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恒讲完白天发生的事,何雨水好看的细眉蹙起,语气中带着怒气。
“李恒哥哥,一大爷怎么能这样?他这不是砸我哥的饭碗吗?”
“我记得以前他对我家还挺好的,小时候还经常接济我们”
李恒抿了口酒,思忖片刻后,淡淡道,“雨水,知人知面不知心”
“其实,我们不光要看一个人做什么,更要想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
何雨水好奇道,“那一大爷这么做的目的是啥?”
李恒笑了笑,没有说话,一旁的傻柱却象是耍起了酒疯。
“妹妹!!哥告诉你!!易中海就是个王八蛋!”
“他对我们好,就是想利用我们家去帮助贾家,从而指望贾东旭帮他养老!”
“你想想,贾家这么多年,在我家打秋风还少吗?”
经过这么一提醒,何雨水也逐渐回忆起来。
自己哥哥这多年每次带回来的菜,基本上都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尤其是那个棒梗,吃的比自己都好!
何雨水的心里骇然,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啊她突然懂了李恒刚刚说的话
一旁的秦淮茹闻言耳根通红,心生愧疚,支支吾吾道。
“傻柱,这么多年,对不起了,其实这也并非我本意”
傻柱摆摆手,“秦姐,这件事不怪你,我知道你大概率也是被逼的!”
“要怪就怪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不当人!”
醉醺醺的许大茂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傻柱子!你说的对!这两人就不是人,来我敬你!”
“来!!喝!”
到最后许大茂和傻柱喝的不省人事,还是李恒帮忙将他们送回家。
众所周知,喝了酒后,长枪的战斗力就会减弱。
所以,李恒今晚啥也没干,只是搂着娇柔的身躯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
翌日。
李恒时隔十几天,再次回到轧钢厂上班。
“李医生早上好!!”
“李医生,你出差回来啦!”
“李医生好久不见!!”
一路上都是和李恒热情打招呼的人,他也一一回应。
李恒来厂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办公室,而是去去拜访一下杨国伟。
这是基本的礼貌问题,目的是告诉的领导,自己出差回来了。
原本在办公的杨国伟在看见李恒的那一刻,立马放下手中的钢笔,快走上前,上下打量后,朗声笑道:
“好!!回来就好!!让我看看还完好无损不?”
李恒转了一圈,笑道,“杨厂长,您不用太担心,完璧归赵!”
“好好好!!没事就好!”
见厂里的宝贝疙瘩全须全尾的回来,杨国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于是开玩笑道。
“我原本还担心你小子出去一趟,就回来了呢!”
李恒笑道,“杨厂长,轧钢厂就是我第二家,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你小子嘴巴就是甜!就会讨我欢心!”
杨国伟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辛苦你这么多天,要不要给你放两天休息一下?”
李恒一愣。
心想你个老登也不早说,早说自己就不来。
李恒摆摆手,想想算了。
“不了,我想尽快投入到我厂事业的建设当中!为工人同志们的幸福生活添砖加瓦!”
“好!!我们厂里就需要你这样的好同志!”
“对了!”
杨国伟突然想起什么,小跑回办公桌后,掏出了一个铁罐子交到李恒手里。
“小李,这里是上个月新采的茶叶,你拿回去尝尝,是外面想买都买不到的!”
李恒没有拒绝。
这个茶叶估计也是别人孝敬他的。
“那我就谢谢杨厂长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恩嗯,去吧!中午我让傻柱开个小灶,给你和娄晓娥两人接风洗尘!”
“好!”
回到办公室,发现娄晓娥已经坐在工位上了。
她今天似乎是化了淡妆,红唇娇艳欲滴,白色女士衬衫将胸前撑得鼓囊囊,隐约可见粉色的内衬。
李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玛德,真想吃一口啊!
在这个时代,估计也就她这样的大小姐才用得起化妆品。
不过即便用得起,娄晓娥也不敢多用。
毕竟被很容易被人举报是享乐主义。
看见李恒现在才到,娄晓娥不由得意的坏笑,“李医生,你迟到了哦!要罚钱!!”
“你才迟到呢!”
李恒将手中的茶叶晃了晃,“我刚刚是去杨厂长办公室汇报工作!谁象你,傻乎乎的。”
说着他就将铁罐丢到娄晓娥的桌上,“杨厂长的给的新茶,泡两杯,我们们尝一尝!”
娄晓娥撇了撇嘴,尽管心里不情愿,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
片刻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就被端到办公桌上。
娄晓娥尝了一口,立刻蹙起眉头,“恩味道一般般,不如我爹上次给我喝的好喝。”
李恒一愣,“你还懂这些呢?”
娄晓娥“凶器”一挺,差点将衬衫纽扣撑破,满脸得意,“那是,我爹不光是喜欢藏酒,也喜欢品茶,这都是他教我的!”
“你要是想喝的话,我下次带一点给你尝尝啊!”
娄晓娥话说完,却发现李恒半天没反应,低头追寻他的目光。
下一刻,她的俏脸瞬间泛起红霞,一把死死捂住“凶器”,嗔怒道。
“李恒,你个流氓!”
“咳咳”李恒尴尬地喝了口茶,却被烫的直哆嗦,茶水溅了一身,“我去!怎么这么烫!”
看见他的囧样,娄晓娥不禁笑出了声,也忘了生气,“哈哈哈,活该!!让你瞎看!”
李恒痛的龇牙咧嘴,支支吾吾道,“你还笑,快来帮我看看,我的舌头有没有事!”
“干嘛帮你看!”
“这都什么时候了,医者仁心,我没教过你吗?”
娄晓娥沉思几秒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于是便放下水杯走了过来。
她一低头靠近,一股淡淡的香气就飘入鼻腔,让人心猿意马,直咽口水。
“怎么样?”
娄晓娥蹙着眉,“好象没啥事”
“怎么可能没事,我都痛死了,你离近点再看!”
娄晓娥又将白淅的脖子往前伸了伸,仔细端详。
可是下一刻,一个温暖滑腻的软物就猝不及防地堵住了她的口腔。
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本能的想挣扎,却被抱的更紧,直至她身子一软,房间只能听见轻微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