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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叔侄玩闹(1 / 1)

又过了些日子。

这日,宫女山清匆匆道:“娘娘!闲王爷带着糖画在宫门口,说要领咱们五殿下去贡院看放榜呢!”

蔺景然沉思片刻:“贡院外此刻怕是人山人海,王爷可别把阿瑞挤着了。

告诉闲王爷,阿瑞若想去,需紧紧牵着他闲皇叔的手,不准乱跑。”

此时,雨刚停,宫道上的水洼映着天光。阿瑞穿着虎头防水鞋和小雨披,专挑积水处踩。

闲王稀砚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玉骨折扇摇得悠闲:

“阿瑞,乖侄儿,小心摔跤。回头你父皇又该罚本王抄书。”

阿瑞举着糖画老虎,奶声奶气道:“皇叔才不怕!母妃说,您上次把《论语》抄成了《酒经》,父皇拿奏折砸您,您还说酒肉穿肠过,圣贤心中留呢!”

郗砚策用扇子掩面咳嗽,抬眼瞧见熊猛扛着个红漆木盒过来。

这憨厚侍卫瓮声瓮气地行礼:“王爷安!小殿下安!陛下让俺送伴读名册去凤栖宫。”

他挠挠头,“俺瞅见上头有两个名字,和谢临、陆知言曾经是一个先生教的。”

阿瑞眼睛一亮:“是谢临的表哥吗?谢临说他表哥当了二哥的伴读,就给我带糖葫芦!”

郗砚策拍拍熊猛的胳膊,“皇兄……没让我去贡院替他瞅瞅?”

熊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陛下说了,让您看好小殿下,半步不准出宫门!

还说您要是溜去酒肆,就把那套宝贝琴谱送给颖妃娘娘的小厨房当柴火烧!”

郗砚策的脸立刻垮了。

扇子“啪”地合上。

“皇兄过河拆桥!上月帮他查漕运账目时,还说琴谱非我莫属呢!”

他眼珠一转,拉着阿瑞,“走,去昭德宫看你二妹妹,小丫头昨儿个会笑了。”

阿瑞摇头:“二妹妹爱哭,不好不好。”

阿瑞和郗砚策一对眼,郗砚策把阿瑞的小雨披扔在一边,然后把阿瑞揣怀里,用外衣掩盖,弯腰悄摸摸地往宫门走。

一辆闲王府的马车驶过宫门侧门,站宫门口的叔侄俩遛没影儿了。

此时,昭德宫里,明德妃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二公主。

见蔺景然进来,明德妃笑道:“妹妹来得巧,刚炖好的银耳羹,加了川贝,去去秋寒。”

“姐姐有心了。二公主眉眼像您,尤其这双眼睛,清亮得很。”

明德妃轻轻抚着二公主的脸颊:“妹妹过誉了。倒是阿瑞,太子前几日还夸他机灵,想邀他去上书房听讲呢。”

蔺景然笑道:“他才三岁,连《三字经》都背不全,不去给太傅添乱。听说陛下让傅玄去提问柳编修?”

明德妃,“吏部尚书天没亮就在宫门外跪着了,口口声声‘驭下不严’。

阵仗闹得大,无非是想逼陛下把案子交给他自己审。”

她低笑,“上月他夫人送我一匹避蚊的云锦,我穿着去御花园,倒招来一群蜜蜂,后来才知,那料子用蜜水浸过。”

蔺景然不想参与前朝官员的夫人那些来往门道,换了个话题。

“姐姐产后需静养,少费神。我带了些茯苓饼,您尝个新鲜。”

与此同时,贡院外墙下,人群熙攘。

傅玄押着夏家余党柳清源穿过人潮。柳编修面如死灰,喃喃道:“冤枉……那抄本是有人塞进我怀里的……”

傅玄屈指弹了下他后脑勺,脸上却笑得灿烂:“留着话跟陛下说去!”

他挤到蔺景辞身边,“老蔺!瞧见榜首苏砚没?江南茶商之子,家世清白!我赌他殿试必入三甲,输了请你喝我新调的百草穿肠散!”

