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李二狗就从秦岚家溜了出来。狐恋雯穴 埂鑫蕞全
村里的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几个早起的老人已经在井边打水。李二狗低着头往家走,生怕被人看见。
“二狗!”
身后突然传来喊声,李二狗心里一紧,回头一看,是林雪梅。
她提着菜篮子,脸上挂著笑,走路的姿势比前几天自然多了。
“林主任早啊。”
“这么早就出来了?”林雪梅走近几步,压低声音,“昨晚没回家?”
李二狗脸一红,不知道怎么解释。
“行了,不问你了。”林雪梅瞪了他一眼,“下午来我家,我那病还没完全好,你得继续给我治。”
说完也不等李二狗回答,提着篮子走了。
李二狗摸了摸鼻子,心想这女人还真是够直接的。
回到家,奶奶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喂鸡。
“二狗回来了?吃饭没?”
“吃了。”李二狗说谎的时候脸都不红,“奶奶,我今天要去镇上一趟,给张叔复诊。”
“那好,路上小心点。”奶奶笑眯眯地说,“张家有钱,你好好给人家治病,别马虎。”
李二狗应了一声,回屋收拾了下针包,就往镇上赶。
张家的三层小楼在镇上算是显眼的建筑,李二狗到的时候才九点多。
门铃响了几声,开门的是张晓曼。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头发散著,脸上没化妆,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媚态。
“二狗弟弟来了?”张晓曼笑得眼睛都弯了,“快进来,我爸出去买菜了,要晚点才回来。”
李二狗心里咯噔一下。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那我等张叔回来再给他看吧。”
“别啊。”张晓曼拉住他的手腕,力气还不小,“难得来一趟,先坐会儿。再说了,我也想让你给我看看病。”
她把李二狗拉进客厅,关上门。
客厅里开着暖气,温度高得让人有点燥。张晓曼给他倒了杯水,自己坐在他旁边,两条白花花的腿就在眼前晃。
“你哪里不舒服?”李二狗端著水杯,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这个嘛”张晓曼咬著嘴唇,脸上飞起两片红霞,“有点难为情说。”
“没事,我是医生。”
“那好吧。”张晓曼凑近他,声音压得很低,“我最近总觉得胸口闷,晚上睡不好,而且那个地方也不太舒服。”
“哪个地方?”
张晓曼的脸更红了,手指著自己的小腹。
李二狗脑海里《玄天医经》的知识自动运转,这症状听起来像是气血不畅,加上妇科炎症。
“我得检查才能确诊。”
“好。”张晓曼站起来,“那去我房间吧,这里不方便。”
她带着李二狗上了二楼,推开一扇门。
房间里粉红色的装饰,大床上铺着蕾丝床单,梳妆台上摆满了化妆品,空气里飘着女人特有的香气。
张晓曼走到床边,回头看着李二狗。
“我我躺好了,你来吧。”
她解开睡袍的腰带,往床上一躺。
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里面穿的是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把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
李二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女人是真有病,还是故意的?
“二狗弟弟,你愣著干什么?”张晓曼眨着眼睛,“快来给我看看啊。”
李二狗走到床边,伸手按在她的手腕上把脉。
脉象平稳,气血充足,根本没什么大毛病。
“张姐,你身体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怎么可能?”张晓曼坐起来,睡袍从肩头滑落,“我明明觉得很不舒服。”
她抓住李二狗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
“你摸摸,这里是不是跳得特别快?”
李二狗的手掌贴着她胸前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心跳声。
确实跳得很快。
但不是因为病,是因为紧张和兴奋。
“张姐”
“叫我晓曼。”张晓曼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二狗,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村里吗?”
李二狗摇头。
“因为我在城里过得不好。”张晓曼眼圈红了,“我男朋友劈腿,工作也丢了,回来想散散心。结果听说村里出了个神医,就想着来看看。”
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
“没想到那个神医这么年轻,这么帅。”
李二狗想抽回手,但张晓曼抓得很紧。
“晓曼姐,我只是会点医术,不是什么神医。”
“在我眼里你就是。”张晓曼突然往前一倾,整个人压在李二狗身上,“二狗,我想让你帮帮我。”
“帮什么?”
