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醋了,我没有”,傅知遥气鼓鼓
萧破野被逗得拿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傅知遥的脸颊。
傅知遥:””
她表示很无语,上一世没这出啊,上一世自己好象更贤惠些,这一世额,撒娇微多。
傅知遥汗颜片刻,哀嚎片刻,最后把责任归结到了萧破野身上,都怪这死男人喊打喊杀的总是难为自己,她也是被迫撒娇,这死男人就吃这套,怨她吗?
她只是想达成目的而已。
许是觉得好玩,萧破野又戳了下傅知遥另一侧脸颊,这傅知遥忍不了了,“萧破野,你有完没完?”
萧破野定定看向傅知遥,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大笑出声,“哈哈,傅知遥,哈哈哈哈。”
傅知遥:???
好笑吗?
他笑什么呢?
萧破野也不解释,只把傅知遥按倒怀里亲了几口,然后略开玩笑略带深情的道,“傅知遥,我们快大婚了。”
然后傅知遥懂了。
上一世两人同房自己总是招架不住,然后实在被逼急了自己就会说,“萧破野,你有完没完。”
傅知遥这叫一个无语,这死男人的脑子啊,总是想不该想的事,虽参破了她还是得假装不懂,“别笑了,我还有一件事同你说。”
萧破野笑道,“说。”
傅知遥翻了他一眼,笑起来没完没了的,真烦。
“我杀孟克被燕辞远看到了。”
这话一说萧破野不笑了,他眉头微锁,“他没拆穿你?”
“没,我觉得他不怀好意,他模棱两可诱导哲别疑心我,又不拆穿我。”
萧破野难得给了傅知遥一个赞赏的眼神,“长脑子了。”
傅知遥甜甜一笑,“我这是近朱者赤,守着王爷变聪明了。”
“恩,孺子可教”,萧破野这叫一个满意。
傅知遥故意道,“你说他想做什么?”
“留个把柄,必要时威胁你为他做事。”
“为什么?”
“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东西。”
傅知遥:好吧,已经可以确信萧破野也是重生的了。
上辈子的燕辞远,那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还挑起了天下大乱。
心肝黑的狠。
萧破野忽然想起什么,唇角勾起,“那就是个黑心肝,少与他来往,有什么事随时知会我。”
傅知遥故意道,“黑心肝?”
“有人给他取的外号。”
傅知遥:“谁取的?”
萧破野微顿片刻,瞧着傅知遥似笑非笑的道,“一个小骗子。”
傅知遥:!!!
这么当面蛐蛐人真的好吗?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重生是吧!
狗眼看人低。
不过她为何在萧破野这得了一个小骗子的雅称,不应该啊。
“谁是小骗子?”
萧破野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以后介绍你认识,反正很会骗人,很不安分,很调皮。”
傅知遥:“女的?”
“恩。”
“你喜欢她?”
萧破野没回答傅知遥这个问题,而是亲了她一下,“本王喜欢你。”
傅知遥:!!!
他他他,他居然表白了。
上一世也没这出啊,他从未说过喜欢她,他二人就是顺其自然的大婚、圆房、生孩子、带孩子,一起打天下,中间夹杂着他各种纳妾生亲儿女认干儿女。
这一世咋着了,精神微错乱啊。
瞧着傅知遥呆愣愣的看向自己萧破野敲了一下傅知遥额头,“傻了?”
傅知遥微尴尬笑笑,“没。”
她其实不太信,话赶话说出来的喜欢,不必当真。
况且他的喜欢——呵,她无福消受。
傅知遥不想继续这种尴尬,遂转移话题,“哲别已经怀疑我了,还有燕辞远,他的目的既是威胁我,暂时应不会胡说八道。”
萧破野又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不必担忧。“
傅知遥:???
这么简单?
不过她深谙一个道理,不该问的不问,恪守本分。
上辈子是真的恪守本分,这辈子是表达恪守本分。
傅知遥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萧破野的袖子,乖巧无限的道,“给我二哥什么职位比较合适?”
