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邹海洋拉进另一间包房的男子叫匡威,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刑警,只不过,他今天穿著便衣。
包间里还有一个匡威的小跟班阿亮,三人抽著烟喝著酒,说著笑话,等待著舒兰的求救信號。
匡威觉得还是要去看下,便命令道:“阿亮,你过去偷听一下,里面现在是啥情况了。喂,小心,別打草惊蛇。”
“好嘞!”阿亮嘿嘿一笑,出去了。
几分钟后,他兴冲冲地回来了,一脸艷羡之色,兴奋地说:“草,快搞上了!!”
“丟你老母!没看到邹局在吗?”匡威一脚踹得阿亮差点跌倒。
阿亮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拱手致歉,邹海洋心里酸酸的,但也不能骂他,那样显得自己太小气了,这个主意是老婆出的,他是举双手赞成的。
“再探再报!”匡威一声令下,阿亮一溜烟地又跑了出去。
“来,邹局,咱兄弟俩喝酒!”匡威端起了酒杯。
邹海洋喝完这杯酒,有点头晕脑胀,晃晃悠悠站起身说:“我去看看,別特么的那小子太疯狂,控制不住,真把我媳妇给欺负了。
“你担心什么?兰姐久经江湖,还搞不定那个小年轻?如果抵挡不住,她会发信號的。你看看,你手机闪了没有?”
邹海洋其实一直在看手机,在他和苏挺返回酒楼的时候,舒兰给他发过一条信息:药已下好,一切顺利。此后再也没有信息和电话,证明此时还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那就没事。有阿亮看著呢。再说了,你不能去看,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还有监控视频,到时候你会有嫌疑的。关键是,得让他脱了嫂子的衣服,差不多要真搞,那才是强姦未遂。否则,顶多强制猥褻,搞不死他。”
听匡威如此说,邹海洋心里好受了一些,便淡定地坐下来继续喝酒。
忽然,门又被推开了,阿亮回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淫荡之色。
他悄悄关上门,笑嘻嘻地说:“他们打情骂俏的,那个帅哥还钻到了椅子下面”
邹海洋感到好难堪,慍怒地瞪著阿亮。
阿亮嬉皮赖脸地一笑,改口道:『他想钻到嫂子椅子下面找手机他俩你来我往的,好会撩啊。这会儿喝了下药的酒,正在低声说情话,我听不清,不过,感觉“
“那就快了!”匡威就像猎人嗅到猎物一般,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我再去听听?”阿亮主动请缨,他听上癮了。
“不,不要再去了!”匡威摆摆手,“再去你就暴露了,你一个公安,老是贴到门上偷听,是不是被路人看到过?头上还有监控,到时候,那小子搞我们故意做局,都特么说不清楚。兄弟们要有点定力,先等等,那个药劲儿上来也需要时间。”
几分钟过去了,舒兰依旧没有打邹海洋的手机,事先约定好的,关键时刻,她会闪一下手机。 邹海洋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总觉得自己的老婆是真心喜欢苏挺的,他高大挺拔、年轻强壮、前途无量,水性杨的女人哪个不喜欢?
他站起身,走来走去,忽然顿住,满脸焦虑道:“感觉不对劲儿!別他妈我老婆真被他欺负了!他毕竟是男人,我老婆反抗几下就没劲了。”
“你担心啥?不还没发信號吗?手机用不了,她不会喊吗?听得到的。”匡威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抽起来,吐了一口烟雾说,“就是真搞了,那就更好办了,强姦既遂,我特么高低给他整坐牢去!”
“匡威,你特么的这是站著说话不腰疼,要是你老婆你还能这么说吗?”
“关键是,我老婆没你老婆漂亮性感啊,舒兰姐,多带劲啊,哪个男人见了不迷糊?”匡威是开玩笑也是真心话,他很想上舒兰,奈何人家根本瞧不上他。
然而,又过了几分钟,依然没有求救信號。
邹海洋等不及了,丟下一句:“不行,我得去看看!”说著就走出小包间,来到了666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传来男女不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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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惊失色,完蛋了,真欺负了?
欺负就欺负吧,重新贏回县长的信任,老婆就能提拔当正科,自己再过两年也能当上局长了
匡威和阿亮也跟了过来,三人一起贴著门偷听
俄顷,匡威和邹海洋眼神一碰,都点了点头,决定开门执法,抓捕苏挺。
就在他们准备打开门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一道人影,一脚踹开了门,三人身体失去倚靠,差点摔倒在地,邹海洋长期打麻將,缺乏锻炼,还因此闪著了老腰。
紧接著是麦佳那清脆而嘹亮的声音:“闪开,接到市民举报,有人涉嫌强姦!”
说著,一身警服的她和一名巡防队员就衝进了房间。
“麦佳?你你干什么?!”匡威將直不起腰的邹海洋扶起来,怒吼了一声。
“查案!”麦佳理直气壮地懟了一句。
与此同时,那名队员对著那香艷场面,一顿咔咔咔地拍摄和录像,先取证再说!
只见
匡威、邹海洋、阿亮都傻眼了。
麦佳早红透了整张脸,从来没见过如此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