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学长,是我,有事您吩咐。
“修文,你们有没有光明会在t县的情报。”
“哎呦,我的学长哎,您高看了咱们这破地方的办事效率,这都快两月了,那些个官老爷除了拉一堆横幅,写不少会议记录,那是正事完全没干一件啊!到现在为止,都不確定那家里有没有进老鼠,更不要说进几只了。”
电话那头閆海沉默片刻。接著说道:
“我有个情报给你。”
“您说您说,稍等下…我拿著本子记著…好了您说!”
卜修文手忙脚乱的找了个本子和笔,侧著头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旁。
“五月四號,就t县高中武道比赛那天,高二级比赛的西赛区,和擂台相对的西北方向,有邪教人员潜入观看比赛。”
卜修文急速在本子上写下关键信息。
“五月四號,武道比赛西赛区西北方向
然后呢?人员特徵?人数呢?”
“没了!”
“没了?”
卜修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
“真没了?一点都没了吗”
閆海的声音停顿了下。
“嗯,就这些!”
“不是,这看著像个假情报啊,没有一点前因后果,这么突兀吗?学长你不会被骗了吧!”
卜修文著急的来回走动,將本子扔在桌子上。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情报的真实性毋庸置疑,你们现在不也一抹黑吗?起码有个方向可以调查。”
“行吧,学长,反正现在閒著也是閒著!我正好找点事做。”
嘟…嘟…嘟
“餵?掛了啊!”
卜修文放下电话挠了挠头,他有些不明白,这位老学长哪来的稀奇古怪的情报?
不等他细想,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餵…我是
好,我马上过来。”
兰妹点燃薰香,莲步轻移,缓缓坐在床头,伸出一双青葱玉手,柔软的指肚轻轻按在男子的头部,她的头髮垂下来,一丝一缕的划过男子脸颊,顿时男子的呼吸紧促。
她穿著一件紫色纱衣,上身只用一片狭窄的抹胸包裹住凸起,无论从上看还是从下看,都能看到半面雪白的山峦沟壑。
本能驱使,男子不由自主的想要抬起头颅,他想要看得更多,看得更清。
“討厌!”
她忽然起身,站在窗前。
“妈的,老子忍不了”
男子一个箭步从床上翻身下来,兰妹半推半就,双手扶在窗台上,她微眯著眼睛,似在享受,轻声娇喘。
男子不语,一味地埋头苦干,越发卖力。
这是金开大厦的25楼,视线极好,这个位置可以看到t县一大半的风景,武管局和治安局都在视线范围內。
驀然,兰妹似乎看到了什么,於是一手扶著窗台,一手將手机摸过来,发了条信息。
“d,你个妖精,老子亏大了啊!” 男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满脸不甘之色,却又无可奈何。
“哥哥,你太著急了啊,我帮你!”
“叮咚”
狄运良拿出手机,看著最新的一条消息。
“武管局出了两辆车,治安局那边三辆,紧急出动,朝南边去了。”
他看著消息陷入沉思,t县这个小地方,警备力量薄弱,少有大规模出动的时候,而且武管局也跟著去了。
“南边吗?除非北沟崖村。”
想了想,他拨通成元瑜的电话。
“那边还有个监控没拆,其余的都打扫了。”
“监控不要管了,立即清除你所有的痕跡,这段时间去大石镇呆一段时间,据点有够你用一个月的物资,没有通知不要出门。”
“行!”
不知为何,狄运良有种不好的预感。
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北沟崖村不再平静,这个荒废的村子最近迎来了不少人。
现场已经被拉起了警戒带。王杰带著卜修文进入里面。
“王局,挖掘出来五具尸体,三男两女,一名二境武者,四名普通人。
从时间上大概判断,案发时间应该在一个月左右,死者生前遭受过折磨,具体信息需要法医判断,做进一步检测。另外在前面荒废的房屋內发现了近期有人活动的痕跡,而且发生过血祭。”
“血祭?”
王杰心头沉重,看来邪教已经度过了潜藏阶段,开始出手了。
荒废的客厅內,到处都是飞溅凝固的黑褐色血跡,中心处的水泥地面上刻画著一个妖异的法阵。
王杰遂看到法阵,立刻命令下去。
“武道二境以下人员即刻撤出去,封锁现场,不得进入。”
自从得到光明会的信息后,他申请调阅了许多宗卷案例,对光明会的作风特徵了解了很多。
光明会屡屡死灰復燃的原因便在於所谓的暗烬邪神的精神污染,八百多年来,始终没有找到其本体,上层推测其可能隱藏在异域源界中。
在交界域的战场上,每年都有人被潜移默化的污染,隨后悄无声息的扩散,在虞国的中心腹地製造各种惨案。
根据已调查研究出的资料显示,与暗烬邪神相关的物品,能够引发人类內心深处的阴暗面,像他眼前被使用过的献祭法阵便有类似的能力,没有气血抵抗的普通人若是看久了可能引发一些不好的事件。
想了想,王杰又下达一个命令。
“此前看过献祭法阵的人,二境以下全部回去接受心理干预和评估。”
卜修文小心翼翼的靠近王杰问道:
“副局,有这么恐怖吗?”
王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继续朝著警察问道:“这里是如何发现的?”
回答他的是一名年轻的女警官。“报告长官,上午12点36分,我们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来自隔壁镇下柳村的一位村民。
对方称他的母亲前天下午走丟了,但第二天又回来,回来后一直有些精神失常,直到今天早上才勉强恢復过来,之后一直说娘家死人了,仔细沟通才知道北沟崖村的异常,於是打电话报警。”
“这么巧吗?”
王杰眉头微皱。