萧破野轻笑出声,“憋坏了吧。”
“什么啊。”
“憋到现在才问职位。”
傅知遥笑,“就知道瞒不过王爷,一眼就被你看穿,是不是显得我很笨。”
“你不笨,是爷经得事太多了。”
傅知遥:呵,又喘上了。
这男人很喜欢被自己拍几下马屁。
傅知遥一副心疼模样,以手轻轻摩挲着萧破野的脸颊,“经历了那么多事,你可受过伤。”
萧破野微有畅然,“无碍,都过去了。”
活了两世,也只有小骗子真心心疼他受过的伤,别人,呵 ,要么盼着他死,要么假模假样,他一受伤恨不得呼天抢地哭死过去,假的令人作呕。
“那你以后不许受伤了”,傅知遥心疼了拉住了萧破野的手。
萧破野认真道,“好。”
二人靠在一起依偎了一会,萧破野道,“你打算让你二哥做什么?”
她既提出,绝对不会无准备,这个女人向来谋定而后动。
傅知遥也不卖关子,“我查了草原的资料,有一个通商别乞的职位很适合二哥。”
萧破野乐了,“难怪你瞄准了董家,这是提前给你二哥把路铺好了。”
“也把咱们部落的路铺好了,银钱铺路,粮草充盈,还有什么事能难到王爷?”
萧破野眉头微动,小骗子说到点子上了。
敕勒部积贫已久,他之前先后两任汗王都不善搞钱搞粮,若给他足够的银钱,三年内他便可制霸草原,如今他确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重生归来,他已想好了应对之策,如今小骗子又抛出了董家,简直是如虎添翼,敕勒部必能快速崛起。
傅知遥又道,“通商别乞归物资监管辖,由我任命二哥也省得草原其他人对你不满,若有非议你就往我身上推,我搞不定就仗着王妃身份去你跟前哭,然后你给我撑腰。”
草原与汉地不同,草原男人护短给媳妇撑腰天经地义,到时候就是傅知遥哭嘤嘤,萧破野被迫出面调和各方关系,如此众人看在萧破野的面子上只能给傅知遥几分颜面,退一步。
而一步以后便是无数步。
待过了前面的阵痛期,她与二哥已经能做出成绩,他们带着大量银钱粮食添加部落,本身就是一大功绩,只是这功绩要让有技巧的让人们看到,算到他们兄妹头上,记他们的情,而不是让他们得到的理所当然。
闷头办事不是傅知遥的风格,她要高调做事。
萧破野被傅知遥逗乐了,“连对策都想好了。”
傅知遥:“可还有需要完善之处?我也想不了许多,反正有纰漏你给我撑腰。”
“恩,爷给你撑着。”
傅知遥忽然侧过身,从马车侧柜拿出一个精致的布袋子,又从里面取出一个香囊,微羞赦的递给萧破野,“你不许嫌我手艺不好。”
萧破野一下子来了精神,这熟悉的绣工,上一世他的所有香囊都是她亲手绣的。
真好。
他的妻又回来。
“给爷系上。”
傅知遥细心的给萧破野系好,“萧破野,说你喜欢。”
萧破野笑出了声,“爷喜欢。”
傅知遥也笑,笑得甚是满足。
萧破野端详着香囊感慨,“若你早些拿出香囊,爷早就允了你二哥的职位。”
傅知遥不赞同,“我希望王爷同意给我二哥职位是经过衡量后觉得能给,他可胜任,才不要王爷一时欢喜给了过后又后悔。”
“你还挺有原则”,萧破野忍不住笑道。
“自然有原则,小女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萧破野故意逗傅知遥,“原本还想着再给你点奖励,你既如此说,那便算了。”
傅知遥微悔微遗撼:“我大哥的官职是不是没了?”
萧破野:!!!
他是这个意思吗???
她她她可真会顺竿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