“帮我忘掉那个负心汉。”
她的手开始解李二狗的衣服扣子。
李二狗一把抓住她的手,脸色严肃。
“晓曼姐,这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张晓曼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你不是给林雪梅看过病吗?不是也去刘桂兰家了吗?她们行,我就不行?”
李二狗愣住了。
“二狗,你是不是嫌弃我?”张晓曼的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我不如村里那些女人漂亮,身材也不好”
“不是。”李二狗叹了口气,“晓曼姐,你很漂亮,身材也好。但我不能对你负责,所以不能碰你。”
张晓曼愣住了。
她没想到李二狗会说出这种话。
村里那些男人,看到女人主动送上门,哪个不是恨不得扑上来?
这小子倒好,还跟她讲责任?
“谁要你负责了?”张晓曼擦了擦眼泪,破罐子破摔,“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你当真了?”
“我当真了。”李二狗站起来,“晓曼姐,你要是真有病,我可以给你治。但要是想玩,对不起,我不奉陪。”
他转身就要走。
张晓曼急了,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抱住他的腰。
“别走!我错了还不行吗?”
她把脸埋在李二狗背上,声音带着哭腔。
“我就是太寂寞了,想找个人陪陪。二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李二狗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热和柔软,咬紧牙关。
“晓曼姐,你松手。”
“不松。”
“再不松我真走了。”
“那你走吧。”张晓曼松开手,坐在床上低着头,“反正也没人在乎我。”
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肩膀抽动着,像是在哭。
李二狗心软了。
他走回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哭了,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到底哪里不舒服。”
张晓曼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真的?”
“真的。”
她立刻破涕为笑,乖乖躺在床上。
李二狗坐在床边,抓起她的手腕把脉。
脉象还是平稳的,但比刚才稍微有点乱。
“晓曼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睡眠也不好?”
“嗯。”
“还有就是容易胡思乱想,脾气也变大了?”
“对对对!”张晓曼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这是气郁,肝气不舒。”李二狗松开她的手,“我给你针灸疏通一下经络,再开几副药调理,很快就能好。”
“那太好了!”
李二狗从包里掏出针,在酒精灯上烤了烤。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
他在张晓曼的太阳穴、百会穴、膻中穴几处扎了针。
每一针下去,张晓曼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
“感觉怎么样?”
“有点麻,但很舒服。”张晓曼闭着眼睛,“二狗,你手法真好。”
李二狗又在她的腹部按揉起来,按照《玄天医经》里疏肝理气的手法。
温热的气流从掌心渡入,张晓曼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
“唔”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好舒服”
李二狗的动作顿了顿。
这声音有点不对劲。
“晓曼姐,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楼下传来开门声。
“晓曼!我买菜回来了!”
是张父的声音。
张晓曼猛地睁开眼睛,脸刷地红了。
“我爸回来了!”
李二狗赶紧拔掉银针,收进针包里。
张晓曼手忙脚乱地系好睡袍腰带,整理了下头发。
“晓曼在楼上吗?”楼下传来脚步声。
“在!”张晓曼冲门外喊,“二狗在给我看病呢!”
脚步声停住了。
“那我等会儿再上来。”
等脚步声远去,张晓曼才松了口气。
她看着李二狗,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差一点”
“晓曼姐,你的病我已经帮你看过了。”李二狗站起来,“回头我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时吃药就行。”
“就这样?”
“就这样。”
张晓曼咬著嘴唇,突然扑上来,在李二狗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你,二狗。”
她笑得很甜。
“下次我再来找你。”
李二狗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哭笑不得。
下了楼,张父正在厨房择菜。
“二狗来了?给晓曼看完了?”
“看完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心情不好,我给她疏通了经络。”
“那就好那就好。”张父放下菜,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这是诊费。”
“张叔,不用”
“拿着拿着,应该的。”张父硬塞给他,“对了,我那个病好多了,昨晚睡得可香了。”
李二狗收下钱,跟张父告辞。
走出张家大门,他才发现后背都是汗。
刚才那情况要是被张父撞见,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村的路上,李二狗一直在想白素的话。
张晓曼虽然有点主动,但应该不算心术不正。
那会是谁?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
是林雪梅打来的。
“二狗,下午来我家。”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有点不舒服,需要你给我好好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