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有阎埠贵作证,以后也省得解释。

“行,我替我爸答应了。”于莉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王从军掏出钥匙,“明天直接来推车。”

“谢谢!”

递钥匙时,他的指尖“不小心”蹭过于莉的手背。

她的面颊再次泛起红晕。

这抹红晕停留的时间很短暂。

于莉已经填饱了肚子。

她执意要洗完碗筷,才动身返回前院。

此刻。

阎解成早已等得心焦。

借辆自行车而已,怎么耽搁这么久?

于莉在王从军那儿,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吧?

阎解成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担忧。

解成,你这是要去哪儿?

在中院,于莉遇见了放心不下她、专程出来寻她的阎解成。

于莉,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王从军留我吃了顿饭,我又帮他把碗洗了才回来的。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能对我做什么呀!他答应借自行车了。喏,你看这是什么?

哇,好大一碗红烧肉!是王从军给的?

嗯,他说感谢我帮他洗碗,就给了我这碗红烧肉。

太棒了!阎解成乐得合不拢嘴,走,赶紧回家,咱们吃红烧肉去!

望着兴高采烈、满脑子只有红烧肉的阎解成,于莉心底涌起浓浓的失望。

红烧肉真有那么诱人吗?

洗个碗就能换回一大碗?

在厨房洗碗时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唉!

算了。

还是别知道为好。

阎解成压根不晓得,他吃的这碗红烧肉,是他妻子用别的东西换来的。

两人回到前院。

爸,王从军同意借车了。

不过他提了个条件。

他知道您明天要去钓鱼,想让您带着他一起去。

于莉将那碗红烧肉搁在桌上,对阎埠贵说道。

行啊,没问题。阎埠贵痛快地应下,于莉,这肉是

爸,这是王从军送给于莉的。

于莉帮他洗了碗。

这是洗碗的报酬。

爸,快把肉分了吧,我都馋坏了。

阎解成双眼发亮,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嫂子真厉害,弄回来这么多肉。阎解放讨好地说。

爸,快分吧。阎解旷迫不及待地催促。

分什么分?阎埠贵板起脸,今晚你们都吃饱了,这肉留着明天再吃。

“明天再吃!”叁大妈把肉收了起来,“一天一块,这碗红烧肉够咱家吃半个月了”

“还要等明天啊!”阎解娣急得直跺脚。

“急什么!”阎埠贵板着脸说,“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受穷。有肉也不能一顿造完,得细水长流。”

三个儿子齐刷刷叹气。

摊上这么个抠门爹,真是倒了血霉。

于莉倒不在意。

她在王从军那儿早就吃饱了。

“于莉啊,你多去后院帮王从军干点活。”阎埠贵搓着手说,“那小子油水足,准能给咱家捎带点好处。”

于莉翻了个白眼。

这公公算盘打得真精。

可王从军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

唉!

嫁到老阎家也是造孽。

第二天一大早,于莉就骑走了王从军的自行车。

阎埠贵拎着渔具来后院喊人:“从军,走不走?不是说好跟我钓鱼去?”

“来了叁大爷。”王从军提着鱼竿出来。

“坐我车走。”

路上阎埠贵搭话:“以前钓过鱼没?”

“头一回。”

“没经验还去?”

“钓鱼有啥难的?”王从军笑道,“挂饵甩钩,等鱼上钩一提不就得了。”

“想得美!要这么简单还能有人饿肚子?这里头门道多着呢!”

“我钓了半辈子鱼,从没空过手。看在邻居份上,教你几招绝活——只要五块钱!”

又开始算计了。

“免了吧叁大爷。”王从军摆手,“前阵子给你们捐钱,我兜比脸都干净。要不咋会跟您去钓鱼?”

“不过是想弄点吃的罢了。”

王从军淡淡回绝。

钓鱼高手怎会花钱买你的心得?

未免太自以为是。

阎埠贵见算计落空,倒也不恼。

不多时。

两人来到河边。

正值寒冬。

河面早已冰封。

可钓鱼的人却不少。

这年头,粮食紧缺。

许多人靠钓鱼充饥或换钱。

两岸已有人开始垂钓。

他们凿开冰面,或坐或立,将鱼钩抛入冰洞。

静待鱼儿咬钩。

但哪有那么容易?

一来天寒,鱼不活跃。

二来钓者太多,鱼早被钓得所剩无几。

不少人空守一天,毫无收获。

“这儿不错,是个回水湾,鱼肯定多。”

阎埠贵选好位置,动手凿洞。

王从军看穿却未点破。

以他的眼力,这位置连片鱼鳞都不会有。

注定白忙一场。

不远处有片浅滩,王从军在那儿开了冰洞。

“果然是个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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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懂钓鱼!”

“浅滩哪会有鱼?”

“不肯花五块钱买我的经验,活该空手而归!”

阎埠贵暗自讥讽。

准备就绪。

鱼饵入水。

不到半分钟,浮漂猛沉,王从军迅速提竿。

“哗啦——”

一条三四斤的草鱼破水而出。

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地后仍活蹦乱跳。

野鱼就是生猛。

“好!”

“开局就是条大草鱼!”

