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像受惊的兔子般逃出办公室,
无处可去,只能躲回车间。
没过多久,
保卫科第五小队就赶到了。
保卫科执行任务,闲杂人等回避!
把秦淮茹带走,押回审讯室!
张队长一声令下,队员们迅速将秦淮茹控制住。
放开我!
无论她如何挣扎,保卫人员都毫不留情,
直接将她押进了审讯室。
王从军早已静候多时。
秦淮茹,交代吧。
为何来我办公室套话,还企图诬陷李副厂长,甚至对我使 计?
审讯室里,王从军端坐在椅子上,冷冷注视着被五花大绑的秦淮茹。
从军,求你饶了我。
我真不是有意的。
我也是被人指使的。
秦淮茹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
虽然从未进过保卫科,更没来过审讯室。
但没亲身经历过,总该听说过传闻。
谁不知道审讯室是最可怕的地方。
进来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何雨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易中海曾说过,何雨柱只在这里待了半天,就险些丧命。
谁指使的?快说!
从军,我不能说,说了工作就保不住了!
那你怕不怕刑具?
王从军朝张队长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亮出皮鞭、镣铐、蜡烛、烙铁
我说!我全说!别动刑!秦淮茹吓得魂飞魄散,当即和盘托出。
原来,易中海和何雨柱找过李副厂长,指认王从军是嫌疑人。
但李副厂长不信。
于是又叫来许大茂作证。
许大茂说那晚他在家睡觉,却听见有人模仿他的声音喊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
这下李副厂长有些动摇了。
他们便派秦淮茹来试探王从军,想坐实猜测。
一旦确认是王从军所为,
李副厂长定会疯狂报复。
即便知道王从军背后有大领导撑腰,
也绝不会罢休。
他们设计了四步计划,
步步为营,
环环相扣。
先是套话,再假装反咬李副厂长;
每一步都有拿捏王从军的把握,
势必要逼他认罪。
可惜,再精密的阴谋也敌不过明眼人。
所有诡计都被王从军一一识破。
张队长,一小时后放人。我现在去找李副厂长。
王从军简单交代后,径直走向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他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王从军,你还有胆子来见我!”
李副厂长一见到他,立刻明白事情已经暴露。
保卫科大张旗鼓抓人,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秦淮茹落在王从军手里,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扛得住压力不把他供出来?
王从军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将两张照片甩在李副厂长的桌上。
李副厂长低头一看,脸色瞬间阴沉。
“果然是你!”
“是你假扮易中海的声音,还喊来那么多工人!”
“甚至,你还爬到通风口,给我们拍了照!”
王从军模仿着李副厂长的语气,淡淡道:“是我,又怎样?”
这一下,李副厂长彻底确信了。
他心底涌起一阵恐惧——这人竟能模仿别人的声音,简直匪夷所思。
“李副厂长,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以后在轧钢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们互不干涉。”
“你和杨厂长的明争暗斗,我不会插手,但你也别来妨碍我,更别想着算计我。”
“如果你让我不高兴……”
“我保证,这些精彩的照片,会一张接一张地出现在杨厂长和大领导的桌上。”
“你听懂了吗?”
“你——”李副厂长被威胁得哑口无言。
这些照片一旦泄露,他就彻底完了。
别说升职加薪,连小命都难保。
把柄太大,他不得不低头。
“好。”
“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保卫科和第一食堂归你,我绝不插手。”
“但你必须保证,这些照片永远不会公开。”
“没问题。”王从军干脆地答应,“告辞。”
“不送!”
王从军刚走,李副厂长便暴怒地砸烂了办公室里的一切。
可怒火仍未平息。
他又去找刘岚,想在她身上发泄。
然而,他更加愤怒了——
因为中午的惊吓,让他彻底不行了。
而此时的王从军,却在办公室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宿主成功惩戒何雨柱、秦淮茹、李副厂长,达成系统条件,获得百瓶佳酿、百条名烟及神级鉴宝天赋。”
这些烟酒都是上等货色。
平日里,王从军也会小酌几杯,抽根烟解闷。
系统所赐的烟酒糖茶都经过特殊处理,既保留了后世的风味,又采用了这个年代的包装。就像那大白兔奶糖,阎家人尝着只觉得格外香甜,却不知这是未来的配方。
最珍贵的当属那神级鉴宝术。
从此世间珍宝,都逃不过王从军的法眼。
该去淘些古董了,现在低价收入,日后必定价值连城。
下班时分,于海棠又在厂门口等候。
从军哥,咱们一道走吧。
我们又不顺路。
我去姐姐家,正好同路。
王从军暗自苦笑,自己竟有这般魅力?连厂花都甩不掉了?
