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鹤先后稳稳地停在了风乐台的大门口,
吹得它们的羽毛簌簌作响。
从他们整齐的着装和严阵以待的神情便能看出,
显然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朝着风乐台内部走去。
任冷清颇为熟悉。
因此二人打过不少交道。
“魏伯。”
“任公子。”
一边微微点头有礼的回应。
“我父母他们,来这风乐台,有几时了?”
“咳……,任公子啊,不是我劝你啊,你好自为之吧。这次乐嫦女皇伤得不轻啊!你…… 怎么能……”
连连摇头叹气。
几个家丁带着任冷清和任冷浊先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接着又绕过一条内部庭院的小路。
在路的尽头显出一个格外明亮的大开间的一部分。
任冷清和任冷浊一踏入那大大的开间,
几个家丁便默契地撤了下去。
乐嫦女皇的身影最为醒目。
金丝银线绣就的精美图案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却愈发衬出她面色上的几分苍白和疲惫。
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这几日间陡然加深。
将一切尽收眼底。
则坐在乐嫦女皇下手处的一把椅子上,
神色凝重。
并未有过多动作。
正轻柔地帮她揉着肩。
正是幽灵界柳家大公子——柳青楸。
深低着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柳青楸和整个幽灵界可都是归我们御水家族管辖的?”
任冷清在脑袋里努力回忆那一天在小周客栈的所有细节甚至是细微处,
没有印象看到过柳青楸这个人。
就是不做任何反应。
却并未说话。
可以清晰地读到任水寒心中的气愤。
任冷浊跟在任冷清身后。
“师姑。”
只是垂眸盯着地面。
他脑海中不禁想起那天乐嫦女皇的凶狠,
心里等待着乐嫦女皇雷劈式的震怒。
“麻姑,多亏你了,我这几天提气都感觉吃力得很呐。别说,你可是咱们苍茫上的宝啊,酿的酒让我欲罢不能,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还有这般了得的按摩手法,竟也如此出神入化。我任师兄,娶了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谁给他按啊,他哪配得上我这手法。我这手艺啊,都是生了冷清、冷浊以后才练出来的。这兄弟俩一生出来,哎……”
“乐嫦啊,你最清楚我这命苦啊,这两兄弟身体弱得很,若不是我想尽各种法子,哪还能活到现在……”
偷偷给儿子任冷清使眼色。
“咱们四大家族谁不知道,你俩为了能得这两对双胞胎儿女,那是拼了命的。要不是硬生生地用法术将一胎,分为两胎,你又怎么会受那么大的罪呢。麻姑,你这是有得有失啊!现在你这儿子……”
乐嫦女皇特意把 “儿子”
“可是有出息的很啊!”
“我的好乐嫦啊,你可别寒碜我了,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要是这么说,我可是委屈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给儿子任冷清留时间。
“侄儿任冷清,给乐嫦姑姑请安。”
“侄儿任冷浊,给乐嫦姑姑请安。”
麻姑为了让乐嫦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儿子的说话声,
眼神紧张地盯着乐嫦女皇。
仿佛这两个晚辈根本不存在一般。
“清儿,我让你来这,自然不是只为了让你,给你乐嫦姑姑请个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