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俊一听懂了儿子想要表达的意思道:“你无非就是认为藤原大志没有作为导演的经验。
浅井和真点头確认道:“我就是这么一个意思。除此之外,他正筹备的新戏要是被小河影视公司选中,也不该缺乏拍摄资金才对。
作为一部影视剧导演的他,还是亲自出面来拉投资,那么只能够说明他的新戏不怎么样。”
宫本俊一突然笑出了点声音道:“从逻辑上面是没错。可是,你想过没有,藤原大志为什么偏偏会找你们几个小朋友拉投资?”
浅井和真有一说一道:“可能在他的心目当中,觉得我们好糊弄唄!”
宫本俊一笑著摇了一下头道:“这事儿都怪我。我最近一次和舅舅的单独吃饭当中,在不经意间就提到了你。
我就说了,是把你今后给放到小河影视公司,还是派去江东区的丰洲赌场歷练。站在舅舅的利益角度,丰洲赌场那边和他没有一星半点的关係。
可是,小河影视公司这边就和他有著直接的关係了。他主动找上你们,准確的说是他主动为了找上你所做的一个由头。”
浅井和真大吃一惊道:“这么说来,藤原大志根本就没有筹备新戏了。
宫本俊一直来直去道:“也不能够这么说。对於舅舅而言,他多年的夙愿就是想要做一回导演,拍上一部戏。只不过,至今都未能如愿。”
这个时候的浅井亚希子已经是喜上眉梢道:“亲爱的,你真的打算让和真去小河影视公司歷练吗?”
宫本俊一没有说笑道:“不一定,有可能是丰洲赌场。”
浅井亚希子有著自己的看法道:“赌场可不是一个好地方。和真会学坏的。”
宫本俊一反驳道:“小河影视公司就一定是好地方吗?和真要学坏,在哪里都能够学坏。”
浅井亚希子为了让他给儿子安排一个好去处道:“要不,你给和真重新换一下?”
宫本俊一直言道:“富山县高冈市发展的挺好。和真去那边歷练也不错。”
浅井亚希子不乐意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他离开东京都,以及我的身边。”
宫本俊一看向了儿子道:“你想做什么?”
浅井和真实在道:“我什么都不想做。”
浅井亚希子恨铁不成钢道:“你瞎说什么啊!好好地对你爸说。
浅井和真是坚持己见道:“目前,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再多玩几年。”
浅井亚希子沮丧无比道:“你乾脆气死我算了。我只要眼睛一闭,什么烦心事都不会再有。今后,你爱干什么都可以。”
浅井和真打趣道:“妈,你这话实在是太假了。你真捨得先我爸一步去天堂?我绝对不相信。”
浅井亚希子脱口而出道:“死小子,你就不能够为你爸分担些吗?”
浅井和真咧嘴一笑道:“那也得等我大学毕业之后了。”
浅井亚希子对他快要无语道:“你” 浅井和真打断道:“妈,你別生气。这一生气就容易长皱纹。届时,你又要不少的钱做去皱。”
宫本俊一“哈哈哈”的笑出了爽朗的声音。他看著他们母子二人,不免就在脑海里面忽然回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也曾经对妈妈宫本美树说过这样的话。
浅井亚希子假装生气道:“你还笑得出来。我都快要被和真给气死了。”
宫本俊一安抚道:“你可不能够先我一步去天堂。”
浅井亚希子嗔怪道:“你怎么也学起和真的口气了?”
宫本俊一不急不慢道:“我觉得和真那话没错。要是你先我一步去了天堂,我定然会很难过。若是我先你一步去了天堂,很难过的就是你了。”
浅井亚希子笑骂道:“你这一个自私鬼。”
宫本俊一没有说笑道:“虽说人本就是自私的,但是我真不喜欢因为挚爱之人离世所带给自己的內心痛苦。”
浅井亚希子听到他口中“挚爱”一词的时候,心里面甜蜜的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少女时代和对方相识的阶段。
浅井和真小小地提出抗议道:“这里还有一个人呢!你们能不能別当著我一个单身狗的面撒狗粮?”
宫本俊一笑著道:“我听你妈说了,有一个叫江坂丽奈的女生”
浅井和真慌忙打断道:“爸,我和她什么关係都不是,完全就是外祖父搞出来的是是非非。”
宫本俊一笑容依旧道:“我又没有说你和她怎样。你慌什么?”
浅井和真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怕你真让我娶了她。”
宫本俊一以过来人的经验道:“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很正常嘛!即便真心喜欢一个女生,也不一定非要娶她为妻嘛!
何况你们这些小年轻对待婚姻,就算不是视如儿戏,都多多少少地不想被婚姻所束缚住自由。”
浅井和真指出道:“我妈做梦都想你娶她为妻。”
宫本俊一知晓他这话不假道:“下辈子,我一定会娶你妈为妻。”
浅井和真没有就这一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又回到了正题上面道:“爸,你之前说藤原大志的那些话是真的了?”
宫本俊一不打算给出自己的答案,而是想著要儿子通过其个人判断来做出该有的一个决策道:“是真是假,就由你来做判断。
你要是喜欢影视行业,我就在之后安排你去小河影视公司歷练。倘若你喜欢的是有关投资方面,我也可以安排你进入宫本投资去多多歷练。”
浅井和真强烈意识到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考察一下自己。如果自己判断对了,自是会贏得老爸的欢心。
他在今后会更加器重自己。反之,自己要是判断错误,哪怕不至於让他失望,也会在心里面有负分项產生出来。
浅井和真考虑再三道:“我决定投藤原大志的新戏。这可是他本人怀揣了几十年的理想。
我相信藤原大志为了能够把其理想变为现实的这一天是反反覆覆地打磨了又打磨,绝对不会是应付了事。否则,也就失去了该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