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
狐王嗅了嗅桌上的圆球。
“这应该不是剑丸,不信你闻闻……”
楼长安拿起圆球。
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
果然,一股淡淡的清香钻入鼻中。
这明显就是灵药的那种气味。
随后他微微运法催入圆球中,却毫无反应。
“不错,这应该不是剑丸。”
楼长安顿时感到有些失望。
若是剑丸,那非常适合他使用,可是按照一些剑道秘籍上的说辞,剑丸是可以祭入法力催动,令其产生响应,并以此激发各种炼制流程的,如今这个大黑球没有任何反应,看来不是剑丸。
最奇怪的是。
它闻起来还有灵植的气息。
“既然你知道那些机缘,为何不知这是何物?”,他瞥了一眼狐王。
狐王摇了摇头。
它只是听谷底那些天泽古象说起这些机缘的来历。
但自己也未亲眼见过。
所以根本无法确定这个大黑圆球,到底是何物。
“说不定是上古异兽种,你试试?”
楼长安将大黑球推给它。
狐狸双目一亮,立即祭出法力,各种折腾,但大黑球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一人一狐,顿时被难住了。
“或许是新的机缘品种。”,狐王想了想,解释道:“秘境的所有机缘都是随机刷新,可能此物甚少出现,并非那四样东西。”
剑丸先元胎、上古异兽种、大成筑基丹,修天渡灵藤。
这四样东西,几乎不符合眼前这个大黑球的特征。
“那算了。”
楼长安将大黑球放回仙酒壶中。
“等以后搞清楚了,我们再议此事。”
也只能如此了。
狐王多少有些失望。
“启禀家主,外人有一群狐狸……”
此时,门外响起了冯雨丹的声音。
“让它们进来吧。”
楼长安知道这是狐王部下。
方才临走前。
狐王朝谷底吼了一声。
那些树狐便跟着来此了。
“吼吼,吼吼。”
很快,院子外响起一阵树狐的喘气声。
楼长安感应得知,这是狐王的手下都来了,于是道:“你与它们先到后门附近那个空仓库里安顿一段时日吧。”
太清宗来袭,紫雪谷底肯定是不能容身了。
而且聚集在那里的修士,实在是太多。
树狐一族只有狐王是筑基战力,其馀的若是留在那里,很可能成为狩猎者的猎杀目标,住在外面也不安全,因为家族执法队这两个月来,从未停止过对树狐一族的悬赏。
所以,最安全的地方。
便是躲在矿场之中了。
“这段时间你们别乱跑。”
楼长安唤来小双,命它带着狐王前去后院。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空仓库,足够狐族容身。
小双昂首挺胸地带着一众树狐,从楼长安院子后门溜了出去。
这是它第一次在这群树狐面前,有些许的优越感与存在感。
毕竟,自己怎么说都是这里的小主人。
对方寄人篱下,以后还不得看我脸色?
“启禀家主,赵家主回来了,似乎受伤了……”
没过多久,陈茹美再次前来报告。
什么?赵大力受伤了?
楼长安自此突破出关后,就没有联系过赵大力,听闻好友受伤,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院子,只见芸夫人背着赵大力,走入院子中,赵大力似乎晕死过去,腿部还流血。
神识快速查探,所幸是微伤。
于是楼长安亲自抱着赵大力回到他的院子。
然后命冯雨丹招来几个管理,轮流照看。
“你……”
对于芸夫人背着赵大力回来。
楼长安相当不解。
询问一番后,才知道,原来秘境开启那日。
赵大力居然与芸夫人一起入了谷底。
芸夫人是筑基,她独自入了秘境,却把赵大力扔在谷底之外。
赵大力不知道芸夫人是入了秘境。
因为芸夫人与他说,要去谷底查找一个独特的机缘,无需他跟随着,于是赵大力独自躲在谷底一个角落里,风餐雨宿煎熬了七日,一直在等侯芸夫人的归来。
方才遭遇太清宗突袭。
他被一道剑气馀波卷伤。
幸好芸夫人及时赶来,救了他一命并带他回来牧灵矿场。
直至此时,楼长安才猛然想起:“原来你是云起矿场的矿工!”
“你好象叫高芸!”
他终于记起来了。
之前有次去云起矿场巡查时。
发现此女姿色相当不凡,所以多看了几眼,最后还去查阅了此人的资料,芸夫人是有名有姓的,并非姓芸,而是姓高,单名一个字,芸。所以别人才喊她芸夫人。
没想到她在矿场内,居然与赵大力勾搭上了。
“赵大力知不知道你是……”
想到此,楼长安眯着眼望着芸夫人,表情非常玩味。
芸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自然不知。”
赵大力由始至终,都以为她是人。
根本不知道她是一头树狐。
而且,还是曾经的狐王!
“你为何要如此戏弄他?”,楼长安阴沉下脸问道。
他觉得芸夫人是刻意迷惑赵大力,狐族似乎都有这类天赋,化为人形后能令男人如痴如醉,情难自拔。
“我从来没招惹过他!”
芸夫人闻言,有些恼火。
楼长安简直就想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我被逐出狐族后,无处安身,又不愿意与谷底那帮野兽相处……”
她向楼长安解释了赵大力如何撩她的整个过程。
她天生喜欢独处。
但花钱大手大脚。
在镇子住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完全没有赚钱的天赋。
于是只能跑到矿场里应聘矿工。
自此便成为了云起矿场的一员。
“我每天老老实实挖矿,他却整天过来骚扰我!”
对于赵大力之事,芸夫人显得很无辜。“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
最后她勉强答应与赵大力相处,,只是因为她没有灵石交房租了,镇上租的房子即将到期了,所以不得已与赵大力混在一起,而在期间,她发现赵大力人品还算不错,所以在他屋中住了几日。
“就是如此简单!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芸夫人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