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雯穿着件粉色连衣裙，头发披散著，化了淡妆。
看起来很清纯，但眼神里却带着点别的意思。
“二狗，你不欢迎我吗？”
“不是就是有点突然。”
“突然怎么了？”周晓雯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我想你了，就来看你。”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
“周医生，你”
“别叫我周医生。”她打断他，“叫我晓雯。”
“好晓雯。”
“这才对嘛。”周晓雯笑了，“对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
“怎么不用？”周晓雯拉着他往外走，“走吧，我都订好饭店了。”
李二狗被她拉着出了门。
两人上了周晓雯的车。
车子开出村子，往镇上开。
路上，周晓雯突然说：“二狗，昨晚视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忙别的事？”
李二狗心里一跳。
“没有我就是在整理病历。”
“真的？”周晓雯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声音那么奇怪？”
“我我就是累了。”
“累？”周晓雯冷笑，“李二狗，你当我傻吗？”
李二狗沉默了。
这女人果然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没有”
“还说没有。”周晓雯的声音提高了，“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李二狗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晓雯突然把车停在路边。
她转过身，盯着李二狗。
“二狗，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眼里全是质问。
“是。”他最后还是承认了。
周晓雯的脸色刷地白了。
“是谁？”
“这个不方便说。”
“不方便说？”周晓雯冷笑，“那我猜猜。是不是那个马玉？”
李二狗惊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周晓雯咬著嘴唇，“我上次去你们村，听人说过她。说她经常去你的卫生室看病。”
李二狗沉默了。
“除了她，还有谁？”周晓雯问。
“晓雯”
“你别叫我。”周晓雯打断他，“我现在只想知道，除了我，苏局长，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
李二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
那周晓雯肯定受不了。
不说？
那就是骗她。
“我”
“算了。”周晓雯突然笑了，“我不问了。”
“晓雯”
“我知道你身边女人多。”周晓雯说，“但我以为，至少在跟我视频的时候，你能专心点。”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周晓雯发动车子，“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车子重新上路。
气氛变得很尴尬。
到了镇上，周晓雯把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下车吧。”
两人走进饭店。
周晓雯订的是二楼的包厢。
包厢很大，装修得很雅致。
“坐吧。”周晓雯指著椅子。
李二狗坐下。
周晓雯点了几道菜，又要了瓶红酒。
菜很快上来了。
两人边吃边聊。
气氛还是很尴尬。
吃到一半，周晓雯突然说：“二狗，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喜欢我吗？”
李二狗愣住了。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喜欢吗？
应该算喜欢吧。
但要说有多喜欢，好像也没有。
“我”
“你不用回答。”周晓雯打断他，“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她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二狗，我知道你身边女人多。但我以为，至少我在你心里有点位置。”
“晓雯”
“但现在看来。”周晓雯笑了，“我想多了。”
她又倒了一杯酒。
“我敬你。”
“别喝了。”李二狗拦住她，“喝多了伤身体。”
“伤什么身体。”周晓雯推开他的手，“今天我就是想喝。”
她一口气喝了三杯。
脸色开始变红。
“二狗，你知道吗”她趴在桌上，眼睛有些迷离，“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你一个人”
“晓雯”
“可是你呢”周晓雯的眼泪掉下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算什么”
李二狗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把周晓雯抱起来。
“晓雯，别哭了。”
“我不哭”周晓雯趴在他肩膀上，“我只是觉得我好傻”
“你不傻。”
“我傻”周晓雯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我明知道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还是喜欢你我不是傻是什么”
李二狗擦掉她的眼泪。
“对不起。”
“你别说对不起”周晓雯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的心”
李二狗抱紧她。
“我”
“你别说了”周晓雯吻住他的唇，“今天我只要你”
房间里很快响起各种声音。
周晓雯今天特别疯狂。
她趴在李二狗身上，眼里全是泪水。
“二狗你说你会记得我吗”
“会的。”
“真的？”
“真的。”
周晓雯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
“那就够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人从沙发折腾到地毯上。
周晓雯趴在他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二狗我好累”
“那就休息会儿。”
“不休息”周晓雯抬起头，“我还想要”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今天是真的疯了。
“晓雯”
“别说话”
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周晓雯才终于停下来。
她趴在李二狗身上，睡着了。
