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太毒了!”
“难怪他是绝户呢,活该!”
“易中海这绝户,报应啊!大哥灵前睡大嫂,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易中海这绝户活该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老绝户,该死!”
四合院众禽愤怒。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太不做人事了。
饶是众禽从旧社会过来,见惯了禽兽,也看不惯易中海的行为。
易中海还要分辩,死不认错。
坚持称贾东旭没有天赋,学习不认真,贪玩打牌不工作。
秦淮茹是女人,没有钳工天赋。
不是他不教,不是他压贾东旭、秦淮茹的级别,而是他们学不会。
院里一普通住户杨六根出来,冷声道:“易中海,你得了吧!
你带了那么多徒弟,有谁在你手下,考上四级工了?
三级工都没几个!”
“逢年过节,二大爷经常有徒弟,上门送礼拜年。
大家见过,什么时候有徒弟给易中海拜年的?”
“啥也别说了。
易中海教徒弟,满口大道理,绝不教技术,还不让别人教,轧钢厂出了名了!
谁分到易中海手下,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难道分给你的徒弟,全都没天赋?
为什么你的徒弟,想办法调到别的车间,拜了别的师傅,很快就成了四级工、五级工?”
“易中海你这个绝户,就是不教技术,成天讲道理拿捏人,谁不知道?”
轰!
四合院又是一阵剧震。
众禽千夫所指。
易中海面红耳赤,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话。
围观众禽无不大笑,对易中海拥有绝对的道德优势。
杨六根得意冷笑。
作为四合院普通住户,他也没少被易中海压制,吃贾家的亏。
他知道,根子在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上。
今天致命一击,狠狠出了一口气。
四合院众禽围攻,千夫所指,将易中海从头到脚,喷了个狗血淋头。
易中海哑口无言,百口莫辩,在众人围攻中,差点被众人的口水淹死。
这时候,傻柱站出来了,叫道:“不是,你们怎么能冤枉一大爷?
一大爷是好人!”
许大茂气笑了,叫道:“傻柱,你特么是不是傻子?”
“大家都看出来,易中海这个绝户,压着贾东旭、秦淮茹,不教他们技术,拿捏贾家!
这么明显的事,你特么看不见?”
傻柱跳起来,单手指着许大茂,叫道:“许大茂你这个孙贼,你是不是想死?”
许大茂吓了一跳,赶紧退进人群中,叫道:“傻柱!
你就一大傻子,活该你被人当傻子糊弄,被人弄成绝户!”
傻柱不以为意,叫道:“我有三孩子,棒梗小当槐花,都是好孩子!
跟我亲生的一样!
你这孙子有孩子吗?”
许大茂气结。
他也是绝户,没有孩子,真比起来连傻柱都不如。
傻柱好歹是个假父,有三个不叫他父亲、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法律关系的野孩子
他连这都没有。
许大茂怒道:“傻柱,我不跟你说这个。
我只问你,易中海这老绝户,故意压贾东旭、秦淮茹的级,拿捏贾家,你看不见吗?
贾东旭秦淮茹始终都是一级工,都是易中海害的!
贾东旭工级升不上去,导致三年困难时期,饿得头晕眼花,发生事故死在机器前,也是易中海害!”
“傻柱你这个傻子,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怎么跟易中海洗白?”
“没错!”
“大茂说得对!”
“大茂是聪明人!”
“傻柱真是二傻子,黑白不分!”
四合院众禽议论纷纷,全都站许大茂一边。
事实摆在眼前,就连易中海自己,也无法站出来反驳,只能板着脸装严肃,假装正人君子。
只要我不承认,你们的指责就不存在。
但他也无法反驳。
傻柱除外。
傻柱振振有词,骂道:“许大茂,你这个坏种,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一大爷头上泼。”
“贾东旭死是机器事故,跟一大爷有什么关系?”
“咱们学手艺的,讲究三年打杂,三年切墩跑腿,十年入行!
一大爷磨炼贾东旭、秦姐,给他们打牢基础,有什么错?
这是我们手艺人的规矩!
传统!
一大爷是为了他们好,你们懂不懂?”
傻柱面红耳赤,梗着脖子,对着众人怒吼。
众人全都惊呆,一时说不出话。
许大茂指着傻柱,哭笑不得,半天说不出话。
易中海嘴角一抽,仿佛看见大救星,红着眼睛,深情道:“柱子,只有你懂我!”
“咱们手艺人,不都是这样吗”
“师傅都是为了徒弟们好!”
“天下没有不对的师傅,只有徒弟不周全,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傻柱一脸认同,郑重点头,道:“一大爷您说得对!”
“不管他们怎么说,我明白你是好人!”
“做师傅的,就得教徒弟规矩。
只有做徒弟的不周全,没有做师傅的不对!”
“说得好!
柱子你是最孝顺,最守规矩的,跟他们这些没良心的人不同!”
“好人会有好报!
所以老祖宗会把房子留给你。
我的房子、工作、一辈子的积蓄,也会留给你!”
易中海给傻柱点了一个大大的赞!
不忘继续画饼,给傻柱洗脑。
“谢谢一大爷!”
“不管他们怎么说,我相信一大爷是好人!”
傻柱感激地点头,坚定不移。
“柱子”
秦淮茹两眼含泪,可怜委屈,轻轻地拉着傻柱的手。
“柱子,对不起!
是我笨怪我没天赋,学不会钳工技术”
傻柱:“秦姐不是,我又没怪你”
秦淮茹哭着道:“都怪我没用
我半夜出去,去拿棒子面,也是怕一大爷不教我。
柱子,姐要养活一家人,一大爷只要一句话,姐全家就得饿死
姐没办法啊!”
傻柱眼睛一红,双拳紧握,又仇视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一慌。
坏了!
这个傻子被秦淮茹拿捏了。
秦淮茹才是他的命根子。
只要秦淮茹一哭,这个傻子没道理讲。
易中海正要解释。
秦淮茹哭着道:“柱子,你放心,姐跟一大爷绝对没什么。
一大爷让姐去拿棒子面,姐不敢不去。
但是,姐就在院里,让我婆婆看着,绝对没有让易中海占便宜!
你相信姐!”
“你知道的,易中海跟我婆婆发生了关系,我婆婆有易中海的把柄。
就算易中海有不好的想法。
我婆婆绝不会让易中海占我便宜!”
傻柱红了!眼睛红了!
硬了!拳头硬了!
傻柱看向易中海,怒道:“易中海,你怎么解释?”
易中海着急忙慌道:“傻柱,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