你先回吧,我另有要事。
不嘛,我就要跟你一起。
再这样我可真不理你了。
于海棠只得悻悻离去。
王从军确实有事要办。他来到僻静胡同,从系统空间取出先前获得的家具和厨具,又雇了车夫和搬运工,这才浩浩荡荡返回四合院。
小心搬运,别碰坏了!
前院的阎埠贵一家闻声而出。
哟,从军,这是新置办的家具厨具?
可真气派!
“从军,你可真阔气,这么多家具和厨具都置办齐了。”
“从军哥,难怪你不跟我一道回来,原来是去添置新家具了!”
没过多久。
王从军购置新家具和厨具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院子。
有人眼红,有人酸溜溜的。
约莫一个钟头后。
所有物件都归置妥当,王从军的屋子焕然一新。
可望着那些替换下来的旧家具和旧厨具,王从军犯了愁。
该怎么处置它们呢?
二
“从军,这些旧家具和厨具你还留着吗?”
正当王从军发愁时,阎埠贵一脸精明地凑了过来。
“不要了。”
“叁大爷要是瞧得上,尽管搬回去。”
王从军对阎埠贵说道。
“那敢情好!”阎埠贵乐开了花。
这些旧物件对王从军来说毫无用处,可对阎埠贵而言却能派上用场。
桌椅、衣柜、锅碗瓢盆,拿回家还能用上好一阵子。
尤其是木制家具,结实耐用,三五年都坏不了。
实在用不了,当柴烧也是好的。
反正白捡的便宜,不拿白不拿。
“老大、老二、老三、解娣,快来搬东西!”
阎埠贵扯着嗓子喊来四个孩子帮忙。
“来了!”
可就在这时。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也来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往自家搬东西。
阎埠贵顿时急了。
“他张大妈,你这是干啥?”
“这是我家的东西,你咋往自家搬?”
贾张氏蛮横道:“什么你家的?你叫它们能应声?别人不要的破烂,我咋不能捡?”
嘴上不饶人,手上也没闲着,继续往屋里搬。
“你给我放下!”叁大妈冲上来拽住贾张氏手里的脸盆架,“这是从军给我们的,没你老贾家的份!”
“那是我的,还给我!”
“就不给!”
“不给?我撕了你!”
“看谁撕谁!”
好家伙。
两个老太太当众扭打起来,就为了一堆旧物件。
阎解成怒目圆睁,冲上前去:贾张氏,你敢动我妈!
贾张氏膀大腰圆,满身横肉,力气大得很。叁大妈身材瘦削,哪里是她的对手。阎解成见母亲受欺,自然挺身而出。
阎解成,你竟敢对我婆婆动手!秦淮茹立刻冲上前来。她在保卫科关了一个小时,虽未受刁难,却憋了一肚子火。易中海和何雨柱同样满腹怨气。
三人又去找了李副厂长,却得到警告:不许再找王从军麻烦。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先前气势汹汹的李副厂长为何突然转变态度。殊不知,王从军手中握着李副厂长的把柄,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秦淮茹,你敢打我丈夫!于莉也加入战局。作为阎解成的妻子,她岂能坐视不理。
很快,阎贾两家就扭打成一团。但贾家明显处于下风,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能勉强招架。棒梗三兄妹年纪尚小,根本不敢上前。阎家却是人多势众,连阎埠贵都不用出手,只需在一旁指挥。叁大妈、于莉和三个儿子就把贾家打得哭爹喊娘。
令人意外的是,贾家的忠实支持者何雨柱和易中海竟未参战。他们都看出王从军与阎家关系密切,生怕惹祸上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贾家婆媳挨打。
住手!快住手!易中海作为壹大爷,虽不上前,却在旁劝架。可双方正在气头上,哪是他几句话能劝住的?
十分钟后,众人精疲力竭。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散乱,狼狈逃回中院。
阎家人扬眉吐气,我们阎家别的没有,就是人多!想占我们便宜?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挺直腰板,趾高气扬地喊道:老大,你们接着搬!
几个工人应声忙碌,很快就把旧物件都搬进了阎家。
瞧见没,跟王从军攀上交情就是有好处。阎埠贵眯着眼笑道。
叁大妈连忙附和:可不,还是当家的有远见。
当家的,叁大妈压低声音,咱能不能再捞点油水?你没瞅见于海棠又往王从军家跑了吗?准是又去吃好的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于莉,你去把你妹妹叫回来吃饭。
这不太好吧?于莉迟疑道。
阎解成插嘴:有啥不好的?你去的时候他们正吃着,能不招呼你?吃完帮着收拾碗筷,像上回那样,剩菜不就能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