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东跨院。
秦淮茹今晚炖了冬瓜排骨汤,现在天气转凉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浓汤下肚,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晚饭后,秦淮茹在弯腰收拾碗筷,就这简单的动作,却将原本宽松的裤子被撑得出一道丰腴圆润的弧线。
仔细想来,秦淮茹搬来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相比于刚搬来时的面黄肌瘦,此时她的身材确实丰腴了不少。
这点尤其是在两人深入交流的时候,他感知的尤为明显。
瓜之大,一手抓不下。
李恒没来由地问道:“对了,秦姐,你想家没?”
秦淮茹一愣,李恒突然喊自己秦姐,她还有点不习惯,不过还是点点头。
“还行,有一点”
距离上次秦家夫妇俩来看她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说一点不想家那也是不可能的。
李恒一把拉过秦淮茹,将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揉搓着,“那过几天,我带你回去一趟好不好!”
秦淮茹一激动,瞬间坐直了身子,丰腴的臀部晕开更大的面积。
“真的吗?”
“那当然了!”李恒笑道:“这两天你可以准备一下,买点东西给他们带回去。”
“还有啊,你哥哥来城里上班的事,已经搞定了,在纺织厂当保安,正式工,这次可以跟我们一起回来。”
秦淮茹喜笑颜开,对着李恒的嘴巴,吧唧就是一口,“小李,你真好。”
啪!
李恒手掌轻轻一拍,瞬间传来一阵轻微的颤斗,秦淮茹脸颊一红,刚准备有下一步的动作,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李恒眉头蹙起,“谁啊,真不会挑时候!”
秦淮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面泛桃红,“快去看看吧,没准找你有急事呢”
李恒起身去开门,却发现刘家父子正站在门外,奇怪的是,刘海中的背后好象背着一根藤条?
李恒好奇道:“刘老鸭,你搞什么飞机?该不会想学人家负荆请罪吧”
刘海中嘴角微微抽动。
其实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被李恒嘲讽的心理准备,所以一句刘老鸭,不算什么!
没关系的!我能忍!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脸上堆满笑容:“李医生,我今天过来是专程向你道歉的”
“对,就象你刚刚说的我是负荆请罪来着的。”说着他就从背后掏出一根藤条,“请你狠狠鞭挞我吧”
李恒心里一阵无语。
老子可没这爱好啊,况且你踏马还是个男的
不过李恒还是不忘调侃道:
“刘老鸭,你是不是没文化,人家廉颇负荆请罪都是光着身子来的。”
“你看看你,这穿的左三层右三层,很明显是诚意不足啊”
刘海中望向一旁的刘光福,弱弱地问道:“是光着身子的吗?”
刘光福挠了挠头,“好象是的”
刘海中又望向李恒,只见对方双手环胸,笑而不语,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刘海中沉默片刻,咬了咬牙,玛德,脱就脱!
他三下五除二就将上衣扒个干净,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膘,李恒一时间觉得有点辣眼睛。
紧接着刘海中就开始解裤腰带,李恒赶忙出言制止,“行了,别脱了,你再脱下去,我估计就连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刘海中搓着手臂,不停地躲着脚,此时的晚风已经有点刺骨的寒冷,多待一会,都有感冒受凉的风险。
“李医生,这下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听了易中海那个老毕登的话是他蛊惑的我”
李恒撇了撇嘴,“别急啊,二大爷,这才哪到哪,你不是要负荆请罪的吗?这才光脱了衣服,还没挨打呢”
“你这做戏做一半,我很难原谅你啊”
刘海中一愣,“还要挨打吗?”
刘光福点点头,木纳道:“好象是的”
刘海中来火了,“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好象是,老子供你读了那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刘光福也是来了脾气,也不惯着他,“是,就是要挨打!要挨打一百下呢!”
“什么?一百下!”刘海中都惊了。
李恒也笑道:“二大爷你也听到了,这可是你儿子自己说的一百下,可不是我说的行吧,可以开始动手了”
刘海中咬咬牙,心里默念数遍工作要紧、老婆要紧,而后心一横,双手将藤条递了上去。
李恒没接。
他又不傻!
打肯定是要打的,但是肯定不能由自己动手!
不然就凭院子里这帮人的尿性,到时候不肯定将他给讹死了?
李恒挑挑眉,望向一旁的刘光福笑道:
“既然是负荆请罪,那肯定不能由我来动手啊,这件事不如就让你儿子来代替吧”
刘海中的心里一怔,旋即心里暗自狂喜。
既然今天这顿打是肯定逃不掉的,与其让李恒下手,那不如让自己儿子来。
毕竟是亲生的儿子,血浓于水啊!
刘光福的内心骇然,颤颤巍巍地从刘海中的手中接过藤条,觉得一点都不真实。
“真真的由我来吗?”
似是怕担心李恒反悔而后亲自上,刘海中立马催促道:“小兔崽子,你踏马还在愣什么神,李医生让你打,你就打!犹尤豫豫,磨磨唧唧,当心我回去后收拾你!”
说着刘海中就转过身去,撅着大肥屁股,将白花花的后背露在刘光福的面前。
“打呀!!愣着干什么!”
“哦哦”
刘光福挥动藤条,不痛不痒地来了一下,那张白花花的后背上,就连一道红色印记都没留下。
还不等李恒提出意见,撅着大腚的刘海中率先回头骂道:“玛德,你这个小比崽子,平时没给饭吃吗?下手这么弱?给老子用力!”
这么说倒不是他有变态心理,实在是这点力道,李恒那兔崽子肯定不会满意
刘光福一咬牙,猛地挥动藤条,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后背上立马绽开一条红色印记
就刚刚这一鞭子下去,刘光福只觉得浑身一阵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