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慢,很轻,生怕弄破这薄薄的一层。
奇怪的是,尽管他的手指几乎没有触碰到肌肤,可看着他专
原来比起粗暴的撕扯,这样缓慢的剥离反倒更让人羞耻难当。
早坂爱垂下眼睫,静静看着他温柔的动作。
黑色丝物被掌心焐得温热。东诚屈膝时,西裤在地毯压出几道褶皱。他托着她脚踝的动作像在对待易碎品,袜沿掠过圆润的膝盖骨时,早坂爱突然发现空调温度似乎调得太高了。
弹性面料弹回肌肤的声响让两人同时屏息。少女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确定是否该为腿根传来的微妙压迫感而脸红。另一只袜子被套上时,她彻底陷进沙发靠垫里,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空气中漂浮着未说出口的邀约。
当东诚的拇指擦过她小腿肚的凹陷处,早坂爱伸手拽住了他的领带。
后来在酒店套房,落地窗倒映着两具纠缠的剪影。金发披散在雪白枕套上,早坂爱数不清第几次去够床头柜的矿泉水时,发现东诚连呼吸频率都没乱。她踹向对方的膝盖却在半途变成无力的磨蹭,最终只能把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哼哼:\"怪物。
窗外塔的灯光透过纱帘,在少女汗湿的肩胛骨上流动。
事后,东诚轻抚着金发少女的脸颊,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先前当女骑士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现在认输啦?
望着志得意满的东诚,早坂爱暗自叹息。她确实全力以赴了,可终究不是对手。
想到这里,她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君能早点拿下辉夜 就好了两个人联手的话,说不定就能应付他了?正盘算着如何将自家大 拖下水。
关于四宫辉夜的加入,她自然不会反对。毕竟两人情同姐妹,更何况以她近侍女仆的身份,本就如同古时 的陪嫁丫鬟,与辉夜共侍一夫再自然不过——无非是妻妾之分罢了。
这在守旧的四宫家看来天经地义。而被四宫家吞并的早坂一族,早坂爱也无力反抗这般命运。何况她压根不想反抗。共同嫁给心上人,何乐而不为?
虽然乐意与辉夜共享爱人,但她可不愿看到其他女人接近东诚。一把才行,不能再这么扭捏下去了。
盘算着如何促成好事,金发少女渐渐沉入梦乡。待她睡熟后,东诚温柔地轻她的额头与脸颊,细心盖好被子。随后换好衣衫,嘱咐助理加宏美留下照看,自己则乘车返家。
毕竟家里还有两位醋意正浓的姑娘等着抚呢。
东诚如约来到雪之下雪乃的公寓,今天他准备带这位清冷的少女前往水族馆约会。
街道转角处,东诚熟门熟路地拐进那栋公寓楼。电梯门开启的瞬间,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东诚的指节在门把手上泛白。面前这个永远挂着完美笑容的恶魔,雪之下家的长女,此刻正用那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
阳乃早已自说自话地陷进沙发里,双臂突然从背后环住雪乃的脖颈。家小雪乃泡的红茶最棒了~\"她贴着妹妹的脸颊蹭了蹭,突然转头对东诚眨眨眼,\"要尝尝看吗?
东诚与雪之下阳乃的孽缘要追溯到童年时代。这个性格早熟的男孩为躲避某场危机而寄居雪之下家时,绝不会想到自己将遇见生命中最大的对手。
带着穿越者特有的傲慢,年幼的东诚确实动过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毕竟面对雪之下家这对姐妹,任谁都会产生些浪漫幻想。他原以为只要趁着姐妹俩年幼时埋下情感的种子,将来便可顺理成章收获双份幸福。
现实很快粉碎了这个美梦。虽然与雪乃培养感情的过程异常顺利,但阳乃却成了他计划中最大的变数。这位极度妹控的长女不仅敏锐察觉到他荒唐的心,更因他夺走妹妹的关
两人的对抗就此展开。东诚从不甘于被动挨打,每每反击都能让阳乃吃尽苦头。可这位雪之下家长女展现出了惊人的韧性,即使屡战屡败仍不肯罢休。
最终这场拉锯战以意外收场。扰加上雪之下夫人逼婚的双重压力,东诚选择由和泉家收养来脱离这个是非之地。这个决定却造成连锁反应——误会家人赶走东诚的雪乃负气出国,而阳乃也开始反思自己的偏执。
心里愈发觉得亏欠东诚。
偏巧雪乃此时出国留学,她那份对妹妹的执念无处放,这份歉意竟在心底悄然发酵,最终演变成了对东诚极端的弟弟情结。
是的。
就是这样。
当年东诚寄居雪之下家几年,阳乃不知不觉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在过度妹控和歉疚感的双重作用下,她隐藏的弟控属性彻底爆发。
可惜东诚对阳乃毫无兴趣。
更不像雪乃那般好说话,要是真惹恼了他,后果相当严重。
久而久之,两人之间就形成了高冷弟弟与痴缠姐姐的扭曲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后来阳乃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
尤其是当母亲打算让妹妹雪乃嫁给东诚,却要她去接近东诚时,她内心的阴暗面再也按捺不住。
某个漆黑的深夜,阳乃冒充雪乃把东诚约出来,趁其不备在他咖啡里动了手脚。
就这样,东诚糊里糊涂失去了第一次。
这次轮到东诚崩溃了。
虽然前世看的轻小说里,被下药逆推的桥段早已烂大街,通常男主都会顺水推舟。但自尊心极强的东诚即使经历过社畜生涯,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初次体验。
苏醒后,他狠狠报复了阳乃。
没想到这个病态的女人被他粗暴对待后,反而异常兴奋,整个人仿佛坏掉一般,把东诚都给吓到了。
实在没辙。
面对这种变态,东诚只能退避三舍。
可即便躲着走,这疯女人还是不依不饶,居然在雪乃住处守株待兔——
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东诚就忍不住暗自吐槽。
自己两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种变态?
而雪之下阳乃对东诚的恶劣态度完全不在意,反而亲热地搂住不停挣扎的雪乃,笑盈盈地对两人说:
雪乃用力推着姐姐凑近的脸,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反而被抱得更紧了。
雪之下雪乃不由得心生沮丧,暗自懊恼先前为何没有加强体能锻炼。
看到她放弃挣扎,雪之下阳乃脸上浮现胜利的笑容,俏皮地问道:
阳乃掐着嗓子撒娇,听得两人直起鸡皮疙瘩,她却浑然不觉:
见东诚态度坚决,雪乃眼中闪过欣慰。之际,她迅速挣脱束缚,拉起东诚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