蔺景辞“唰”地展开折扇,嫌弃地瞥他一眼:“你那穿肠散留着自个儿享用吧。上回长孙衍喝了半盏,抱着太庙石柱嚎了一宿,被他爹抽断三根藤条。”

此时,长孙衍骑着匹黑马疾驰而来。

“老蔺!傅玄!北狄急报!

质子车驾已启程,随行二十护卫,还带了可汗心爱的雪域白狐。

说是给五皇子的玩物!”

傅玄眼睛冒星星:“白狐?那皮毛……”

蔺景辞一扇子敲在他肩上:“正经些!北狄献质子是示弱,白狐是示好。”

他折扇指向红墙榜单第八名的位置:“吏部尚书的门生恰在赐同进士出身线上,这巧合,比白狐有意思多了。”

……

不多时,思政殿内,张德海悄步上前,“陛下,傅大人已将柳编修带到。查实了那抄本用纸是内廷特供的澄心堂,

与夏妃,现在的夏庶人处搜出的密信同出一窑。纸上香粉,与吏部尚书夫人惯用的七里香一般无二。”

“带柳清源。”

柳编修伏地叩首:“臣有罪,不该赴酒肆。但榜单誊录绝无错漏!那三人文理中平,第八名已是公允!”

郗砚凛淡淡道:“朕知道了。罚俸三月,去国子监抄录经史。

取明德妃父亲,明崇礼三个门生的名籍来。传旨长孙衍将军,点一百龙骧卫,北上接应北狄质子。

告诉小王子,护卫只准带五人白狐可留,只是阿瑞还小,白狐放在兽苑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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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领命而去。

“张德海,把这新贡的水果给明曦宫送去,就说秋燥,给阿瑞润润嗓子。”

张德海躬身应下,心里好笑道:陛下这借口,总比上回的“虎头鞋湿了”像样些。

郗砚凛又批了一会儿折子,便来到明曦宫廊下。明曦宫回廊下,蔺景然低头看春桃缝着虎头鞋。

郗砚凛拿起那只小鞋:“阿瑞脚长得快,穿不过深秋。”

蔺景然笑道:“无妨,再做就是。吏部那桩公案了了?”

“尘埃落定。”郗砚凛看在她发间那支朴素的毫无雕饰的桃花木簪上,与她平日华贵的装扮格格不入。

郗砚凛蹙眉:“宫中不缺珠翠。这簪旧了。前日波斯进贡的珠钗,稍后朕让张德海送来。”

这时,阿瑞拉着他闲皇叔的手,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父父!母妃!”阿瑞举着个糖画跑来。糖稀拉出个歪扭人形。

“皇叔画了父皇批奏折!”

郗砚凛看着那面目模糊的糖人,脸色黑了一半。

墙外传来郗砚策的朗笑:“皇兄息怒!臣弟这就给您画个顶天立地的!”

阿瑞举着糖画凑到郗砚凛跟前,小脸严肃:"父父不要生气,皇叔画的糖人虽然丑,但甜。"

蔺景然笑着把阿瑞揽到身边:"你皇叔的画技,倒是和你父父的字挺配。"

郗砚凛挑眉:"朕的字怎么了?"

"工整严谨,就是少了些意趣。"

郗砚凛将人带进怀里。

阿瑞立刻捂住眼睛,又从指缝偷看。

"朕听说,你昨日在御花园说朕"他低头靠近,气息拂过她耳畔,"刻板无趣?"

蔺景然轻笑:"陛下听错了。臣妾说的是克己复礼。"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衣襟,"不过现在觉得,或许也不尽然。"

阿瑞突然插话:"母妃,皇叔说父父批奏折时最凶了!"

郗砚凛单手抱起阿瑞:"那你皇叔有没有说,朕这样抱着你母妃的时候"

另一只手揽住蔺景然的腰,"最温柔?"

阿瑞挣扎着要下地:"父父羞羞!"

阿瑞踮脚把糖画举到郗砚凛嘴边:"父父尝一口,甜。"

蔺景然笑着把儿子揽到膝头:"你父父不爱吃甜。"

"谁说的。"郗砚凛就着阿瑞的手咬下糖画,目光却落在蔺景然唇上,"确实甜。"

阿瑞满意地点头,拍拍郗砚凛:"父父乖,明天让皇叔再画。"

郗砚凛挑眉:"你皇叔的画技"

"颇具童趣。"蔺景然截过话头,顺手理了理他的衣襟,"就像陛下批奏折的笔迹,看似端正"

他握住她手腕:"实则如何?"

