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发酵,温语秋没放在心上,没过几天网上的热搜就会被其他的事情替换。
在傅羡祁出差后的第三天,温语秋开始上班了。
她已经适应了这边的生活节奏,但是还没适应上班的日子。
不过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这还是要感谢老太太,帮她请了一个月的假,让她有足够的时间了缓一缓。
一大早,她在衣帽间里挑了好几套衣服,一一换上,然后在镜子前臭美,最后挑选一条浅色牛仔阔腿裤搭配白色针织衫。
天气有点凉,她又加了个薄款米色风衣。
吃完早餐,带着包包就去上班了,依旧是刘叔送她。
回到办公室,同事a就笑着走过来,“哎呀,你终于来了,我以后一周少上好几节课呢。”
看似笑容满面,实际上暗自打量。
看得出,温语秋一身上下穿的都是名牌,是个不缺钱的。
怪不得也不在意这一个月的工资,想请就请了。
但是别人遭罪啊,替她上了一个月的课。
温语秋从包里掏出一个精美的盒子给她,笑着感谢,“谢谢你帮我代课。”
然后又拿了一个盒子给另外一个帮她代课的男老师同事b,“也谢谢吴老师。”
女老师的是一条手炼,算不上大牌,两千多块钱的。
男老师的是一个市面上比较火的盲盒,因为温语秋看过他的朋友圈,说他孩子喜欢。
价格跟手炼差不了太多。
温语秋知道这次请假造成了别人的负担,也道,“以后你们有需要补课的,也可以找我。”
两位同事原本想发发劳骚的,结果都把那些劳骚话憋了回去。
她这一操作,两人都没想到。
帮别人代课,有工资补贴,还有礼物收,他们顿时就觉得还不错。
于是女同事就开始八卦起来,“秋秋,你认识雷雨夫妇啊?”
她也看过任蕾的那个打网球视频,虽然视频中任蕾说她跟温语秋是朋友,但她也想当面问一问。
“恩,任蕾是我朋友。”温语秋点点头,收拾着自己的座位。
女同事a滑着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真厉害,羡慕你有这样的朋友。
我可听说向律师跟我们学校的教务处主任,是他帮你跟领导请的假吧?”
男同事b插话道,“还用问吗,肯定是啊。”
“也对,应该就是了。”女同事a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唉了一声,“咱没有那种朋友,只好埋头工作喽。”
两人一问一答,完成闭环,好象温语秋的回答并不重要。
温语秋无语至极,她看了眼时间,快要上课了。
正好桌面也整理的差不多,就跟两人道,“我先去上课了。”
这种人根本没必要搭理,也没必要处太好。
就算是解释了,他们还会有更多其他的猜测,所以温语秋也没有说其他的。
不过她已经跟老太太说好了,之后不想成为学校的特例,动不动请假,或者是有事解决不了就越级找领导。
一切问题都通过正规程序和渠道解决。
老太太答应了,也知道自己这样做给她造成了小小的困扰。
还好全校对此事的关注度不高,而且是刚开学,大一学生的课程还未完全进入正轨。
走到学校的主干道上,感受了一把校园的青春气息。
到达第一节课所在的教室,学生已经到了有一半。
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她先去打开计算机,做好课前准备。
很多学生都认出了她,还说关注了她的账号。
第一节课,用了一些时间和同学们互相做介绍,然后开始讲课。
她是第一次站在讲台上讲课,有些紧张,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好的。
京大的学生都是知道学的,上课玩手机和做其他事情的不多,逃课的更是少见。
这也让她轻松了许多。
下班后收到傅羡祁的微信,【今天上课怎么样?累不累?】
自从他出差后,两人便没有联系过。
温语秋明白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其实并不算的上亲近,只是晚上会做一些夫妻该做的事情而已。
所以并不觉得不联系有什么不妥。
没想到傅羡祁今天会发消息,她回,【还不错,同学们都挺听话的。】
傅羡祁:【那就好,回去了吗?】
温语秋:【没有,约了知知一起出去吃饭。】
闺蜜给她发消息说心情不好,要一块吃饭,两人约了在学校门口见面,夏栗知在学校门口等她。
傅羡祁:【去哪吃?】
温语秋:【还纠结呢,知知不能吃辣,也不能吃油腻,忌口有点多,我查一查再说。】
傅羡祁:【去林叔那里吧,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店里进了一批新食材,也研究了新的汤底,我正想说让你去尝一尝,你不是喜欢?】
看到这一段话,温语秋莫名心暖。
她从不觉得傅羡祁是一个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微信打字沟通上面,也无暇顾及身边人吃什么。
看来还是她片面了。
不过傅羡祁真是给她提供了一个好主意,去林叔那里吃,确实能兼顾夏栗知的口味,而且食材有保障。
她回,【好,那我们就去那里吃。】
想了想,她又加了一句,【到时候你回来,我也陪你去尝尝林叔店里的新口味。】
傅羡祁:【好。】
温语秋:【知知在校门口等我呢,先不聊了哦,拜拜。】
傅羡祁:【好,去吧。】
“谁说霸总只会说嗯的,哈哈哈。”温语秋看着手机上,和他的聊天界面,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到学校门口之后,她便看见夏栗知穿着漂亮的裙子,戴着墨镜在门口等待。
“怎么还戴着墨镜啊。”温语秋印象中,除了旅游度假和拍照,夏栗知出门不喜欢戴墨镜。
夏栗知摘掉墨镜,指着自己的眼睛,委屈巴巴道,“眼睛哭肿了。”
“怎么哭了啊?”温语秋忙挽着她的骼膊,担忧地问道。
“上车说。”
夏栗知开车来的,两人一起走到车旁,打开门坐进去。
她就开始哭,“呜呜呜,可恶的狗男人,我要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