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宝珠,沉砚不由自主的再度将她拥入了怀里。
嗅着对方柔软身子上的香气,他发现自己似乎对这妮子愈发的喜欢了。
而宝珠被沉砚这么一搂,心中也是欣喜万分。
她看得出来,自己方才的那番话说到自己这男人的心坎儿上去了。
她暗暗咬了咬嘴唇,声音有些颤斗的道:“好哥哥,你要是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你放心,我跟姐姐一样都是清白身子。她跟了你,我也要跟你,我们姐妹俩有过约定。”
沉砚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个瑞珠,也真是的,自己才刚刚跟她发生了肌肤之亲,她竟然转头就告诉了自己的妹妹。
想着这些,沉砚接过她的话头道:“我跟你姐姐的事是她自己告诉你的?”
宝珠闻言,轻笑一声道:“那怎么可能,我是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出来的。”
“她走路的姿势纵然有些异样,那也不一定就是我干的呀?”沉砚还想辩驳一番。
宝珠见状,趴在他的耳边道:“我姐姐这些日子整日里挂在嘴边的就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
沉砚听了这话,顿觉无语,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宝珠这妮子的聪明和细心。
既然如此,那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了。
念及此处,沉砚再不多言,直接将怀里的宝珠抱上了床。
……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宝珠已然娇软无力,只留下一缕青丝湿哒哒的粘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
待她缓过来的时候,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而此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沉砚一边帮她穿着衣服,一边将从蓉大奶奶秦可卿身上搞钥匙的事也跟她说了一番。
宝珠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但却虚弱得不愿意开口了。
直到走的时候,这妮子才回应了一句“砚哥哥,等我的好消息吧”。
再说宝珠回到房间时,发现房间里的灯竟还亮着。
进门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姐姐瑞珠居然正坐在床边等着自己。
见此情形,宝珠知道今晚的事应该是瞒不住了。
不过,几乎在一瞬间她便拿定了主意,从大奶奶那边弄钥匙的事不能跟姐姐说。
要不然,她估摸着不会让自己去冒那个险。
果然,宝珠刚刚进门,便见姐姐瑞珠沉着脸站起了身。
“这么晚,你跑哪儿去了?”
宝珠闻言,强忍着身子的不适回应道:“我没去哪儿,就是觉得太闷了,所以四处走走的。”
瑞珠见状,当即便拿起了做姐姐的派头,“你撒谎也不挑个好些的理由,这大半夜的你去哪里走了?说,是不是去找沉砚了?”
宝珠听罢这番话,顺着她的话头道:“我是去见他了,人家救了我,我给他送些吃的过去,这么做也没什么吧?”
瑞珠见此情形,眸光闪动的上下打量了妹妹宝珠一番,“你最好还是小心些,别让别人瞧见了,他对你有恩我知道,但我可告诉你,咱们姐妹也没必要全都搭进去。”
宝珠见她这么说,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之前不是说好了将来要嫁同一个男人的嘛,怎么现在陪人家睡了,就过来管自己了。
还是说你自个儿食髓知味,所以不愿意跟自己这个妹妹分享了?
尽管这般想着,但宝珠却并没有说出来。
毕竟,有些话不说则已,一旦说出来便会伤了姐妹情分。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胡乱答应着将姐姐瑞珠给打发去歇息了。
……
第二天傍晚,宝珠将姐姐瑞珠支走后,独自一人在蓉大奶奶秦可卿身边伺候。
因为她知道,按照惯例,这位宁国府的大奶奶每日是定然要沐浴的。
果然,在外间待了没多久,便听得里面传来了声音。
“快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了换身衣服。”
宝珠一听这话,赶忙回应道:“是,大奶奶,您稍待,我这就去准备。”
说着这话,她忙不迭的离开了当场,眼看是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了。
不过,这事却用不着完全由她动手。
毕竟下面还有那么些粗使丫鬟和小厮呢,像打热水这样的活儿吩咐他们去做就行。
吩咐完了之后,宝珠便进入了秦可卿的房间。
洗澡之前得准备衣服和一应物品,这些事才是她作为贴身丫鬟该干的。
宝珠拿了好几身衣服让秦可卿挑,直到挑到第六身的时候对方才说最先拿出来的那一身不错。
对此,宝珠虽感无语,但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这些奶奶们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做,挑挑衣服打发时间也是正常的。
没用多久,几个粗使丫鬟便拎着装满热水的木桶进来了。
待沐浴的大桶里头放了大半,热气氤氲,秦可卿才让她们停止往这边送热水了。
下一刻,房间里便只剩下宝珠一人伺候。
看着这位蓉大奶奶在自己的面前轻解罗衫,她不由得暗暗感叹。
不愧是能够嫁进宁国府的人,这完美的身材,这宛若羊脂白玉的滑嫩肌肤,还有这温婉却带着高贵气息的气质,当真是无可挑剔。
这一刻,宝珠的心里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了起来。
不过,她的内心很清楚,自己跟这位蓉大奶奶压根儿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她是主子,而自己则是奴婢。
虽然自己生得也算不错,但这气度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拥有的。
或许,只有自己的孩子,或者是孩子的孩子,将来才有可能象眼前这位一般吧。
想着这些,宝珠不由得想起了沉砚来。
只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真是那个可以让自己脱胎换骨的人吧。
念及此处,宝珠看着已然脱光了的秦可卿道,用手试了试水温道:“大奶奶,水刚刚好,我扶您进去吧。”
秦可卿闻言,并未开口,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宝珠见状,抬手扶着她的一只玉臂,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纤细的柳腰。
待这位蓉大奶奶在浴桶里坐下,宝珠便开始用沾了水的柔软巾子为她轻轻擦拭了起来。
只不过,她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她用红绳挂在胸口的那枚钥匙。
这钥匙她是见过的,但具体是用来开哪一把锁的,她却并不清楚。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是砚哥哥要的,那自然是极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