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情。
同样的剧本，又发生在批改试卷的办公室。
所有物理老师，又被强行加班了。
陈立的提前交卷，刺激了杨老。
一开始，杨老认为，自己的试卷不可能会让陈立这么早交卷。
两小时是必须的。
但结果就是……
脸很痛，被打得很痛。
所以……为了证实陈立并不是拿着最高分，就必须要尽快解开这个谜团。
只不过……
当他看到手头上的两张试卷，说不出一句话。
李老还是像早上一样，笑着不出声。
自己之前经历的事情，现在全部重复在杨老身上。
从开始的自信，到不解，再到不信，再到被迫相信。
这一系列的过程。
真的不好受，他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时候，真的不应该再多说些什么。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
不信也得信。
但这一次，明显陈立在故意留力。
分数没有拿满分，只不过通过另外一个渠道直接痛击出题的人。
两张试卷同样的分数。
并且没有多做一题，没有一个地方扣分。
剩下的是不会还是真的故意而为之，这些不用想都知道了。
就看有没有人去挑破这样的行为。
“大家都改好了试卷了吗？”杨老终于放下手上的两张试卷。
他手上的试卷，都是陈立的。
两张都是88分。
至于……
有没有超过这一个分数，并不好说。
但……
这个分数，已经足够让他进行省集训队伍了。
如果……
这也没有资格进入的话，只有两种情况能说明。
第一、题目有问题。
第二、考生水平太高了。
这两种情况他也不希望出现。
“杨老，全部改好了。”终于有一位老师说话。
“成绩如何？”
“这是成绩的汇总表。”
说完，这个老师直接把一个平板递了过去。
平板上，显示了前50名的分数。
对于这些分数，真正让杨老关心的只有前20名。
毕竟这才是他们需要的人才。
至于这些人，来自哪一所学校，并不重要。
某个程度上来说，来自于地市学校可能更好。
在条件不如省学校的情况下，也能拿到这样的成绩；
提升空间肯定会比别人要高。
集训的目的在于提升。
提升的前提就是提升空间。
所以，现在的杨老。
他只关心，陈立的水平在哪里。
只见平板上显示：
陈立，88分。
李秀，85分。
林妙，74分。
……
……
一直看到最后第20名。
林清雅，61分。
这个平板上面的成绩，除了杨老看到之后，李老也在看。
但这个名单一出现之后。
李老的心情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开始，他也在期待，陈立的这一个成绩在物理考试中并不突出。
因为，奥数需要他。
只要物理他的成绩不突出，就可以被数学独占。
现在……
物理又第一，就意味着，
他需要与其他科目抢人了。
李老想到的事情，杨老也想到了。
如果陈立并不是第一的话，证明他在这个领域上并不是最强的。
如果李老一定要抢他，或许会适当放弃。
现在这样的情况……
能放弃吗？
其他人的成绩，与他相差接近10分。
至于李秀，听说是与陈立一伙的，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共同进退了。
“李老，怎么办。”杨老终于转过头，看了看李老，还是问出了这一句话。
李老只是看了一眼杨老，摇了摇头。
带有一股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
“杨老，之前我有话没有对你说全。”
杨老只是看着李老，但总感觉是不好的预感。
“陈立不会参加奥数的训集。”
这样的好事，你早说呀。
是不是你的奥数得罪了陈立，肯定是你的s级题目让陈立看不起。
一定是这样。
这样我不就是有机会吗？
“你以为你得利了？”李老鄙视地说着。
“陈立不鸟你的奥数，我的机会不是来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陈立不鸟我的奥数？”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不参加奥数集训。”
“没错，我说过这样的话，但我从来，从来没有说过，我不让他参加奥数最后的竞赛。”
“人家都不参加你的奥数集训，就是说……”杨老说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
“你终于想到了问题所在了，我相信，你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而且比我还严重的问题。”
“怎可能！！！”
“因为我奥数第二名不是李秀，你是李秀，他们两都不会参加集训。”李老终于露出了一股热闹与我无关的表情。
……
杨老没有接话，而是仔细回想李老的话。
看起来，真的有点麻烦了。
如果自己的物理竞赛前两名都不参加集训的话，到时候又安排上他们参加比赛，其他人会服吗？
不对……
李老一定会有同样的问题。
杨老终于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陈立与李秀是一伙的。
共同进退。
你最后不也是要面临我的问题吗？
好像的问题更大，李秀不是奥数第二名，你再安排李秀参加最后的全国赛，
面临的压力不是更大吗？
“不对，你不应该比我有更大的压力吗？到时候让李秀参加，其他人如何呢？”
“没错，这一方面我们是一样的，但……我有选择，我或者可以不选陈立与李秀参加，我有一个好的第二名。”
听到这样的话，杨好又无话可说了。
事实上，人家是有一个更好的第二名，随时顶上。
当自己的第二名。
差距有点大，能顶得上吗？
“嘿…………”李老也没有矫情，轻叹了一声。
“杨老，之前的话，只是一些无用的话。
其实，我们面临的处境是一样的。”
“没错……这样的人才，谁能顶替呢。”
这些都是聪明人，只不过一时间没有想过来，但静下心来仔细想想。
其实结果都一样。
“李老，你确定陈立不会参加集训？”
“反正我的奥数已被拒绝了，唯一的好消息，他会参加最后的考核。”
“……你早说呀，只要参加考试，这些事不是我们说了算？”
杨老有点无语了。
只要参加考试，结果不是我们说了算吗？
你这个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