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位性格特别的少女并不介意东诚身边有多少人,但看到他这般温柔的模样,心里还是会泛起醋意。东诚只是笑笑,随即揽住她的腰肢,在走廊里落下炽热的。
柏木渚很快沉醉在这强势的温柔中,方才的醋意早已烟消云散。
被抵在墙上的少女兴奋地环住他的脖颈,借着墙壁的支撑悬空而起。间隙,她突然问道:\"会长打算什么时候对真妃出手?我都等不及了!
“好,听你的!”
东诚点头应下,柏木渚双眼一亮,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此刻,卧室里,青山七海正沉沉睡着,呼吸均匀。,东诚和柏木渚却……
或许是柏木渚故意为之,两人的动静甚至传到了房间里。
正在跟和泉裕香学画的少女忽然停下笔,抬起脸,表情有些困惑:“什么声音?”
她转头看向身旁,发现和泉纱雾脸颊绯红,和泉裕香的面色也泛着异样的红晕。
“裕香老师?”
“啊?咳咳……”和泉裕香回过神来,略显慌乱地摆摆手,“没、没什么,真白,我们继续画吧。”
“可是,外面的声音有点吵。”
“这……那老师去看看,纱雾,你先教真白。”
说完,银发的女人站起身,或许是因为坐得太久,她的双腿微微发软,脚步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
然而,这一走,便再没回来。
第二天。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青山七海在生物钟的作用下缓缓醒来。
“嗯——”
棕发少女坐起身,舒展双臂,脸上浮现满足的笑容:“睡得真舒服……”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稳了。
心里正感叹着,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这是哪里?”
青山七海茫然地环顾四周,陌生的卧室、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椅子上搭着的女性内衣、衣架上的外套……
“好像是裕香阿姨的房间?”
“昨晚……我……”
回忆渐渐浮现——她昨晚来东家接真白,结果被他发现自己在声优培训班的事,她忍不住哭了,然后……然后东君了她……
她居然被他了一下,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想起昨晚的画面,生性腼腆的棕发少女瞬间脸颊滚烫,脑袋几乎要冒烟,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害羞的呜咽声。
太……太羞人了!
这简直像……像情侣一样啊!
青山七海一把抱住被子,整张脸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从害羞中慢慢平复下来。
青山七海穿好衣衫后,脸颊微红地拉开房门。出乎意料的是,整栋房子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梦乡里。
她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却听见厨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探头望去,只见柏木渚系着粉樱色的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经历过昨夜的温存,少女非但没有倦容,反而容光焕发。未施粉黛的素颜犹如初绽的桃花,又似秋日里淡雅的雏菊。
青山七海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
获得认可的青山七海雀跃地奔向二楼,方才的阴郁情绪转眼就被晨风吹散了。
此时东诚推开卧室门走出来。虽然人素有早晚沐浴的习惯,但他原本只保持着晚间沐浴的规律。裕香与柏木渚每晚的\"特别辅导\",才让他养成了清晨泡澡的新习惯。
东诚望向重新热闹起来的厨房。自柏木渚搬来后,这个曾经冷清的空间终于焕发出温暖的烟火气。
有人或许会好奇,像柏木渚这样的富家千金为何能既端庄优雅又精通家务?
这倒让人不禁想问:为何和泉母女偏偏都不擅厨艺?
众所周知,家庭主妇素来以贤惠着称。多数女性在校期间就会接受家政课程培训,不少人婚前还会专门进修新娘课程,烹饪技艺更是必修项目。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观念,男性通常不参与家务,烹饪更被视为女性分内之事。
好比那部改编自真实故事的电影《小花的味噌汤》,身患绝症的母亲在女儿四岁时就开始教导她料理家务——从系围裙、切菜烹饪到打扫整理、衣物收纳。影片中五岁幼童踩着板凳做饭的画面,至今仍是经典镜头。
(顺带一提,让四岁幼童学做家务,莫非这家父亲也病逝了?若是在中国,这般行径恐怕要让孩子父亲遭受数月网络声讨。
另需说明的是,文中描述的是小说设定中的社会现状。实际上当代年轻女性已不愿独自承担家务,甚至将是否会做家务列为择偶条件之一)
正因如此社会传统,即便是出身名门的柏木渚也练就了一手好厨艺,操持家务更是驾轻就熟,全无千金 的娇气。
她边忙着手头活计,边抽空瞥了眼无所事事的东诚,随口支使道:\"会长若闲着无事,不妨去叫椎名同学起床。她还得上学,总不能像纱雾那样整日窝在家里。
东诚应声上楼,来到和泉纱雾的卧室门前——昨夜椎名真白正是与那位银发少女同宿于此。
推开房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东诚怔在原地。
该如何形容这间卧室的凌乱程度?
简直像是台风过境!
衣物、内衣裤散落各处,素描本、彩笔、画稿与漫画书混杂其间。衣柜大敞,衣架横七竖八躺了一地。被褥早被踢落床下,蜷成团状。而床上那位银发少女正裹着雪白床单,睡得香甜。
东诚扶额叹息。看着酣睡中的和泉纱雾,他立即明白了这场混乱的始作俑者是谁。
东诚眯起眼睛,踮脚走进凌乱的房间。
他小心避开散落的内衣,踩着漫画书来到床前,轻轻拍了拍那团被子。
被窝里传来迷糊的回应。
空调被微微颤动,少女像破壳小鸟般钻出。她摇摇晃晃地站起,白皙的脸庞带着睡痕,丹凤眼半睁半闭。细腻的手臂上印着压痕,昭示着不分的睡姿。
更令人意外的是,她竟身无寸缕。
他轻拍对方脸颊,总算让少女清醒了些。
东诚无奈叹气。这是当然的——房间原主和泉纱雾的衣物,怎可能适合椎名真白?,以她生活 的程度,在哪里都会把房间搞得一团糟。
说完便转身离开。要他自己帮忙更衣?
还是罢了。他的自制力未必经受得住考验。
虽然少女看上去单纯可欺,但东诚暂时不打算越界。
面对如此天真懵懂的少女,若只贪图私欲而不顾真心,实在太过卑劣,东诚还不至于如此不堪。
等东诚叫来青山七海帮忙后,棕发少女也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将东诚推出门外,随后找来和泉裕香的衣物为椎名真白换上。
经过一番忙乱,青山七海总算替椎名真白整理妥当,像照顾幼童般帮她洗漱完毕,这才领着她下楼用餐。
早餐时分。
顿好椎名真白后,青山七海立即向东诚致歉:\"抱歉,我家真白给你们添麻烦了。
——确切地说,棕发少女简直是把椎名真白当女儿照料。这位天才画家的生活能力近乎为零,最初甚至连穿衣沐浴都需要她协助。
这不就是养女儿吗?
听到青山七海的话,椎名真白忽然转过脸,凤眼定定
然而椎名真白的下一句话瞬间冻结了这温馨氛围。
柏木渚盛了碗饭递给椎名真白,好奇追问:\"为什么说会长是你和青山同学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