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委内瑞拉马拉开波湖油田,“潘帕斯能源公司”的采油平台正高效作业,黑色的黄金源源不断流出。这彻底激怒了原本志在必得的洛克菲勒旗下克里奥尔石油公司。他们不甘心失败,开始动用盘外招。
首先是一批当地工会领袖突然发难,组织工人罢工,抗议“潘帕斯能源”的“恶劣工作条件”和“歧视性薪酬”——这自然是克里奥尔在背后煽动并提供资金。
何塞脸色瞬间惨白,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多萨。门多萨继续平静地报出其他几个煽动者的名字和收受的金额细节,仿佛他手握所有人的银行流水。
工人们哗然,愤怒瞬间转向了被收买的工会领袖。骚动平息了。第二天,那几个被点名的煽动者被发现昏睡在家门口,身边散落着大量现金,脖子上挂着写有“我是窃贼”的纸牌。克里奥尔的第一波攻势,被轻易瓦解,并赔了夫人又折兵。
接着,克里奥尔试图通过政治途径施压,游说委内瑞拉国会通过一项不利于“潘帕斯能源”的税收法案。关键投票前夜,几位态度摇摆的议员在同一晚做了同一个“噩梦”,梦中他们所有的腐败行为和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公之于众,身败名裂。醒来后,他们惊恐地发现枕边放着一枚子弹和一张写着“做出正确选择”的纸条。
投票当天,法案以悬殊票数被否决。政治手段,无效。
最后,克里奥尔使出了阴招:雇佣一伙声名狼藉的哥伦比亚游击队,伪装成意外,袭击“潘帕斯能源”的输油管道。
游击队夜间潜入丛林,正准备安装炸药,却发现带队头目突然消失了。几秒钟后,他的尸体从天而降,重重摔在他们面前,脖子上有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勒痕。紧接着,周围丛林里响起诡异的风声和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树木的影子扭曲如同鬼怪。
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悍匪被吓得精神崩溃,丢盔弃甲地逃回营地,语无伦次地讲述着遭遇了“森林恶魔”。自此,再没有武装力量敢打“潘帕斯能源”的主意。洛克菲勒在委内瑞拉的势力,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无形削弱,他们甚至不清楚对手到底是谁,只能归结于匪夷所思的坏运气和对手深不可测的背景。
他们甚至策划在一次王室集体礼拜后发难,由一位有影响力的伊玛目公开质疑项目的合法性。
突然,那位正准备发言的伊玛目浑身一颤,仿佛看到了极其恐怖的景象,大叫一声“安拉至大!我有罪!”,然后口吐白沫晕倒在地。几乎同时,苏尔坦王子也感到一阵心悸气短,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冷汗直流,原先准备好的发难说辞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莫名的恐惧。
在刚果(金),“宝藏”小组控制的巨型铜钴矿迎来了最大的挑战:并非来自西方公司,而是来自当地两个世代结仇的部落。另一个部落的酋长眼红合作部落获得的巨额补偿和工作机会,煽动族人,声称矿场破坏了他们的祖灵之地,集结武装人员冲击矿场。
当晚,煽动战争的酋长在他的茅屋里,见到了他世代崇拜的“雨林之神”的显灵(高级幻术)。神只威严地斥责他的贪婪和挑起战争的行为,并宣布另一部落才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酋长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第二天,他不仅撤回了所有人员,还亲自带着礼物去向合作部落的酋长道歉,并宣誓永不侵犯。矿场的危机化为无形,两个部落反而因为“神谕”而关系缓和。傀儡们巧妙地利用当地信仰,兵不血刃地解决了问题。
在法国,试图阻挠“金色麦穗”图尔伯爵,在拒绝后遭遇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厄运”:他珍藏的名画一夜之间褪色龟裂,他最心爱的赛马在训练中莫名受惊摔断了腿,他本人更是开始莫名其妙地脱发,短短几天就成了地中海。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卡文迪许”先生再次来访,并“恰好”带来了一位“东方神医”。神医几根银针下去,伯爵的脱发竟然止住了,甚至还长出了些许绒毛。伯爵又惊又喜,在“卡文迪许”再次提出那份“慷慨”的收购协议时,他几乎涕泪横流地签了字。古老的骄傲,在现实的困扰和无法理解的神秘力量面前,彻底瓦解。
在德国,西门子公司派出的顶尖商业间谍团队,成功潜入了“金色麦穗”旗下一家精密仪器厂的核心资料库。他们复制了所有数据,却在撤离时,在厂区里鬼打墙般转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被保安发现。更诡异的是,他们发现自己复制数据的磁带,全都变成了空白的音乐带——里面录制的是贝多芬的《欢乐颂》。 西门子的高层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其归咎于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对“金色麦穗”的背景更加忌惮。
从南美雨林到中东沙漠,从非洲矿区到欧洲古堡,林彦的金丹傀儡们以各种超越想象的方式,轻松写意地化解着来自旧时代势力的反扑。他们或用神识洞察人心进行精准打击,或用法术制造“意外”和“神迹”,或直接用超凡力量物理清除。
没有激烈的枪战,没有冗长的商业诉讼,往往在对手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危机已然消弭于无形。他们留下的,只有一系列令人困惑的“巧合”、无法解释的“意外”和深不可测的背景传说。
一张无形却无比强大的巨网,正以资源和商业为经纬,牢牢笼罩全球。任何试图触碰、撕扯这张网的举动,都会引来那冰冷而无情的“无形之手”的精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