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四合院一片寂静。
李建国躺在床上,耳朵却竖得老高,捕捉着院子里的每一丝动静。终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建国!建国你在吗?”
娄晓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
李建国迅速起身开门。
月光下,娄晓娥披着件单薄的外套,脸色苍白如纸,眼框通红。
“姐,怎么了?”
李建国故作关切地问道。
娄晓娥绞着手指,十分害怕:“大茂…大茂他还没回来……平时就算喝得再醉,这个点也该回来了。”
“我……我有点害怕……”
李建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我陪你去找一大爷。”
两人匆匆来到中院。
易中海被敲门声惊醒,披着衣服出来,听完情况后皱起眉头。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他沉吟片刻:“晓娥,你别急,我这就让人一起出去找找, 兴许,睡半道了。”
“别自己吓唬自己!”
娄晓娥担忧的点了点头。
“柱子!柱子!起来!”
何雨柱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一大爷,大半夜的干嘛呀?”
“许大茂不见了,你带几个人去找找。”
何雨柱一听是许大茂的事,顿时不乐意了:“那孙子指不定在哪个寡妇炕上快活呢,找什么找……”
“柱子!”
易中海厉声喝道:“赶紧去,人命关天!”
“哦哦!”
一声厉呵下,何雨柱只好披着一件衣服,挨家挨户的去敲门。
很快,院子里的年轻人都被叫了起来。
十几个人分成几组,打着手电筒在附近的胡同里搜寻。
李建国和何雨柱分在一组。
两人沿着许大茂常走的路线查找,没过多久,何雨柱的手电筒就照到了倒在路边的自行车。
“我曹!”
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看着倒在地上的人:“真是,许大茂!”
“建国,人在这儿!”
李建国赶紧跑过去,手电照在了地上这人的脸上。
此时,许大茂瘫在地上,脸色灰白,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身下有一大滩血迹。
他的眼睛半睁着,却对强光毫无反应。
“还……还活着吗?”
何雨柱颤斗着伸手去探鼻息。
李建国抢先一步检查:“吸,但很微弱。快送医院!”
何雨柱二话不说背起许大茂就往医院跑。
很快,一行人都来到了医院。
医院里,值班医生检查后直摇头:“头部受到重击,再加之酒精中毒,情况很不乐观。”
娄晓娥瘫坐在长椅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易中海和几位大爷商量着要不要通知许大茂的父母。
“医生,他……他能醒过来吗?”
娄晓娥哽咽着问。
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个……不好说。现在病人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就算保住性命,也可能……成为植物人。”
“植物人?!”
何雨柱惊呼一声:“那不是跟死了没两样?”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转头对医生说:“无论如何,请全力救治。”
凌晨三点,许大茂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要观察48小时,让家属先回去休息。
“好了,都回去吧!”
一大爷招呼着其他人回去了,只留下了秦淮茹、何雨柱、李建国,还有娄晓娥。
“晓娥,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秦淮茹贴心的安慰着……
时间过得很快。
第二天早上,李建国三人回去了。
许大茂的父母,过来了,哭天抢地一番后,开始盘算能拿到多少赔偿
李建国回去睡了半天,刚醒过来,许大茂摔成植物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和轧钢厂。
厂领导来医院看了一眼,留下二十块钱慰问金就走了。
许大茂的父母哪能如愿,撒泼打滚、哭天抢地……
最终,换来了100块的慰问金,这才安息了下来。
……
时间过得很快。
一周后,医生宣布许大茂的情况稳定,但苏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建议接回家照顾。
医生私下对娄晓娥说:“植物人护理很费钱、费时、费力,你还年轻,要考虑自己的将来……”
娄晓娥默默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想做自己是不可能的,不然,她一个大家闺秀,也不会嫁给许大茂了。
当天晚上,李建国正在屋里研究新采集的草药,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建国,是我。”
娄晓娥的声音比往常更加轻柔。
李建国开门后,发现她今天特意打扮过,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衫,身上还有淡淡的雪花膏香气。
“姐?这么晚了有事吗?”
娄晓娥没说话,径直走进屋,反手关上门。
在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娄晓娥直视着李建国,声音异常坚定:“建国,你告诉我,大茂的事儿,是你做的吗?”
李建国心头狂跳,但面上不露分毫:“姐,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晚……”
娄晓娥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嘴唇,靠近一步,身上淡淡的皂角香萦绕在李建国鼻尖。
“建国,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这些天,娄晓娥也想清楚了。
许大茂虽然瘫了,但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不仅她的家庭不允许,就是许大茂的父母,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娄晓娥。
“娄晓娥,我告诉你,生是许大茂的人,死是许大茂的鬼……”
“离婚?你做梦吧,我家大茂,就是被你害成这样的……”
“你敢离婚,我就把大茂丢你家门口,看别人怎么看你……”
“别以为你爸是娄半城!”
“我告诉你,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我们,才是主人!”
……
许大茂父母的恶言恶语,好似一直萦绕在耳畔,经久不息。
她一个女人,一个无法把控自己命运的女人,能做的,也只有找一个,可以借她肩膀靠一靠的男人了。
李建国怔怔地看着娄晓娥,突然明白过来她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
见李建国久久不语,娄晓娥忽然抽泣了起来,我见尤怜。
“建国,你是不是嫌弃姐……”
“姐,是结过婚的女人……”
这句话象一把火,瞬间点燃了李建国压抑已久的情感。他一把将娄晓娥拉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姐,我从未嫌弃过你!”
煤油灯‘啪嗒’响了一声,火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融成一片……
这一晚,李建国罕见的没有进去热血传奇游戏世界。
第二天清晨,李建国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娄晓娥的身影。
床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和香气,提醒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境。
他起身穿好衣服,发现桌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和两个煮鸡蛋。
碗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我去医院接许大茂回来,晚上见。”
——晓娥。
字迹娟秀,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李建国将字条小心收好,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主线任务——捅娄子!
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