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
机修厂宿舍区,比平日更显安静,大多数住单身的工人都回家或者出去逛了。
李建国熟门熟路地来到丁秋楠那间小小的筒子楼宿舍外,敲响了门。
门很快打开,丁秋楠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彩,眼睛亮晶晶的:“李科长?!”
“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她连忙侧身让李建国进屋,动作间带着掩饰不住的欢喜。
小屋依旧收拾得干净整洁,带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清冽干净的气息。
“厂里没事,过来看看你。”
李建国很自然地坐下,目光落在丁秋楠身上。
她今天穿着便装,一件合身的浅色衬衫,衬得肌肤愈发白淅,下身是蓝色的确良裤子,勾勒出笔直纤细的腿型。
许是周末放松的缘故,她脸上少了些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柔和的线条。
丁秋楠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低下头给他倒水:“你……你吃饭了吗?我这还有挂面,我给你下点?”
“吃过了。”
李建国接过水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和暧昧。
李建国看着她这副羞涩动人的模样,这些日子积攒的某些念头又活络起来。
他放下水杯,很自然地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最近怎么样?厂里没人欺负你吧?”
他一边问着,一只手却很自然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丁秋楠身体微微一僵,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声音细若蚊蚋:“没……挺好的……就是……有点想你……”
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象羽毛一样搔刮着人的心尖。
李建国低头,就能看到她轻颤的睫毛和那两瓣诱人的红唇。
他不再尤豫,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
丁秋楠短促地惊喘一声,随即生涩而又热情地回应起来。
双臂也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
……
一切平息后。
丁秋楠瘫软在李建国怀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细细地喘息着,浑身酥麻,连指尖都不想动弹。
李建国抚摸着她的头发,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对于丁秋楠,他少了几分算计,多了几分纯粹身体上的吸引和放松。
这个清冷又热情的女孩,总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两人相拥着,低声说着话。
丁秋楠和他说着厂里的趣事,李建国也挑些能说的告诉她。
气氛温馨而融洽。
直到窗外天色渐暗。
李建国才起身穿衣。
丁秋楠虽然不舍,但还是懂事地帮他整理衣服,眼神里满是依恋。
“下次休假再来看你。”
李建国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恩。”
丁秋楠用力点头,将他送到门口。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依依不舍地关上门。
回到依旧残留着暧昧气息的房间,丁秋楠抱着被子,嘴角带着甜蜜的笑容,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与温存之中。
从丁秋楠那儿离开时,夜色已深。
李建国骑着自行车,晚风拂面,却吹不散他心头那点刚刚被勾起来、却又未完全满足的燥热。
丁秋楠固然青涩动人,但终究太过生涩含蓄。
他念头一转,车把一拐,便朝着另一个熟悉的方向蹬去——梁拉娣家。
好久没去见那个泼辣热情、如同熟透蜜桃般的女人了。
心里还真有点想念,她那股子敢爱敢恨的泼辣劲儿,和能放得开的丰腴身子。
运气不错。
刚到梁拉娣家院门外,就听见里面静悄悄的,不象有孩子在家的吵闹声。
李建国心下了然。
周末,她那三个皮猴子估计是去奶奶家或者其他地方疯玩了。
他也没敲门,熟门熟路地直接从院墙一处矮的地方翻了进去,悄无声息地落在院里。
堂屋还亮着灯,梁拉娣正就着灯光缝补衣服,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李建国故意加重了脚步。
梁拉娣警觉地抬起头,喝问:“谁?!”
当她看清月光下那张带着笑意的熟悉脸庞时,先是一愣,随即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彩!
“你个死鬼!还知道来啊!”
她笑骂着放下针线,象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毫不避讳地直接扑进李建国怀里,双手熟稔地环住他的腰,仰着脸嗔怪道。
“这么些天不见人影,我还以为你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忘了老娘的门朝哪开了呢!”
她身上带着一股皂角的清新和成熟女人特有的暖香,身子软乎乎的,却又充满弹性。
李建国搂着她丰腴的腰肢,手感极佳,笑道:“哪能啊!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这儿。孩子们呢?”
“送回他们奶奶家享福去了!算你运气好!”
梁拉娣白了他一眼,眼神却勾人得很,拉着他就往屋里走。
“愣着干什么?外面喂蚊子啊?”
一进屋,门还没关严实,梁拉娣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搂住李建国的脖子,热情似火地吻了上去。
……
梁拉娣就象一团火,能瞬间点燃所有激情,又能毫无保留地奉献所有热情。
事后。 两人都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
梁拉娣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蜷在李建国身边,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真把老娘给忘了……”
李建国缓过气,从扔在床边的裤兜里摸出一沓钱和粮票,塞到梁拉娣手里。
“拿着,给孩子们添点吃的穿的。”
梁拉娣捏着那厚厚一沓,愣了一下。
她借着灯光看了看数目,心里一惊,这可比往常多多了!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建国:“你……你哪来这么多钱?发财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问那么多干嘛。”
李建国含糊道,语气却不容拒绝:“我还能亏待了你们娘几个?”
梁拉娣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嗤笑一声,也不再追问,爽快地把钱票塞进枕头底下。
“成!你给的,老娘就敢花!正好大毛的鞋都快漏脚趾头了。”
她重新躺下,靠进李建国怀里,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和现实:“我知道你如今能耐大了……”
“身边也不缺人……”
“偶尔能记得来看看姐,就知足了。”
李建国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