"实则"她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藏着几分不羁。"

郗砚凛低笑,"朕今日收到北狄国书。他们说五皇子聪慧过人"

蔺景然抬眼:"想要阿瑞去当质子?"

"想求联姻。说他们的小公主与阿瑞年纪相仿。"

阿瑞托腮:"不要公主!皇叔说公主最爱哭!"

蔺景然忍俊不禁。

郗砚凛低头吻住她。

良久,他稍稍退开,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这理由,甚好。"

"陛下学坏了。"

他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还有更坏的"

阿瑞突然插进来,小手推着郗砚凛:"父父放开母妃!该用膳了!"

郗砚凛无奈地看着儿子,蔺景然趁机挣脱,笑着抱起阿瑞:"还是我们阿瑞最懂事。"

"北狄使团三日后抵京。"

他将剥好的荔枝递到她唇边。

阿瑞踮脚去够荔枝:"父父,阿瑞也要。"

蔺景然顺势咬走荔枝,指尖轻点儿子鼻尖:"昨儿谁说的,再吃甜食就是小狗?"

阿瑞瘪嘴,转身扑向郗砚凛:"父父抱抱。"

郗砚凛单手抱起阿瑞,另一只手揽过蔺景然:"爱妃昨日在御花园,与贤妃聊得挺欢?"

"陛下连这个都要过问?"她顺势靠在他肩头,"莫非是嫌臣妾近日没去思政殿叨扰?"

"朕是好奇,什么趣事让你们笑了一炷香时辰。"

"在说陛下"她故意停顿,感受到他手臂微微收紧,"批奏折时的神情。"

"母妃说父父皱眉时像"

蔺景然及时捂住儿子的嘴,郗砚凛却已眯起眼:"像什么?"

"像被蜜蜂蜇了的老虎。"她轻笑,"臣妾觉得挺像。"

郗砚凛低头咬了她耳垂一下:"现在呢?"

"像偷腥的猫。"她侧身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肢。

阿瑞急得拍他肩膀:"父父不许欺负母妃!"

"这怎么是欺负。"郗砚凛俯身在她颈间落下一吻,"这是在教你母妃慎言。"

蔺景然笑着推他:"陛下这是要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他挑眉,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后腰,"朕这是在身体力行地教导爱妃。"

阿瑞突然挣扎下地,气鼓鼓地往外跑:"父父坏!我去找皇叔!"

郗砚凛趁势将人揽入怀中:"总算清净了。"

"陛下把儿子气跑,就为这个?"

"不止。"他低头吻住她,比方才更缠绵。直到她气息不稳,才稍稍退开,指尖抚过她微肿的唇瓣:"还为了证明,朕比荔枝甜。"

蔺景然轻笑,主动环住他脖颈:"那让臣妾再仔细尝尝。"

郗砚凛执起蔺景然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方才张德海来报,北狄使团明日便到。"

蔺景然挑眉:"不是说三日?"

他抱着她往榻边去,"爱妃猜猜,他们为何这般着急?"

"莫不是听说"她顺势坐到他身侧,"陛下近日总往明曦宫跑?"

郗砚凛低笑,指尖抚过她唇角:"是听说五皇子聪颖过人,想提前来相看女婿。"

蔺景然拍开他的手:"那陛下该去哄儿子,缠着臣妾做什么?"

"先哄他母妃。"他俯身靠近,"哄好了他母妃,阿瑞自然好说话。"

她侧身避开:"臣妾可没教过陛下这个。"

"无师自通。"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将人揽入怀中,"就像爱妃总说朕刻板,可某些事上"

话音未落,阿瑞抱着布老虎哒哒跑进来:"父父!皇叔说使团带了好多狐狸!"

郗砚凛动作一顿,无奈地看着儿子:"阿瑞,父父与母妃在商议要事。"

"皇叔说父父这样抱着母妃的时候"阿瑞学着他皇叔平日的语气,"最不爱理人。"

蔺景然忍俊不禁,郗砚凛捏了捏她的腰:"笑什么?"

