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呢,沉言接着道:“其实,想去欧洲拿奖,很简单,题材对了,拿奖就很容易!”
“比方说弄个其他版本的《海边的曼彻斯特》·我说个设置:两个家庭关系不错,但是在某种条件下,其中一对夫妇试图偷偷生育二胎,却被另一家的妻子发现。被迫打胎,然后手术出问题,无法再次生育。
而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一一两家独生子一块在水库游玩时因意外溺水身亡两家关系因此出现裂痕,渐行渐远—”
“这是个设置,你们可以拿去写剧本,然后找人拍,只要质量过关,绝对能成为欧洲三大的座上宾!”
哦,这就是《地久天长》
沉言先把设置公开说明,看看王晓帅还拍不拍!
“我为什么讨厌这类导演,因为他们从来不认认真真做事,踏踏实实拍电影,只知道投机取巧,投人所好,搞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艺术、文化和历史价值。”
“就这,还有一帮人,反映了现实,中国的良心,真牛逼!”
“牛逼啥呀?”
“他们的电影,永远就是这样一个调调,讲边缘人的边缘故事怨妇一样。
说到底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伤痕文学”那一套玩意,恰好,西方又喜欢这些玩意,资助他们拍摄。还给他们冠上“独立电影人”的标签。可拉倒吧!
不是,你都收钱了,还独立电影,独立个毛线啊?
说白了不就是跪在别人脚下自吹自擂。
不过满足了西方人对中国的偏见的需要罢了。
一群无能之辈,一辈子靠着“敏感颖材”,投机取巧,还好意思自称电影人、艺术家“
“某位导演不就是打着特殊题材的名头,才进的主竞赛单元吗!”
“还公开传授经验,说什么“题材越敏感,欧洲越喜欢”我想请问《燃烧》、《爱乐之城》哪里题材敏感了?你知道现在欧洲在关心什么嘛?你们不知道!”
“欧洲对东亚的看法分阶段:早年欧美经济更发达,发展更早,现代化程度更高,东方各国生活相对原始一些,又因为东西方文化差异大,西方看东方带有一定的神秘色彩。
因此他们偏爱猎奇属性的东亚电影。
日苯的武士、传日苯本家庭,中国京剧、封建、裹小脚、中国传统家庭文化、无秩序的文ge”
日苯的就是《罗生门》、《地狱门》、《宫本武藏》
中国则有《红高粱》、《活着》、《霸王别姬》。
2000年左右,此时中国、日苯、韩国经济体量已经无法忽视,东方不再是原始自然社会代表,也变得更加现代,因此西方喜欢的亚洲电影类型转向了社会问题。
从东方猎奇主义转向了所谓的东亚困境。
这个时候诞生了《三峡好人》就很符合口味!简单来说就是喜欢大思考、大反思。
现在呢?由于前几年lgbt政治正确性让全欧陷入了叙事单一化,现在则在反思,所以《自由广场》拿了金棕榈!”
“我们的一些导演还在孜孜不倦的鼓捣所谓的东亚贫困叙事””
“我说真的,洪森局长,可以建议拓宽一下审查,审核制度的坏处太多了,一是限制了作品,二是给垃圾创作者和垃圾作品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最主要,摧毁了评价体系,现在大众普遍认为“敢拍=好,“合家欢=被干涉了”,我有时候看到一些所谓的艺术片申报,真的很想骂娘!”
张红森来了兴趣:“怎么讲?”
“就不说故事了,”沉言吐槽:“一部文艺片居然敢要6000万制作成本,我拍《燃烧》才花了2500万,《爱乐之城》相对贵点,那也才4500万美元,拿下金棕榈的《自由广场》成本是750万欧元”
“这帮人真不拿钱当钱!”
沉言这次真的贴脸开大!
成功从各大顶流手里抢到了热搜除了极少数网友说什么“不能这么说,我感觉《苏州河》还是挺好看的!’、“我觉得贾章柯的电影更多是观察,观察旧时代和旧秩序的视角。”
也对,贾章柯的电影区别于那帮狗粮导演时代更迭的太快了!
他要传递的就是一种情绪,用镜头传递一种时代更替、社会变革下小人物受到冲击后的一种原始表达。
但小人物本身并不喜欢那个时代!
说实在的,那些承受下岗苦的一代人,已经基本领退休金了,他们都放下,老贾依然放不下他已经形成路径依赖了!
他想展示的时代,想展示的那帮人,其实自己也不愿意提及那个时代不过,沉言始终搞不太懂一一都说贾章柯是“中国电影的领军人物”,他在哪方面领军了?
产业化?票房?还是拿西方的奖?
拿西方的奖,为什么成了“中国电影的领军人物”?
而且,对于艺术电影来讲,复制不仅不能被接受,甚至是不道德的。
贾章柯近几年来,很不幸的热衷于所谓自我致敬,其实就是炒自己的冷饭,这也侧面反映着导演创作的枯竭。
好吧,他就是水平不行!
大部分网友是讨厌他们的甚至连他们的电影都没看过,直接就讨厌!
这是事实!
贾章柯,名气很大,各种新闻貌似人气颇高,目田派眼里破壁人一句话形容:“让你种两年地,伤痕了四十年。”
沉言也发了微博:“其实我是不太想发言的,只不过被某位中戏的老师气到了居然说一部战争片杀戮太多,还说导演是变态-你到底懂不懂电影?好象一个教画画的老师,看到一张裸女图,然后尖叫:‘天啊你怎么可以画裸女!太猥琐了太恶心了!’拜托,你是老师矣,这幅画是有问题,你分析光影技法啊或者作者生平都成,‘画裸女太猥琐了”这种话能出现在一个行内人的口中!””
“实在想不通怎么从一部电影看到导演心理变态的?我们的科班教育就这么个水准?
然后我想到了第六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