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曲折来到西双版纳雨林躲藏起来,几十年的时间下来他发现了当年彝族寨子的秘密。
知道当年眉河水能拥有特殊成分的原因,也发现当年闷油瓶来到南疆雨林是为了什么东西。
“你终于出现了!”
“如果能得到你,我的长生计划就能实现了!”莫云高发现闷油瓶出现在彝族寨子周围,神色逐渐陷入癫狂状态。
周围浸泡在血液中的器官,与陷入癫狂状态的莫云高形成了诡异的气氛,而仔细观察下来会发现,莫云高容貌处于四十多岁左右的状态。
似乎如张海琪所说,莫云高真的研究出延缓衰老的办法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为了让你再次出现我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长生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了。”
想到能实现长生,莫云高越发兴奋。
早在几十年前他泄露病毒被通辑后,便拿着秘密研究张家人资料和钱财一头扎进西双版纳的深山老林内。
靠着军阀时期积累下来的财富,招揽到不少眼线。
西双版纳彝族寨子周围都是他的眼线。
之所以他会在彝族寨子布下眼线,是因为他要蕴酿更大的阴谋,以此来逼迫闷油瓶的出现。
但是现在不同军阀时期,他想要把新研制的病毒传播出去有点困难。
毕竟张启山他们没有死,莫云高还是有所忌惮
害怕会引来上面的追杀
其次就是在南疆雨林,研究当年闷油瓶进入到的那座陵墓。
几十年的研究下来,他知道眉河能产生特殊成分,是因为那座陵墓里面的一样东西。
而那样东西早已经在几十年前就被闷油瓶给带走了。
但是他发现闷油瓶只是带走了能让眉河产生特殊成分的东西,墓里面的其他东西他没有带走。
“快了,快了!”
“你们在耐心等待下,很快我们就”莫云高走到玻璃容器前,俯身看向玻璃容器里面的生物。
玻璃容器里面都是鲜红色的血液,在血液中竟然有个比手指还长的红色肥虫,不仔细看很难找到玻璃容器里面的生物。
更惊悚的是在莫云高后面,站着十多具面色枯黄的尸体。
尸体内还有东西在不断游走!
另一边闷油瓶在彝族寨子晃悠了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后才找了个地方落脚下来。
闷油瓶能明显感觉到这几天有人在盯着他,只不过为了吸引出莫云高,他只能装作没有发现。
躲藏在暗处的张日桐。
利用望远镜发现在跟踪闷油瓶的人。
“果然那莫云高可能没有死,那些跟踪闷油瓶的人都有可能都是莫云高的人。”张日桐背靠着棵大树。
他现在有点不确定跟踪闷油瓶的人,是否是莫云高的人。
可除了莫云高之外,还有谁会跟踪闷油瓶呢?
显而易见有百分之九十概率,跟踪闷油瓶的那些人就是莫云高眼线。
但是张海琪和张海盐两人脸色比较忧愁,担心闷油瓶的安全。
出言提醒道:“小心一点,不要轻视任何敌人。”
“莫云高手中有种神经毒素能对张家人起到作用,当年我就是中了那种神经毒素瞬间衰老下去。”
张海琪一改往日那种惬意表情,转而为一脸严肃。
听着张海琪这么一说。
张日桐也不敢轻视。
现在时间到了晚上,黑瞎子眼睛比夜视仪还要好使。
所以晚上都是黑瞎子负责观察周围动静声响,也就是在涨日桐困意袭来的时候。
趴在小土坡前面的黑瞎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往闷油瓶方向走去,连忙用手拍了下身边的张日桐,张海琪和张海盐几人。
低声说道:“你们看,那是什么东西?”
黑瞎子把话说出来,张日桐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
起身趴在小土坡前查看时候,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
主要是他们眼睛没有黑瞎子的夜视效果强,而且夜视设备也仅仅能观测几百米的距离。
“什么东西?”
“我怎么没有看到?”张日桐戴上红外夜视仪,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朝着闷油瓶所在位置走过去了。
他所戴着的夜视仪是1958年长春光机所,研制出来的第一批合格红外夜视仪,耗费很大功夫他才弄了过来。
可是黑瞎子实打实能看见有东西正在往闷油瓶休息的地方靠过去。
忍不住吐槽道:“都说了在关键时候,你那破玩意没有用。”
黑瞎子丢下一句话。
动身向闷油瓶方向靠过去。
张日桐用红外夜视仪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东西,只能把红外夜视仪塞进背包中。
小心翼翼跟在黑瞎子身后,向闷油瓶所在方向靠过去,他们最终在距离闷油瓶不到一,两百米的树林内停下。
此时在荒废彝族寨子内休息的闷油瓶,同样也感觉到有东西朝着他走过来。
手搭在黑金古刀的刀柄上,随时随地做好战斗准备!
这时候张日桐看清楚了黑瞎子所说的东西,由于夜晚光线太暗他只能看清楚轮廓是人。
令他感觉到困惑的是那些走路方式非常诡异。
“我怎么感觉那些东西都不是人?”
“谁家走路姿势那么诡异?”
张海盐在看到道路上那些人影,心中寒毛直立。
他作为南部文档馆探员,身兼张家外家人诡异的事情见多了,可还没有遇到今天这种情况。
他感觉走在路上的那些都不能称之为人,可以说更象是鬼,整个头部都耷拉了下来。
一眼看过去那些人还很瘦,瘦到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地步。
身体微微前倾,象是丧尸样
“玛德!”
“咱们今天肯定是遇到脏东西了,他们都是死人!”张日桐低声骂了一句,由于距离太近他根本没敢用夜视仪去看,而且也容易暴露位置。
但是用肉眼来看,他可以断定那些东西都不是人,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粽子夜行。
大晚上粽子都跑出来团建了,简直颠复了的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