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张伟收到了安溪转交的一张玉简,其中记载了几种夺取他人特殊体质的秘术。
除了合欢宗,其他几个魔道宗门也已经发明了相关秘术。南宫婉找人帮忙收集了这些秘术,一并打包送给了张伟,以履行之前的承诺。
张伟其实并不真的打算与两位掩月庵两位金丹女子双修,他深知与两位大罗仙人的道侣产生任何瓜葛都是不明智的。
更何况,从南宫婉的言辞来看,霓裳并非第一次吸干其他男性修士的法力了。因此,张伟决定听从李化元长老的建议,尽量与掩月庵的女修保持距离。
幸运的是,霓裳和方晴最终都返回了宗门,而南宫婉也拒绝再与张伟有任何交集,所有的事情都由安溪出面解决。
既然不能离开,那就继续在这里混日子吧。张伟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他又宅在专属的地火屋里,鼓捣那些精铁去了。
关于张总管的传闻在越国大营中愈发离谱,有人坚信他是个弯的,并以鲁辉为例进行论证。
有人反驳说他大张旗鼓地去某个场所消费,并且一出手就包场了一层楼,十多位魔道女修。
前面的人说这是在虚张声势,更证明了他的实际取向。
还有传言称,某位掩月庵的金丹长老也曾被他所迷惑,被强行推倒,最终不欢而散。
尽管众人对此表示怀疑,但那位爆料者却拿出证据表明,这位金丹长老仅参战数月便不得不含恨离去,肯定存在不可告人的内幕。
最终,大家达成共识:这位好色的张总管实际上是个雌雄同体,所有人都应与他保持距离。
张伟并不知道,在众人的心目中,他已经成为了一位垃l圾g变b态t。
这一天,他感到有些疲惫,于是决定到外面透透气。
当他来到大阵的出入口时,原本想与自己的得力助手们闲聊几句,却发现这些忠诚的下属们今天虽然依旧礼貌有加,但却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他有些无趣,就想回去了。就在这时,门外一群人鱼贯而入,既有筑基修士,也有炼气弟子。
起初,他并未太在意,然而其中一人却似乎不经意地多看了他几眼,这让他不禁产生了警觉。
“你,对,就是你,过来回话!”张伟指着这位炼气期修士说。
看到上司发话,他的铁杆下属们把那批人围起来,不让他们过去。在场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心惊胆战地看着张伟。
张伟看着那个被带到面前的炼气修士,越发觉得眼熟,就问:“你是什么人?我们以前见过吗?”
“小人姓许,乃越国散修之士,此前尚未有幸与大人相识。”许姓炼气修士不敢直视张伟的目光,显得有些鬼鬼祟祟。
“你是黑金坊市的许执法?”张伟脑光一闪,忽然认出对面的人。
“小人确实曾经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许姓修士低着头说。
“哈哈,遇到熟人了,来,我们进屋子里聊聊。”张伟带着他进入旁边一间屋子。
一进屋,那位许姓修士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说:“请张大人恕罪!”
“恩,你有什么罪啊!”
“当初在坊市,小人看到大人被冤枉,没敢相助,反而为对方提供便利。”
“这么说,你认出我了?”
“小人罪该万死!”
“别紧张,事情都过去了,我也不是个记仇的人。”这话连张伟自己都不信。
“我只想了解一下后面发生的事情,你说给我听听。”
“回大人,您离开后,黑金山李家的家主来到了坊市,调查女儿的死因。几天后黄家的家主也来到此地,两个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后来虽然罢战,但是联名发布了对您的通辑令,现在还没有撤销呢。”
“哦,你还想捉拿我去归案吗?”
“不敢不敢!李家老祖就在旁边,我回去就请他撤销通辑令!”
“外面那个筑基后期老头就是李家老祖吗?黄家老祖在不在啊?”
“黄家已经灭族了。李家和另外几个家联合,灭掉了黄家和您之前效力的王家。”
“真是可惜,我还想亲自动手呢!你们为什么来这里啊?”
“越国和魔道大战,黑金山的几个家族都被征召了,我们附近的散修也跟着李家一起来到了这里。”
“你们平时住在哪里?”
