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顶层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摩天楼,室内却静得只剩键盘敲击声。
突然,三下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份专注。
“进。”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从宽大的黑檀木办公桌后传来。
秘书推门而入时,他正抬手揉了揉眉心,银灰色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连简单的动作都透着压迫感。
“渊总,”秘书的声音放得极轻,目光飞快地扫过男人紧绷的下颌线,“刚刚董事长的特助打电话过来,问您是否在公司,还说董事长半小时后可能会过来,想和您谈下季度的海外项目。”
他说完便屏住呼吸,董事长每次突然到访,办公室的气压都会低到让人窒息。
渊阙的指尖在桌面上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文件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嗯,知道了。让前台备好他常喝的普洱。”
“好的。”秘书刚要转身,又想起另一件事,脚步顿住,犹豫了两秒才继续开口:“那个,老板,还有一件事要跟您汇报——刚才市场部递来消息,阮家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上午突然终止了和玄家所有的合作。”
这话落地,渊阙终于抬了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玩味。他靠向椅背,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像是在琢磨什么有趣的事。
几秒后,他薄唇轻启,语气云淡风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是吗?既然阮家这么不喜欢和玄家合作,那我们的也断了吧。通知法务部,半小时内拟好终止合作的函发给阮氏;另外,让项目总监联系玄氏的负责人,就说我司有意接手他们之前和阮家合作的几个项目,明天可以约个时间详谈。”
“约玄总。”
秘书心里一惊——渊氏和阮家的合作每年能带来近千万的利润,说断就断,还要转头帮玄家?
但他不敢多问,只立刻点头应下:“好的,老板,我现在就去安排。”说完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渊阙拿起私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怎么了阿渊?”玄熠的声音带着一丝刚从会议中抽离的沙哑。
“阮家的事,看来老爷子出手了。”渊阙开门见山,语气平稳却藏着冷意,“他想逼我娶阮玉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玄熠轻笑:“我猜也是,不然阮家没这胆子。”
“别担心。”渊阙的声音软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已经让法务终止和阮家的合作,明天会和你们对接新项目。他的算计,成不了。”
“知道了。”玄熠的语气里满是信任,“你也注意点,别和老爷子闹太僵。”
“嗯,挂了,晚点见。”
挂了电话,渊阙看着屏幕上玄熠的名字,指尖轻轻摩挲。
第二天清晨,渊阙刚走进办公室,秘书就抱着平板电脑快步迎上来,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惊讶:“渊总,您看今早的热搜——阮小姐她……”
评论区早已炸开,阮家千金和傅氏集团继承人的“秘密恋情”瞬间刷屏,昨天还因阮家断合作备受关注的阮氏,此刻彻底陷入舆论漩涡。
他滑动屏幕,扫过几条不同角度的视频,指尖在屏幕边缘轻轻一顿,眼底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放下平板时,他对着空气般轻描淡写地感叹:“紫狸这手,倒是比我想的还快。”
话音刚落,私人手机就震了一下,是紫狸发来的消息:“老板,阮家的‘惊喜’已送达,保证让她没空再盯着您的事~”后面还跟了个俏皮的狐狸表情。
渊阙勾了勾唇角,回了个“知道了,给你涨工资。”,便将手机揣回口袋,抬头对秘书道:“通知下去,和玄氏的对接会照常进行,至于阮家的舆论,不用管。”
秘书应声退下,办公室里重新恢复平静。渊阙看向窗外,晨光正好,他指尖轻叩桌面——爷爷的算盘,这下彻底空了。
暮色漫进靠窗的包厢时,骨瓷盘里的牛排还泛着热气。玄熠切下一小块递到渊阙唇边,指尖带着笑意轻碰他的嘴角:“今早阮家那事,我猜是你安排的?”
渊阙张口含住,咀嚼间眼底漾开浅笑:“紫狸办的,手脚快。”
玄熠放下刀叉,撑着下巴看他,语气里满是揶揄:“倒是把后路堵得干净,省得我还得费心应付。”他顿了顿,伸手覆上渊阙放在桌下的手,指尖轻轻摩挲,“挺帅。”
渊阙反扣住他的手,指腹蹭过他的指节:“哥哥,你别调侃我。”
窗外霓虹映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连空气里都浸着暖融融的甜意。
玄熠被他的话逗笑,指腹轻轻刮了下渊阙的掌心,语气里带着点纵容的无奈:“就不怕你爷爷知道了,又找你麻烦?”
话落时,他另一只手已经伸过去,把渊阙被风吹乱的额发轻轻捋到耳后,指尖蹭过耳廓时还特意放轻了力道。
渊阙抬眼,目光落在玄熠眼底的碎光里,语气笃定:“他想拦,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说着,他刚要拿湿巾,玄熠却先一步抽了一张,指尖捏着湿巾边角,仔细替他擦了擦唇角沾到的酱汁,连下巴上一点淡色的酱汁痕迹都没放过,动作慢得像在呵护什么珍宝:
“吃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玄熠收回手,才拿起水杯抿了口温水,忽然话锋一转:“对了,等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去国外领证。”
“嗯,”渊阙指尖在玄熠手背上轻轻画圈,“等这边事情落定,我们去南边待几天我想想看看海边的日出。”
(不好意思宝宝们。关于这张ai的事情,是我有思路但是不知道怎么接着写的时候会用,小豆包帮我整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