李二狗抱着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心里有些复杂。
这女人对他是真的好。
但他能给她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也跟着睡着了。
周晓雯穿着件粉色连衣裙，头发披散著，化了淡妆。
看起来很清纯，但眼神里却带着点别的意思。
“二狗，你不欢迎我吗？”
“不是就是有点突然。”
“突然怎么了？”周晓雯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我想你了，就来看你。”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
“周医生，你”
“别叫我周医生。”她打断他，“叫我晓雯。”
“好晓雯。”
“这才对嘛。”周晓雯笑了，“对了，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了”
“怎么不用？”周晓雯拉着他往外走，“走吧，我都订好饭店了。”
李二狗被她拉着出了门。
两人上了周晓雯的车。
车子开出村子，往镇上开。
路上，周晓雯突然说：“二狗，昨晚视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忙别的事？”
李二狗心里一跳。
“没有我就是在整理病历。”
“真的？”周晓雯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声音那么奇怪？”
“我我就是累了。”
“累？”周晓雯冷笑，“李二狗，你当我傻吗？”
李二狗沉默了。
这女人果然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没有”
“还说没有。”周晓雯的声音提高了，“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李二狗不知道该怎么说。
周晓雯突然把车停在路边。
她转过身，盯着李二狗。
“二狗，我问你，你昨晚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眼里全是质问。
“是。”他最后还是承认了。
周晓雯的脸色刷地白了。
“是谁？”
“这个不方便说。”
“不方便说？”周晓雯冷笑，“那我猜猜。是不是那个马玉？”
李二狗惊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周晓雯咬著嘴唇，“我上次去你们村，听人说过她。说她经常去你的卫生室看病。”
李二狗沉默了。
“除了她，还有谁？”周晓雯问。
“晓雯”
“你别叫我。”周晓雯打断他，“我现在只想知道，除了我，苏局长，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女人？”
李二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实话？
那周晓雯肯定受不了。
不说？
那就是骗她。
“我”
“算了。”周晓雯突然笑了，“我不问了。”
“晓雯”
“我知道你身边女人多。”周晓雯说，“但我以为，至少在跟我视频的时候，你能专心点。”
“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周晓雯发动车子，“是我自己太天真了。”
车子重新上路。
气氛变得很尴尬。
到了镇上，周晓雯把车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下车吧。”
两人走进饭店。
周晓雯订的是二楼的包厢。
包厢很大，装修得很雅致。
“坐吧。”周晓雯指著椅子。
李二狗坐下。
周晓雯点了几道菜，又要了瓶红酒。
菜很快上来了。
两人边吃边聊。
气氛还是很尴尬。
吃到一半，周晓雯突然说：“二狗，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你喜欢我吗？”
李二狗愣住了。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喜欢吗？
应该算喜欢吧。
但要说有多喜欢，好像也没有。
“我”
“你不用回答。”周晓雯打断他，“我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她端起酒杯，一口喝干。
“二狗，我知道你身边女人多。但我以为，至少我在你心里有点位置。”
“晓雯”
“但现在看来。”周晓雯笑了，“我想多了。”
她又倒了一杯酒。
“我敬你。”
“别喝了。”李二狗拦住她，“喝多了伤身体。”
“伤什么身体。”周晓雯推开他的手，“今天我就是想喝。”
她一口气喝了三杯。
脸色开始变红。
“二狗，你知道吗”她趴在桌上，眼睛有些迷离，“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你一个人”
“晓雯”
“可是你呢”周晓雯的眼泪掉下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我算什么”
李二狗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把周晓雯抱起来。
“晓雯，别哭了。”
“我不哭”周晓雯趴在他肩膀上，“我只是觉得我好傻”
“你不傻。”
“我傻”周晓雯抬起头，眼泪糊了满脸，“我明知道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还是喜欢你我不是傻是什么”
李二狗擦掉她的眼泪。
“对不起。”
“你别说对不起”周晓雯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的是你的心”
李二狗抱紧她。
“我”
“你别说了”周晓雯吻住他的唇，“今天我只要你”
房间里很快响起各种声音。
周晓雯今天特别疯狂。
她趴在李二狗身上，眼里全是泪水。
“二狗你说你会记得我吗”
“会的。”
“真的？”
“真的。”
周晓雯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
“那就够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人从沙发折腾到地毯上。
周晓雯趴在他身上，已经没有力气了。
“二狗我好累”
“那就休息会儿。”
“不休息”周晓雯抬起头，“我还想要”
李二狗看着她。
这女人今天是真的疯了。
“晓雯”
“别说话”
一直折腾到下午四点，周晓雯才终于停下来。
她趴在李二狗身上，睡着了。
李二狗抱着她，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心里有些复杂。
这女人对他是真的好。
但他能给她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也跟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