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另一个时空的记忆,就像前列腺患者尿尿。
通畅了,如决堤的黄河一样泛滥。
想要想起尘封的记忆乐库,自然不是睡睡女人就能唤醒。
陈墨只能把那首法文歌《伊莲》的旋律,拿出来搪塞薛琪。
“等等!”
薛琪忽然叫停,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说,伊莲是谁!”
“伊莲…伊莲是…”
两个人赤果果一张床上,陈墨再钢铁直男也懂…
“伊莲”绝对不能是一个雌雄动物的名字。
这是一条送命题!
“嗨,你听错了。我唱的是’依恋’,不是’伊莲’。”
“依恋?”
“对,我这首歌就叫《依恋》……”
说到这里,陈墨脑海中的记忆翻涌而起……
《伊莲》的中文版叫《依恋》!
这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用去再学该死的法文了!
如果把法文的《伊莲》歌词弄出来,这首歌有机会在全球传播;
中文的《依恋》虽然也有传唱度,但终究难走出华语区。
流行文化这块和一个国家的经济以及国际影响力息息相关。
但凡龙国是世界一哥的地位,国人就是满街吐痰,老外也会说这是文明的象征,争相模仿学习。
主要看的还是——国力!
陈墨也不多去想靠一首《伊莲》打开国际的知名度,还是把中文版本的《依恋》弄出来实际一些。
啪!
陈墨拍开薛琪揪住自己耳朵的手。
“我好像有词了,别吵我!”
薛琪见他面色凝峻不是玩笑,更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自己的一丝动静会打断陈墨的灵感。
薛琪等到眼皮都快打架了,陈墨终于开始轻轻哼唱起来。
……”
陈墨唱歌的声音很小,带着几分试探,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方向。
他的声音愈发坚定,节奏也逐渐明朗,旋律从他的口中流淌而出,仿佛一条清澈的溪流,蜿蜒着注入到这小小的空间里。
……”
陈墨唱着的同时,手指不自觉地在床单上轻轻敲击,打着节拍。
薛琪听着这优美的旋律,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忍不住轻声跟着哼唱起来。
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却与陈墨的歌声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那些你 说的永远!”
薛琪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中。
薛琪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打破了沉默。
“小墨,你真是太天才了,这首《依恋》的旋律太好听了一定会火!”
“那是当然!”
“如果你给我更多的刺激,我的灵感还能更加爆棚呢!”
“真的?”
薛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从床上一跃而起,全然不顾身上仅裹着的薄被,任由其滑落至地面。
她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一道曼妙的曲线,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细腻温润。
陈墨看着突然起身的薛琪,一脸疑惑。
“你干嘛?”
“趁着你今晚状态好,那就不要停。”
薛琪一边翻箱倒柜,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我要给你更多的刺激!”
还有?
陈墨饶有兴致地看着薛琪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期待。
“找到了!”
不一会儿,薛琪拿着一套衣服站了起来,冲着陈墨调皮地眨了眨眼,便拿着衣服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有什么不同?
陈墨半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想象着薛琪各种职业套装的模样,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漫长,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
过了好一会,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
薛琪穿着洁白如雪的护士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来。
紧身的护士装完美地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
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肤在白色制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动人;
护士帽乖巧地戴在她的头上,几缕碎发从帽檐下散落下来,随意地搭在她的脸颊两侧,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妩媚。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陈墨的心上踏了一下;
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听诊器,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与白色的制服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凸显出她的性感与迷人。
陈墨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薛琪的身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薛琪走到陈墨面前,微微俯身。
“怎么样,还满意吗?”
她的声音如同夜莺般婉转悠扬,带着一丝撩人的气息,钻进陈墨的耳朵里。
陈墨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苦笑不已。
“宝贝,照这架势折腾下去,明天我真得腿软踢不了球了!”
“写歌才是你的正事,球什么时候都可以踢。”
薛琪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俏地白了他一眼。
“怎么样,有感觉吗?”
“感觉……还差点。”
啵!
薛琪红唇蜻蜓点水一样在陈墨嘴上点了下。
“这样呢?”
“还不够……呜呜…”
话未说完,陈墨的嘴彻底被薛琪的红唇封印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影。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陈墨梦中叫醒。
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手机,眼睛都没睁开,便按下了接听键。
“喂?”
“小墨,快起床准备出发了!”
电话那头传来谭校长急切又洪亮的声音。
“虽然这只是一场友谊赛,不过对方可不少都是职业球员。”
“难得有这种和正规军交锋的机会,我们就算是输,你也要拿出精气神来进他们一个!”
陈墨瞬间清醒了大半,猛地坐起身来。
这一动,浑身的酸痛感瞬间袭来,尤其是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还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昨晚和薛琪的疯狂,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
“一个晚上五次,腿都是抖的,还踢个屁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