她趁机起身,却被他又拉回怀里。

阿瑞见状扑上来抱住郗砚凛的腿:"父父陪阿瑞看狐狸!"

郗砚凛低头看儿子,又看看怀中笑盈盈的蔺景然,"那就一起去。"

"陛下这是要带臣妾去哪?"

"兽苑。"

阿瑞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父父耍赖!明明说好带阿瑞去的!"

郗砚凛回头瞥了阿瑞一眼:"再嚷嚷,连狐狸毛都摸不着。"

蔺景然靠在他肩头轻笑:"陛下这般,倒真像偷腥的猫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那爱妃就是那条鱼。"

去完兽苑回来,郗砚凛批着奏折,袖口一沉。低头就见阿瑞踮着脚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父父饿。”

蔺景然见状轻笑:“陛下快尝尝,阿瑞盯了那碟子半天,第一块就想着给您。”

他将将阿瑞抱到膝上:“怎么不先给母妃?”

阿瑞认真掰着手指:“皇叔说,父父批奏折最辛苦。”

郗砚凛挑眉看向蔺景然:“你教的?”

“臣妾可不敢。不过既然陛下觉得臣妾教子无方…”

她话音未落,已被他揽入怀中。阿瑞夹在中间直笑。

蔺景然指尖轻点他蹙起的眉头:“陛下皱眉的模样,确实像被蜜蜂蜇了。”

他低头咬住她作乱的指尖:“那爱妃说该如何?”

“简单。”她抽回手,抱起阿瑞,“臣妾带儿子去贤妃那儿蹭饭,陛下正好清静。”

刚要起身,却被他从后环住。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朕准了么?”

阿瑞扭着身子要往下滑:“父父抱太紧!”

郗砚凛稍稍松劲,趁机在蔺景然耳垂落下一吻:“教坏朕的儿子,该当何罪?”

“分明是陛下…”她侧身躲闪,反被他扣住手腕。

“朕如何?”

阿瑞突然插进来,小手捧着郗砚凛的脸:“父父不许欺负母妃!”

蔺景然趁势挣脱,笑着退开两步:“陛下还是先哄好这个小监军。”

郗砚凛捉住阿瑞乱挥的手,抬眼看向她:“今晚朕再好好审你。”

"那陛下罚臣妾啊。"她侧身躲开,反被他扣住手腕。

"罚你"他指尖掠过她唇瓣,"给朕想个由头,明日不必赴夜宴。"

蔺景然挑眉:"就说陛下染了风寒?"

"太假。"

"那"她忽然凑近,气息拂过他下颌,"说陛下要陪臣妾赏梅?"

郗砚凛眸色转深:"这个借口倒是不错。"俯身吻住她,掌心稳稳托住她的后颈。

直到她气息微乱,他才稍稍退开:"梅花在哪?"

"陛下不就是?"她指尖划过他衣领,"冷是冷了些,好歹还算耐看。"

他低笑,将人打横抱起:"那爱妃可要仔细看看。"

帘帐垂落时,她抵住他肩膀:"等等。陛下今日这般好说话,该不是早打算不去夜宴?"

"现在才想通?"他轻吻她锁骨,"晚了。"

窗外忽传来张德海的轻咳:"陛下,北狄使团提前到了,正在宫门外候着。"

蔺景然忍不住笑出声:"看来陛下这梅花,是赏不成了。"

郗砚凛沉着脸起身,替她拢好衣襟:"让他们等着。"

"等多久?"

"等到朕"他回头瞥她,"尽兴为止。"

郗砚凛将蔺景然往怀里带了带,朝门外扬声道:"传闲王。"

蔺景然轻掐他手臂:"陛下这是要累死王爷?"

"他闲着也是闲着。"郗砚凛低头蹭了蹭她鼻尖,"总好过耽误朕的正事。"

门外张德海应是退下。蔺景然挑眉:"原来臣妾是陛下的正事?"

"不然?"他指尖划过她腰间,"比那些虚与委蛇的宴席要紧得多。"

她侧身避开:"那陛下可得快些,万一王爷"

"爱妃今日话太多。"他抵着她额头,"朕得想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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