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近她的瞬间,庾念嚇得后退。
遇到变態,能不怕吗?
许是退得太急,竟一个踉蹌差点摔倒。
“小心!”季非执一把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摔倒的瞬间庾念下意识抓住男人的胸口。
“撕拉!”一声,男人昂贵的西装胸袋被她扯开了口子,半截掉在胸前。
“嘶!”庾念吃痛,叫了一声。
幸好男人先一步扶住了她的腰肢,避免了摔倒,但还是扭伤了脚。
“你没事吧?”季非执关切道,眼底都是担心。
庾念有点彆扭,怪尷尬的,轻抿下唇,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扭了一下。”
这变態人还怪好的。
又瞅了眼男人胸口吊著的胸带,顿时更尷尬了。
那西装一看就不便宜,不会让她赔吧?!
“能走吗?”变態男温柔关切问。
庾念一时有点迷茫,“能吧?”
驀地,男人一把將她抱起。
突然的悬空和失重感嚇得庾念眯眼,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手抱她,一手按开了电梯门。
“季总”齐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怀疑自家季总莫不是被人夺舍了,否则为何他看到他的怀里抱了个女人。
这就,很不科学!?
他在电梯口站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是走是留。
还没想明白,电梯门又开了。
然后又坐了一回过山车!
那滋味,別提多刺激了!
“文件。”季非执並未给他一个眼神,电梯门开后径直抱著庾念往办公室走。
“啊!?”齐严有点没反应过来,看了眼散落在电梯里的文件明白了,“哦哦!”
三五下拾起文件,齐严快步跟了上去。
迎接他的却是被关严实的总裁办公室大门。
他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办公室。
至今脑子没有转明白。
庾念被男人抱著,感受著身下结实的胸肌,还有男人有力的手臂,脸莫名有点发烫。
这变態身材,也很变態。
等等!?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刚刚她好像看到了齐秘书,然后齐秘书说话了。
说啥来著?
庾念认真回想。
“季季总!”庾念惊讶出声,如果她没听错的话,齐秘书喊的季总!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变態,是
“你,你是季非执!?”
变態男居然是传闻中的季总!?
庾念在他怀里抬头,不敢置信地望著男人。
“嗯?”季非执低头,嘴角噙著笑意,“你认识我?”
他心尖尖上的人儿,竟然知道他。
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
这么多年,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幻想著,小人儿唤自己名字的样子。
这一刻,他觉得哪怕死,都值得。
庾念感觉真的是天塌了。
变態男季总!
那她还有活路吗?
想起之前同事八卦的那些话,生扑季总的女人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她就瑟瑟发抖。
她不仅扑了,还打了两巴掌!
咦,不对,她好像慑於传闻和身份,想岔了吧!?
那能是自己扑的吗?!
那分明是季总自己扑上来的!
关她什么事!?
那两巴掌,她,她也就是条件反射而已!
不知道现在认错还来得及不?
这位可是掌握著她的生杀大权的啊。
中午刚吃了季氏的饭,想著要为老板卖命一辈子,下午就把老板打了。
这叫什么事!?
“季,季总,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庾念弱弱道,她是真不敢劳烦这位季总金手的手抱著了。
她怕啊。
季非执並未放手,几步到了沙发上,温柔地將她放了上去。
庾念有点傻眼。
別说,季总人还怪好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在心底给他发好人卡了。
季非执很是自然地蹲在她的面前,庾念眼睛紧盯前面。
几,几个意思?
有点慌。
高跟鞋被人温柔地脱下,露出有点红肿的右腿脚腕,男人轻轻揉了揉,抬眼温柔问道,“很痛吗?”
庾念低头看他,傻傻摇头。
痛也感觉不到,因为心底已经热辣滚烫了。
这
金尊玉贵的堂堂季总,握著她的脚轻揉,还那么温柔问她痛吗?
这,像话吗?
传闻可不是这样的!
“有点肿了,等我拿点药给你揉揉。”季非执放下庾念的玉足起身,很是自然地轻揉了下她的发顶,按下心底的澎湃,柔声道,“等我。”
庾念直接石化。
天,心要热化了。
男人冷峻的脸,配上温柔暗哑的嗓音。
好欲!
庾念都快忘了前面自己还想打死这个变態!
长得好,果然就是最好的武器。
直击心臟啊!
庾念有点能懂同事陈丽婭眼底的光了。
她也有点招架不住季总的美色啊!
很快,季非执回来了。
手里拎了一个银白色医药箱。
“乖,忍著点?”季非执蹲下身,手里抹上药,直接覆在她的脚腕上,小声安抚道。
庾念尷尬地別开视线,小声应,“嗯。”
男人真的好温柔!
看著蹲在自己身边正给她用药揉脚的男人,庾念心底十分复杂。
虽然被强吻她觉得有被冒犯到,但好像她也並不是很吃亏。
毕竟对方可是人人肖想的季总,此刻还这么关心地给她治疗。
而且她也打了他两巴掌,扯平了。
她想,她可以原谅他之前的冒犯。
不过心底却十分纳闷,堂堂季总,为什么会吻她一个陌生人。
被她美色所惑?
据说生扑季总的有钱有顏有能力的女人可不少,她还那么自恋到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美女的地步。
那是为何?
喝多了?
好像没有酒味啊?
难不成嗑药了,不能吧?
想得脑壳痛。
別说,还真有点被她猜中一点。
见了她的季非执,可不就是嗑药了嘛,无法控制自己,甘愿沉沦。
因为,她就是他的药。
他一辈子都没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