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天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强行将自己伪装成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
空气里,两种不同品牌的高档香水味,混合着女人身体的芬芳,像两股无形的暗流,在他周围激烈交锋。
“娜娜姐,”白若兰率先打破了僵局,她端起茶杯,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既然刘神医都来了,不如你先让他看看?正好复查一下上次的治疗效果。”
周娜娜闻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她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连衣裙,那动作,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抗拒。
“还是白局长先吧,”周娜娜很快恢复了镇定,将皮球又踢了回去,“您是贵客,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两个女人你来我往,言语间客气得滴水不漏,空气里的火药味却越来越浓。
刘云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时,白若兰忽然站了起来。
她没有再跟周娜娜争辩,反而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娜娜姐,你这腰带真好看,在哪儿买的?”
她话音未落,手已经快如闪电地伸了过去,竟真的当着刘云天的面,一把抓向了周娜娜连衣裙的腰带!
“你!”周娜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就要后退。
可白若兰像一头蓄势已久的猎豹,整个人都扑了上来!
两个身段婀娜的女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
她们从沙发的一头,翻滚到另一头。
裙摆凌乱,丝袜勾缠,雪白的大腿在纠缠中若隐若现。
那画面,香艳得让人血脉偾张。
“白若兰!你疯了!”周娜娜的笑声里带着一丝羞愤,她拼命护住自己的腰带,却还是被对方扯开了一道口子。
她不甘示弱,反手一抓,也精准地勾住了白若兰旗袍的盘扣!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轻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清晰可闻。
白若兰胸前那精致的盘扣应声而开,露出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雪白。
她却像是没看见,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那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不计后果的疯狂。
刘云天彻底傻眼了。
他端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凝固,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所有的冷静与自持,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喉结滚动,口干舌燥,只觉得一股血气“轰”的一声直冲脑门。
就在这时,那两具还在沙发上纠缠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白若兰和周娜娜,竟不约而同地,齐刷刷地转过头。
她们看着他,那两双同样漂亮的眼睛里,都挂着一抹得逞的、不怀好意的笑。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猎物。
刘云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冻结。
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沙发上,两具衣衫不整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
空气里,是暧昧与征服交织的滚烫。
刘云天看着眼前那两双带着戏谑的、不怀好意的眼睛,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刘神医?”周娜娜率先打破了僵局,她吃吃地笑着,从沙发上坐起,那件被扯开的瑜伽服,让她胸前露出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
“病人可都等着你呢。”
白若兰也跟着站起身,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整理着自己那件同样凌乱的旗袍。
可那双清冷的眸子里,却闪烁着与周娜娜如出一辙的、看好戏的光。
刘云天没有动,像一尊石雕。
他不敢动。
“哎呀,刘神医这是怎么了?”周娜娜故作惊讶,她走上前,竟真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刘云天的胳膊。
“快起来呀,难道还要我们请你?”
她猛地一拽!
刘云天猝不及防,被她从沙发上硬生生拉了起来。
那份属于男人的、最原始的窘态,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两个女人的视线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周娜娜脸上的戏谑,瞬间变成了无法掩饰的震惊,随即,那份震惊又化为更深的、不怀好意的笑。
白若兰也愣住了,她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刘云天只觉得脸颊滚烫,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白若兰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公事公办的语气,来化解这份深入骨髓的尴尬。
她走到刘云天面前,那股淡淡的幽兰香气,像一只无形的手,将他所有的冷静都搅得七零八落。
“刘神医,我的病”
刘云天的心跳,骤然失序。
白若兰没有再看他,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那双握着旗袍腰带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颤抖着,解开了那根丝绸的腰带。
“哎呀,你这笨手笨脚的。”周娜娜看不下去了,她快步上前,一把推开白若兰。
“我来帮你!”
她不由分说,竟真的像上次一样,扶着白若兰的腰,让她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重新趴在了沙发上。
那浑圆挺翘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周娜娜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可当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片最神秘的禁区时,她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那不是病灶。
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带着致命诱惑的花。
周娜娜的心脏,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
一股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悸动,像电流般瞬间涌遍四肢百骸!
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脖子。
那份属于看客的从容,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白若兰趴在沙发上,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
她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颤抖。
“娜娜,你怎么了?”
周娜娜没有回答。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所有的戏谑与挑衅,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惊慌,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深入骨髓的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