王从军满意地将鱼装入桶中。

再次下竿。

“真是撞大运!”

“浅滩也能钓到这么大的草鱼。”

阎埠贵远远望着,又酸又妒。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

王从军的浮漂突然一顿,紧接着缓缓上顶。

手腕一抖,竿梢扬起。

“哗啦——”

一尾金鳞鲤鱼破水而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这人什么来头?连上两条大的。”

“眼生得很,头回见。”

“真走运,够炖两锅了。”

“该不会是行家吧?”

“扯淡,纯属撞大运!”

“邪门,我这漂跟焊死了似的……”

岸边议论声四起,连阎埠贵都忍不住咂嘴:“五斤往上的鲤鱼,加上先前那条草鱼——这小子赚翻了。”正嘀咕着,忽见自家浮漂一沉。

阎埠贵心头一喜,猛力扬竿。

“啪!”

黑影迎面飞来,正中鼻梁。

定睛一看,是条三寸长的白条儿,轻飘飘挂在钩上晃荡。

“倒霉催的!”阎埠贵揉着发红的鼻子,憋屈地摘下这条不够塞牙缝的小鱼,终究没舍得扔,舀水养在桶里——好歹能炸个下酒菜。

突然人群爆出惊呼:

“快瞧!第三条大的!”

“竿子都弯成弓了!”

“走走走,开开眼去!”

众人呼啦啦围向王从军。

只见那鱼竿弯成惊心动魄的弧度,钓线嗡嗡作响,在水面划出凌乱波纹。浪花翻涌间,隐约可见一道青黑影子在水下左冲右突,搅得整片水域如同滚锅。

众人都为王从军感到紧张。

原因很简单。

他那根钓竿只是寻常的竹竿,鱼线也纤细得很,面对如此巨物,随时可能绷断。

若让这大鱼逃脱,岂非遗憾?

但这份担忧实属多余。

作为钓鱼界的顶尖高手,王从军最擅长的就是与鱼周旋。

若连条鱼都制服不了,他还配称什么钓鱼宗师?

要知道,系统赋予的技能皆是顶尖水准。

那些入门级、熟练级、好手级的技能,系统根本不屑于赐予。

至少也是大师级起步,更有宗师级与神级这样的巅峰存在。

大师级,已然是行业翘楚,万里挑一。

宗师级,更是稀世罕见,足以开山立派,自成一家。

至于神级,那便是人类史上的至高境界,超凡入圣,宛若神明。

此刻。

王从军掌握的技能包括:

大师级武术、大师级易容术;

宗师级垂钓、宗师级开锁;

神级烹饪、神级枪法、神级口技。

而八级钳工、七级锻工这类高手级技能,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再看王从军。

他施展出宗师级的垂钓技艺,运用独特的控鱼手法,不仅确 既安然无恙,还大大缩短了消耗大鱼体力的时间。

不多时。

那庞然大物的反抗便逐渐减弱。

在众人惊叹声中,一条巨物破水而出。

是条大青鱼!

老天爷,少说也有十五斤吧!

不止,我看足有二十斤!

太神了,这小伙子用根破竹竿竟能钓起这等巨物。

我在这河边垂钓几十年,莫说亲手钓获,就连听都没听过这么大的鱼。

绝了!

有这本事,还不是顿顿大鱼大肉?

我要是能钓到这么大的鱼该多好

望着这条巨型青鱼,王从军却犯了难。

没合适的容器装运。

这条大青鱼至少二十斤重,体长超过两尺。

他带来的水桶根本容纳不下。

这时。

围观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小伙子,这鱼卖不卖?

王从军抬眼望去,是位约莫四十多岁、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那人身着笔挺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抹着发胶。

他饶有兴致地向王从军搭话。

这年头穿中山装的,都不简单。

况且这人气度不凡,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

我要是卖等等,这人怎么看着眼熟?

啊——

这不是剧里那位大领导吗?

王从军脑中灵光一闪,认出了眼前的中年人。

正是那位大领导。

剧中,大领导多次提携何雨柱。

就连娄晓娥父母被捕,也是何雨柱请大领导出面解救的。

虽然剧中没明说大领导的级别,

但王从军推测至少是部级。

否则杨厂长这样的厅级干部,怎会在他面前战战兢兢?

尽管起风那十年大领导受过冲击,但后来还是重掌大权。

结交这样的人物自然大有裨益。

说什么卖不卖的,反正是白钓的,您喜欢就拿去。王从军爽快地说。

大领导颇感意外。

没想到这俊朗的年轻人如此大方,竟要将大鱼送给素不相识的人。

哎呀,这么大一条鱼能卖十块钱呢!阎埠贵心疼得直跺脚。

仿佛这鱼是他的一般。

换作是他,可舍不得送人。

十块钱顶他十来天工资了。

小伙子,真舍得把这么大的鱼送我?大领导惊讶地问。

君子一言。

您要真喜欢,尽管拿去。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王从军自然乐意相赠。

这鱼可不便宜。

菜市场青鱼四毛一斤。

你这鱼这么大,卖五毛一斤不成问题。

二十多斤就是十多块。

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给你十二块钱。

大领导说着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钱来。

王从军却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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