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你既然认我做大佬，就是自己人。”
“不过要试的话，你得先扛住——重新打断腿的疼，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这话让九纹龙心里一紧，后背瞬间冒了层冷汗。
但他很快又镇定下来：自己这腿早就废了，就算再断一次，还能比现在更糟吗？
可要是真能治好，这点疼，值了！
“大佬，我能扛住！”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决绝，“您动手吧！”
张昊点点头，带着他往酒吧深处走，找了个隔音好的包厢。
关上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毛巾，递了过去：“把这个咬住，别等会儿疼得咬了舌头。”
九纹龙接过毛巾，没多说一个字，直接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张昊又示意他脱掉裤子，只留一条三角裤。
“好了，我要动手了，忍一下。”张昊的声音很平静。
九纹龙含糊地“恩”了一声，闭上眼睛，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放心，不疼的。”张昊突然轻笑一声。
就在九纹龙心里暗骂“鬼才信”的时候，张昊猛地出手，一把扣住了他的右腿膝盖。
经过两次基因优化，张昊的力气早突破了常人上限，这一掰，只听“嘎嘣”一声脆响——九纹龙的右腿，直接被折断了。
“唔——！！！”
九纹龙的瞳孔骤然放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浑身剧烈地颤斗起来。
若不是嘴里咬着毛巾，他怕是当场就要惨叫出声，连舌头都得咬掉半截。
即便如此，那钻心的剧痛还是像潮水一样涌来，让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好了。”张昊的声音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掰了根树枝。
他从包里拿出一副医用夹板——现在是现代社会，自然不用像张无忌那样用木头拼凑。
这夹板是他提前在医院买好的，轻便又牢固。
他拧开黑玉断续膏的盖子，挖了一大块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九纹龙的断腿处，然后迅速用夹板固定好，缠上绷带。
“药敷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九纹龙吐掉嘴里的毛巾，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还在往下滴。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腿上凉凉的，还有点痒……”
“比刚才断的时候，疼得轻多了。”
张昊笑了：“这就对了，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
“接下来三天，每天换一次药，到时候就能下地走路了。”
他心里也暗暗感慨——这绿色品质的黑玉断续膏，药效比他预想的还要强。
九纹龙用力点头，眼里的绝望被狂喜取代，心里燃起的希望几乎要溢出来。
一想到三天后就能知道结果，他竟觉得这三天会比三年还难熬。
“这三天你就在酒吧待着，我让下面的人照顾你。”张昊说完，转身就要走。
“谢谢大佬！”九纹龙的声音带着哽咽，又鞠了一躬。
张昊摆了摆手，走出包厢，让人把九纹龙安排到员工宿舍暂住，自己则离开了大沃尓沃酒吧，回了旺角的大平层。
今夜他没找任何人作陪，只想一个人待着。
这大平层离昊天集团的新总部不远，他很快就要搬过来住，正好趁今晚收拾一下。
房子虽然是精装修，但很多家具摆设都不合他的心意，得重新归置一番才住得舒服。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一挥手，从蓝银戒里倒出一堆爆出来的物件——全是些家居用品，放在戒指里也是占地方，正好用来填补这房子。
等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他才回房睡下。
与此同时，铜锣湾的一条街上，猜fg正带着一群洪兴小弟，堵在东星新开的一间酒吧门口。
这酒吧开业没多久，之前洪兴忙着办新任龙头的上任仪式，没功夫搭理，现在张昊坐稳了位置，猜fg也成了铜锣湾的揸fit人，自然不能容忍东星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
张昊之前交代过，让他找机会给东星制造麻烦，最好能一步步把东星给灭了。
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由头，今天正好借这个酒吧，给东星一个下马威。
酒吧门口的东星小弟见一群洪兴仔气势汹汹地过来，赶紧让人进去报信，自己则叉着腰走出来，嚣张地骂道：“你们这帮洪兴的烂仔来这儿凑什么热闹？”
“这是我们东星的场子！”
“不怕死就进来试试！”
猜fg冷笑一声，没说话——他现在是铜锣湾揸fit人，这种跟小弟骂街的活儿，自有手下去干。
果然，他身后的小弟辣鸡往前一步，指着那东星小弟的鼻子吼道：“你个扑街仔！”
“没看见这是我们洪兴铜锣湾新任揸fit人猜fg大佬吗？”
“敢这么跟我们大佬说话，活腻歪了？”
那东星小弟愣了一下，随即嗤笑起来：“铜锣湾揸fit人？我好怕啊！”
“揸fit人又怎么样？能管到我们东星的头上？”
“真当你们洪兴在铜锣湾一手遮天了？”
辣鸡气得脸都红了，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你个看大门的泊车仔也敢嚣张！”
“今天就废了你！”
就在这时，酒吧的大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一群东星小弟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东星的场子闹事？”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压迫感。
洪兴众人抬头看去——那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衬衫被一身结实的肌肉撑得紧绷，袖口都快绷开了，一看就不好惹。
猜fg的眼神微微一眯，心里有了数。
刚才那个东星小弟赶紧凑上去，谄媚地说：“大佬，就是他们！洪兴的人！”
“带头的是洪兴新任铜锣湾揸fit人，叫猜fg，就是他杀了巴闭哥。”
西装男人挑了挑眉，目光落在猜fg身上：“你就是猜fg？”
“杀了巴闭的那个？”
猜fg咧嘴一笑，往前走了两步：“没错，就是我。”
西装男人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警告：“就算你是洪兴的揸fit人，也没道理跑到我东星的地盘来闹事吧？”
“洪兴在铜锣湾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你今天来这儿，就是跟我司徒浩南过不去。”
“司徒浩南？”猜fg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兴奋，“你就是东星五虎里的擒龙虎司徒浩南？”
“是我。”司徒浩南昂首挺胸，语气里带着几分傲气，“识相的就赶紧带着你的人走，不然待会儿动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司徒浩南是个极讲规矩的人，哪怕洪兴和东星仇怨很深，面对上门挑衅的猜fg，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换做其他社团的人，恐怕早就动手了。
猜fg却摆了摆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是司徒浩南，那正好。”
“早听人说，东星五虎里最能打的就是你，一手功夫在港岛能排上号。”
“今天正好有空，不如我们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