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洗完澡出来,只看到客厅餐桌上留着热腾腾的饭菜,沉文琅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厨房,客厅,没人;卧室不用说,他刚刚从那边出来。
高途找到阳台,看到沉文琅高高大大的个子缩成一团,不知道在干什么。
“沉文琅,你在哪里干什么?”
“高途,你洗完澡了?”沉文琅有点尴尬,手缩在背后
高途:“你手里拿着什么?”
沉文琅有点脸红,把手伸出来,手上是一本小册子,
“我想帮你把衣服洗了,但是我不会用洗衣机,以前都是你帮我洗的衣服。”
高途看了眼堆在在地上的一堆衣服,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衣服是真的退不了了。
“我来吧,但是洗之前要先看看是不是能机洗。”
高途转身就看见沉文琅睁着一双眼睛像哈士奇一样看着他,
“怎么了,我来洗就行了。”
沉文琅立刻摇头,“不行,你教我,我要和你一起。”
高途有点奇怪,
“怎么了,以前衣服不都是我洗的吗?现在怎么要和我一起了?”
沉文琅解释道:“以前我那是找理由,想把你留在我家,才让你洗衣服的。”
“我以前虽然见到你了,但是心里总是不舒服,现在我知道了我本意不是想让你干活,我只是想见见你,我做错了。”
“哎呀!”沉文琅突然焦躁,
“高途,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看你给我干活,我舍不得你干活的。”
高途看着结结巴巴着急解释的沉文琅,突然嘴角上扬笑了出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你和我一起看标签有机洗标志的用洗衣机洗,不能机洗的送去干洗店。”
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就这样一起缩着蹲在洗衣机前挑选可以机洗的衣服。
高途看着沉文琅笨拙又认真的干活神情,心想:
真不愧是我的天使,总是能被他吸引一万次。
感受到高途的目光,沉文琅不解的问:“怎么了高途,我做错了吗?”
高途笑着微微摇头,“没有,做得很好。”
听到高途的表扬,沉文琅尾巴又要摇起来了,
“当然,就这么简单的事,你当我傻吗?我还学不会?”
看着沉文琅神采飞扬的样子,高途没忍住,转头吻在了沉文琅的嘴角上。
沉文琅激动了,“小兔子,要不我们继续刚刚的事情吧。”
高途想到刚刚又毁掉的睡衣,脸上冷了下来,起身拒绝道:
“既然你会了,你就自己慢慢分类吧,我吃晚饭去了。”
沉文琅看着高途走远的背影,再看看地上一堆的衣服,不由恨道,
他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啊!
—
休息了这么久,沉文琅终于同意高途去上班了。
高途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很喜欢现在这份稳定的工作。
“高途,帮我系领带。”沉文琅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了。”
高途接过沉文琅手里的领带,垂眸仔细地打着领带。
沉文琅低头就看见高途毛茸茸的发顶,顺着往下看,可以看见高途脖子上的红痕。
这是他昨天晚上留下的。
沉文琅抿着嘴,眼中闪着笑意。
“系好了。”高途退后一步,打量了一下,系得还可以。
“高途,我也帮你系。”沉文琅提议道。
“我已经系好了。”高途全身上下都已经收拾好了。
“不行,我要系。”
沉文琅硬是把高途的领带解开,从衣柜里面重新挑了一条给高途系上。
“不行,这条领带”
高途发现这条领带和沉文琅的同款不同色,难怪向来不系领带的沉文琅今天突发奇想要系领带。
“高途,快走,你也不想上班迟到吧。”
“我”
沉文琅拽着高途就出发去公司了。
高途一到公司就收到了众多的注目礼。
沉文琅看见酸得不得了,“高秘书,在公司可真是受欢迎啊。”
高途推了推眼镜,“不过是休假多日,同事们的关心罢了。”
沉文琅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
到了顶楼,电梯门一开,就看到秘书处忙忙碌碌的身影。
秘书长带着乐呵呵地笑容:“沉总,早上好。”
沉文琅高冷地点了下头,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高途顺路先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周边的同事就围了过来。
“高秘书,你身体怎么样啦?”
“高秘书,你去医院看了吗?”
“高秘书,这段时间你不在我们这里可忙坏了。”
“高秘书,”
沉文琅听见这叽叽喳喳的声音,脚步一顿,转身往高途工位走。
看见去而复返的沉文琅,高途周围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沉文琅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撑着高途的椅背,凑近高途耳边吹着气说:
“高秘书,麻烦把我今天的行程安排一下,还有准备一下会议室准备开会。”
高途意识到周边的同事连忙躲开,
“知道了,沉总。”
“知道就好。”沉文琅这才起身走进办公室。
等沉文琅的身影消失了,高途周边还是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好象被石化定格了一般。
有人小声喃喃道:
“这是幻觉吗?”
“我的男神们都没了吗?”
“果然我磕的cp是真的。”
“”
还是秘书长见过的风浪多,最先回过神来,
“哎呀,还真是般配啊。”
高途解释道,“不是,秘书长,我和沉总”
“我懂我懂。”秘书长打住了高途的话,手里比了个ok的手势,
“来来来,沉总的日程,我发给你,还有沉总让你准备会议室,我帮你去准备。”
“秘书长,真不用。”高途跟着秘书长走到会议室,
“您忙您的事情就行了,这些我来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呢?”秘书长挤了挤眼睛,“沉总夫人。”
高途被同事调侃得脸上爆红,“秘书长,你不要乱说。”
“是是是,我乱说,你和沉总脖子上都被蚊子咬的,领带也是碰巧用的一样的。”秘书长一副看破的样子。
高途不知道怎么辩解,眼睛一转开始转移话题,
“办公室的桌子和椅子怎么换了。”
这一下变成秘书长卡壳了,“这这个”
高途很明显感觉到了不对,“秘书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