“我们和其他散修以及家族修士都驻扎在大营的西北角。”
张伟细心询问了许姓修士一番,确认再无其他关键信息后,便将其释放。与此同时,李家家主一行人也得以摆脱困境。
然而,当他们得知刚才扣押他们的张总管竟是当年被自己通辑的杀人凶手时,顿时脸色苍白,如遭雷击。
从此以后,他们躲在住处不敢露面,生怕再次招惹祸端,背负沉重的心理压力。
张伟等了一会,看没有其他有趣的事情,就回去继续玩火了。
在同一个时刻,魔道大营的一间密室中,两个身穿鬼灵门服装的青年修士正在向一位中年儒生汇报。
“禀告师叔,弟子经过这几个月的调查,基本搞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说吧。”中年儒生淡淡地说。
“此次潜入我方大营的,乃越国七大派之战时阵法总管张伟。此外,我们亦有发现金丹修士之痕迹,然无人得见其真容。”
“他们找遍了这里的青楼,最终在姜国散修齐家兄弟的协助下,寻获了关押战俘的小楼,成功营救了一位女修。”
“据我们的情报,这位女修士乃是掩月庵大长老的外孙女,自半年前被我方成功擒拿,一直关押在此。考虑到其身份的尊贵,敌方派遣重量级的高手前来营救是合理的。”
“这个女子有何独特之处?“中年儒生皱起了眉头,询问道。
“此女子是筑基初期修为,然而容颜秀美,双修之技更是独步天下。除此之外,她并无显著之处。”
“哼!王师侄,你年纪不小了,岂能整日陶醉于双修之道?你的推断是对方派出金丹高手,以营救一位美貌女子?实在是荒唐至极!即便这位女子乃是元婴老祖的嫡系后代,这一说法也难以令人信服!”
“可是对方目标非常明确,直接上来救走了那位女修。那里还有其他多位被俘女修,全被他们无视。”
“我问的不是结果,而是动机!为什么只营救这个女子?”
“根据我们在越国的情报显示,有传闻称这位女修与大晋一比特婴后期的大修士弟子有着婚约,或许正是这个原因。”
“这个理由有些勉强。如果是真的,只要这个女修自己说出来,我们也会把她放掉,用不着冒险营救。”
“可我们之前也反复调查过,这个女修在对面没有任何职位,也不知道任何秘密,就是一个普通的筑基初期。”
“此事暂时搁置,我对你们的结论并不满意。你们继续调查下去,直至水落石出。现在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他们采用土遁法进入的防御阵。”
“胡说!要是真的,就去把那个玩忽职守的黎大师斩首示众!”
“黎大师察觉到了一些神秘的痕迹,他们深入了阵法地下超过一百丈的地方,似乎运用了某种高超的手段才得以顺利钻入。我们请教了许多阵法专家,却仍无法理解他们为何能如此自由地穿梭其中,且不被察觉。”
“你刚才说潜入者是越国的阵法总管?”
“是的。据闻他是一个阵法天才。他在这里从无到有,构筑了一座五千里长的巨大阵法,将越国的国境线封锁得严严实实,使我们无法派遣小队侵入越国进行骚扰。”
“哼!什么狗屁天才阵法师!投靠我们的黎大师不是曾经明确指出,那小子当时手中仅有一个九宫八卦阵,他随意改动,制造了一个长达两百里的假大阵,将那几个老不死的糊弄得团团转。”
“当初我建议全力进攻,再来一次冲锋便可击败他们。”
“然而那几个老家伙却执意采用什么瓮中捉鳖的策略,试图将越国的修士诱至此地,再进行围剿。”
“如今可好,进退两难,我们成了正道那些人的笑柄。”这位中年儒生毫无顾忌地吐槽着某人或某些事。
“黎大师投靠我们的时间不长,而且据我所知,他与那位张总管当时存在严重的分歧。因此,他的陈述可能并不具备充分的可信度。而且,在我询问了天罗国其他一些精通阵法的大师之后,他们都对越国的五千里大阵给予了极高的赞誉。”
“好了,听说你们之前与这个叫张伟的人还打过交道?”
“是的,吕师弟与那人颇有交情,还由他介绍吧。”
一位身形魁悟的壮汉立刻迈步向前,躬敬地向长老禀告:“启禀长老,弟子在执行姜国宗门任务时,曾多次与那人交手。此人虽然斗法水平一般,却在阵法上展现出了惊人的神妙才能。”
“我们曾经布下了一个四级防御大阵,理论上能够同时抵挡十多位筑基后期修士的连续攻击。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仅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成功攻破了大阵。”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对方仅有三名筑基后期修士,而且在破阵过程中并未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