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
秦京茹紧紧抱着李建国,嘟囔着小嘴!
“怎么不能是我?建国哥,你都不想我的吗?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我都快想死你了!”
她说着,把脸在他后背上蹭了蹭,诉说着委屈。
“傻柱那个死鬼,今晚厂里有接待,又被叫去烧饭了,把我一个人扔家里,无聊死了……正好看见你出来。”
“我就……我就跟过来了……”
李建国这才恍然。
看着秦京茹这副热情主动、毫不掩饰渴望的模样,再想到确实很久没和她亲近了,心里那点惊讶很快就被另一种躁动所取代。
他笑了笑,放松下来。
任由她抱着,手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
“厂里事多,忙嘛。”
“再忙也不能不想我……”
秦京茹嘟着嘴,仰起脸,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暗示意味十足:“建国哥……这儿没人……你……你想不想……”
她的身体不安分地在他背后扭动,蹭得李建国心里那点火苗“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荒郊野外,月光朦胧,一个热情似火、身材丰腴的少妇主动投怀送抱……
这谁能扛得住?
李建国低笑一声,也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
转过身,将她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
“唔……”
秦京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瞬间点燃,吻得难分难解,气息灼热。
李建国搂着她,脚步跟跄着,跌跌撞撞地就闯进了旁边半人高的荒草丛里。
草叶被压倒。
月光被荒草切割得支离破碎,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郎情妾意,野合之欢。
在这寂静无人的野外,疯狂上演。
……
事后。
夜深人静,李建国才悄无声息地回到四合院。
傻柱果然还没回来,厂里的接待宴估计还没散场。
他推开自家屋门,却意外地发现,屋里竟然亮着灯。
娄晓娥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等了有一会儿了。
见李建国回来,娄晓娥放下书,站起身:“建国,你回来了?这么晚……你去哪儿了?我先前好象听到点动静,出来看又没人……”
李建国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
反手关上门,故作自然地笑道:“没去哪儿,就在外面随便走了走,散散心。怎么,你过来了?等我很久了?”
他走到桌边,很自然地想揽住娄晓娥。
她顿了顿,看着李建国,语气有些委屈和不解:“你说出去走走……怎么走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李建国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明白了!
他伸手,将娄晓娥揽进怀里,语气带着哄慰。
娄晓娥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似乎沾了点夜露的凉气和……
“没事就好……”
她松了口气,将脸埋在他胸口。
李建国从善如流,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温存了一会儿。
搂着美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轻松拿捏。
转眼又是一天。
这都快十一二点了。
李建国爱娄晓娥。
可他真的太强了。
强到娄晓娥倾尽所有,也无法让他彻底满足。
院子里,万籁俱寂,了无声息。
娄晓娥累坏了。
李建国不舍得,不愿意再去折腾她。
爱不是占有,是克制!
娄晓娥也知道李建国的情况,也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屋外。
李建国戴上了千幻戒,幻化成了‘王卫国’的形象。
悄悄来到了前院,三大爷家。
一家六口人。
房子不大,但结了婚的阎解成,和他的媳妇于莉,却有着一个单独的房间。
可是,几天前。
阎解成,就被李建国派遣,出去采购了。
于莉独守空房!
正好,给了李建国可乘之机。
前院,阎家。
早已熄灯睡下,鼾声此起彼伏。
其中一间稍小的屋子里,于莉正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炕上。
翻来复去,难以入眠。
丈夫阎解成被派出去采购好几天了,连个口信都没有。
这空荡荡的屋子,这冰冷的被窝,每一个夜晚都显得格外漫长难熬。
而越是孤寂,那个叫作“王卫国”的男人的身影,就越是清淅地在她脑海里盘旋。
他的温柔,他的强大,他带来的那种灭顶般的欢愉……
就在她情动难耐,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之时——
“叩……叩叩……”
极其轻微,富有特定节奏的敲窗声,突然响了起来!
于莉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个敲击声……
她记得!
是“他”!
她连滚带爬地悄声下炕,赤着脚,屏住呼吸走到窗边。
颤斗着手,轻轻拉开一条缝隙。
窗外,月光勉强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儒雅面孔,正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
“是……是你?”
于莉用气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巨大的恐惧。
“是我。”
窗外的“王卫国”声音低沉磁性:“想你了,来看看你。方便吗?”
于莉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她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听着外面公婆房间传来的鼾声,巨大的渴望瞬间压倒了恐惧。
她用力点了点头,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极其轻微地拔开了窗户的插销。
李建国轻盈而敏捷地翻窗而入,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刚一落地,于莉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紧紧抱住他,身体因为激动和后怕而微微颤斗。
“你……你怎么敢来……太危险了……”
她埋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
李建国低笑一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手指熟练地在她后背滑动:“忍不住了。你想我没?”
于莉用力点头,主动仰起脸索吻。
所有的理智和顾忌,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