产生了一种“我咋这么有钱!”的感觉。
这时候的钱,最大的面值就是10块钱,也就是一张大团结。
一沓子大团结,就是1千块钱,重量大约在二两二钱多一点的样子。
而一捆子大团结,就是1万块钱,重量大约是二斤二两多一点。
这里所说的一捆子,是将10沓子大团结用绳子绑在一起,四外全部裸漏,以方便识别,最后银行会在各个绳子交叉的地方,还有绳结处贴封条、卡钢印和盖印章。
所以只要是不动这些封条和绳结的话,那这一捆子大团结通常都是可以直接用来交易的。
当然,要是疑心比较重的人,就会将其完全撕开,对每一沓子甚至是每一张钱进行逐一检查。
而李记药坊跟王安仨人用来交易的钱,就都是这种从银行取出来的一捆一万的大团结。
之前交易的时候,王安虽然没有逐一将捆子拆开检查,但也随机拆开了几捆子,并逐一检查了每一捆大团结上的绳子、封条、钢印、还有印章。
虽说以李记药坊的体量和名誉,正常来说都是不屑于做出搀假或作假这种事情的,但以王安的多疑性格,依旧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这样的检查。
老话讲得好“当面银子对面钱”,所以王安在查验成捆子钱的真伪时,绝对叫一个一丝不苟。
一捆子一捆子的大团结和一沓子一沓子的大团结就那么随意的铺在地上,王安满脸笑意的对木雪离和王利俩人说道:
“来吧,咱们先把钱分了吧,这都快忙活一年了,见不着钱那肯定是不行啊,呵呵呵呵”
也不知道为啥,王安最喜欢这种分钱的感觉了,看着钱被一张一张或一沓一沓,甚至是一捆一捆的分到各自的手里,那种满足感与自豪感,绝对是无与伦比的。
顿了一下,王安掏出一个小本子,看了看后又说道:
“昨天是54万2千1百3十块钱,今天是32万4千5百3十块钱,加一块堆儿就是”
停顿了一下,主要是算算帐,王安这才说道:
“一共是86万6千6百6十块钱。”
看着这个数字,王安不禁愣了愣,卡巴卡巴眼睛,很是诧异的说道:
“卧槽!这数整的,还正经挺吉利哈!除了8就是6的。”
王利和木雪离也是一愣,紧跟着就和王安一起大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王安边往这俩人跟前儿拎一捆一捆的大团结边说道:
“先把咱们的本钱都拿出来,你俩一人拿了9万,我拿了40万。”
说着话,王安从钱堆里给这俩人分别拿了9捆子,往自己前边摞了40捆子。
倾刻间,钱堆里成捆子的大团结就少了一大半。
不过王安的动作却没停,继续边分钱边说道:
“这回分的是那28万,你俩一人8万4,完了我是11万2。”
分完这28万,钱堆里就只剩下6千6百6十块钱了。
王安略微思索,就分别给木雪离和王利每人又扔过去两沓子大团结,剩下的2660块钱,就全都划拉到自己的那一堆钱里了。
至此,这近一年时间所收熊胆和牛黄、麝香等东西所挣的钱,就全都分完了。
王利和木雪离每人净赚8万6千块钱,王安净赚11万4千6百多块钱。
紧接着,王安就把刚才从银行换的钱拿了出来,说道:
“钱也都换回来了,那就继续分吧,分完拉倒。”
王安刚要分钱,就听木雪离和王利几乎同时说道:
“姐夫(四哥),头两天还多给我俩一百呢。”
仨人虽然天天都在一块儿,但在钱财上面分的还是比较清楚的,几十块钱没人在乎,可只要数目超过1百,那基本就都会互相提醒。
所以王安闻言也没矫情,点点头道:
“我记着一共换了8千1百多块钱,那就再给你俩一人2330块钱就对了呗”
分完钱,仨人各自将没拆捆的钱和成沓子的钱,全都装进了一个单独的麻袋里,零散的钱就全都装进了自己的挎兜里。
算上之前在开元的时候分的钱,王利和木雪离的麻袋里各自装了19万6千块钱,足足40多斤重,而王安的麻袋里就更加夸张了,装了54万块钱,足足120来斤重。
一点不夸张的说,要是有人想在不破坏麻袋的情况下就把王安的钱偷走,体格和力量比较差的人都是做不到的。
当然,这仨人各自麻袋里的钱,也基本就是这仨人目前为止所有的钱了。
王安看着各自的麻袋,笑呵呵的问王利和木雪离道:
“咋整啊?你们俩还想不想去找陶文静和袁红梅她们俩了?”
只见王利吭哧瘪肚的说道:
“想是想,就是这些钱可咋整啊?我咋角着这些钱不管搁到哪儿都不咋放心呢?”
木雪离也是一脸的纠结,明显是也想去跟陶文静扯个犊子再返回dj县,因为他媳妇李秀红怀孕了,他也好久没跟娘们儿那啥了。
只是想娘们儿归想娘们儿,但钱的安全问题才是重中之重,所以木雪离才会如此的纠结。
看着这俩弟弟那满脸对娘们儿的渴望,王安不禁想到了自己前世在篱笆子里时,那长达30多年的禁欲生活。
那种憋闷的滋味儿可别特么提了,说“母猪赛貂蝉”可能有点夸张,但绝对是相当的不好受。
其实也正因为是这样,王安才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进了各种劳改工作中,几乎是将干活时的各种手艺都学会了。
没办法,若是不将精力和注意力全都分散掉,那种看到墙上有个窟窿眼子,都想要去丈量一下深浅的想法,就会象梦魇一样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至于五指姑娘,那是真的啥用不顶,不但一点儿根源上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反倒会让人更加的焦躁与不安。
于是乎,王安想了想说道:
“我记着韩晓敏那几个库房都正经不小,要不咱们就把车直接开进她那库房里锁上,完了再把大门一锁,你俩说咋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